嘉寧二十三年太子蕭問因徐州一案,被廢囚于東宮
東宮
七八個(gè)丫鬟端著糕點(diǎn),腳步略快的在走廊中。沒人想觸了蕭問的霉頭,雖然他是廢太子,但仍舊不是她們這些卑賤的下人能得罪的起的。
“站??!”一男子怒呵。
“你們太子呢?”
丫鬟們紛紛停下腳步,不敢抬頭,一時(shí)也無人出聲。
“問你們?cè)捘兀≡趺此藕蚰銈冎髯拥亩际切﹩“筒怀??”男子非常不悅,面目暴厲?p> 不知道是哪個(gè)丫鬟說了一句,“回...回大人,殿下在殿內(nèi).......”
“王勤。”從月洞門里走出一男子,制止了他的舉動(dòng)。
“三殿下!”王勤立馬態(tài)度恭敬的討好。
“皇兄可又是在觀賞歌舞?”
丫鬟們鴉雀無聲,但其中有一個(gè)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皇兄不聽勸誡?!闭f著又搖了搖頭,這才往主殿方向而去。
剛走近,就聽見了里面嬉笑打鬧聲,門窗上映出了曼妙的舞姿。
蕭延馬上推門,大聲呵止。
“都給我停下!”
穿著暴露妝容妖艷的舞姬被突然推門而入的蕭延嚇到,紛紛退到一旁跪下,音樂也停了下來。
“呵呵呵,怎么停下來了。怎么停了!”舞池中央的蕭問背對(duì)著蕭延,身子依舊不穩(wěn),喝醉了擺動(dòng),右手持酒壺,左手指著那些跪地的舞女。
“皇兄,你如此下去可是不行啊?!笔捬幼鰮?dān)憂狀。
“呵呵呵呵呵,原來是三弟來了。”上前兩步攬過蕭延,“三弟也來也來,也來看看。跳的可好了!”
蕭延面不改色,但心下十分厭惡。
見他眼神迷離,全身酒味。意識(shí)都不是很清楚,此刻眼里流露出一種擔(dān)憂和勸慰,“皇兄,你不能再沉迷于此了。”
“有...有什么不好的。”說著說著還打了一個(gè)嗝,全是酒味。
“皇兄你如此,我實(shí)在是難辭其咎,心里內(nèi)疚不以,當(dāng)初...若是當(dāng)初.....”
“呵呵呵,本太子不怪三弟,都是父皇.....父皇.....嘔~”
醉笑著手還在不停的揮舞,還未講完就作勢(shì)要嘔。
廢太子罷了,在一旁靜候的王勤心中不屑。
“三弟,本太子,嘔!”
蕭延連忙想推開他,但已經(jīng)晚了,因?yàn)槭拞栆呀?jīng)嘔吐在了他的身上,下半身全是嘔吐殘?jiān)?p> 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瞬間充斥著整個(gè)空間。
舞女歌姬都連退好幾步,怕被牽連。
“三殿下無事吧,你們還不通通給滾出去?!蓖跚趪樀牧ⅠR上前,味道難聞到他一度想轉(zhuǎn)身。
把舞女歌姬全趕了出去,又大叫:“來人,你們這下人都死絕了嗎?”
“三弟不好意思哈,嗝?!笔拞柷敢獾男α诵?,打了個(gè)嗝躺地睡著了。
“殿下這?”王勤看著倒地的廢太子,一時(shí)也不知該如何。
“算了,回府吧。”蕭延此時(shí)心里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咬牙切齒的。
“這什么破東宮,竟然連個(gè)下人都叫不上來。”王勤扶著蕭延往外走去。
蕭延本也無意讓扶的,實(shí)在是味道太過熏人。他覺得自己快暈了,這該死的太子。
二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黑影悄悄的跟著他們,待他二人徹底出了東宮,遠(yuǎn)離之后。才嗖的兩下入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