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居住的城堡稍微偏遠(yuǎn),比建立繁華地帶的皇宮要幽靜得多,而這里雖然偏遠(yuǎn),但森林里有較多好食材,鳳水也好,是較為不錯的居住環(huán)境。
白里幫仙玉采藥材還要特地巡視周圍有沒有溫家的人,防止被抓到。
他在這個森林了轉(zhuǎn)悠了半天才找到仙玉要找的白色草。
將草連根拔起,放進(jìn)布袋里,轉(zhuǎn)了個身正要離開,一道人影驀地出現(xiàn),背對著白里站在他的正前方。
白里微微驚訝,他慢慢把布袋綁在腰上,“你怎么過來了。”
那人沒有回頭,白色的外套在風(fēng)中搖晃,他的聲音清冷無比,“為什么加入了善舟?!?p> 白里皺了下眉頭:“我的選擇與你無關(guān)?!?p> “你總是這樣。”他轉(zhuǎn)過身,面目威嚴(yán)開口,“總與我對立。”
“這次不一樣,”白里又拿出了那一小袋金幣,他隨手一拋,那人抬手穩(wěn)穩(wěn)接住了那小袋金幣。
“善舟黨是我想要的歸屬,”白里挑了挑眉毛,“對了,那里是五十顆金幣,不多不少?!?p> 那人將袋子輕輕拋了拋,掂量一下才緩緩道,“少三顆?!?p> 白里嘖一聲,不情不愿從口袋里拿出三顆金幣扔給他,“這都聽得出來。”
“留在善舟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再考慮考慮,”他接住金幣,沉聲道,“這五十顆金幣最多能多護(hù)紅里半個月?!?p> 白里勾起嘴角,輕笑一聲,“足夠了,半個月后我要接走紅里?!?p> “想清楚?沒有郁莊的清泉壓制她的毒,不出半天她就會死?!?p> “我自有辦法?!卑桌锾Р铰朴茝乃磉呑哌^,一字一句慢慢道,“接走她之日,便是我們成敵之日了?!?p> 話音剛落,白里的身影便消失在這個森林里。
回到首都,就見昭示欄上換了新的昭示,白里湊過去看,上一篇提防善舟的告示變成了抓捕天國的天禮的抓捕告示。
并附上了天禮大致的畫像。
白里一眼認(rèn)出是他前些天從溫家抓回來的那個女生,也是在淮村跟仙玉打了一架被他抓回去的那個女生。
竟然是天國的公主?
白里默默記下賞金三千金幣,又奇怪的想,天國跟山月國素來不合,老國王怎么會幫天國抓人呢?
而這個告示,也被李熱葶看見了。
此時的她正站在窗臺上看著芳清跟陸珩笳商量關(guān)于老國王發(fā)布最新的抓捕告示。
“昨日天國的新任女皇親自來找國王,”陸珩笳指著畫像上的女子,悠悠道,“今天國王就發(fā)布了這個,你們善舟的消息如此靈通就沒一點(diǎn)關(guān)于這個緣由的風(fēng)聲?”
“陸公子,你搞清楚了這些消息不歸我管,是芷好管?!狈记鍐问謸沃掳?,不耐煩的解釋,“我只擅長取人頭。”
“別急,”陸珩笳收起這張告示,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郁莊最近得到了很多好東西,其中就有你想找的,山海鞭?!?p> “你開什么玩笑,”芳清嗤笑,“山海鞭可是在溫訝手里?!?p> “前天,溫訝去郁莊用山海鞭換了一個消息?!标戠耋招Φ?,“近來郁莊勢力漸漸追上伯爵,這樣一個風(fēng)頭,你們不為所動?”
郁莊開始擴(kuò)張勢力了?
芳清笑了起來,她大概明白陸珩笳的意思了,“哦?這輪得到我們動手么?溫家那邊自然會有辦法打壓郁莊?!?p> “溫家有意與郁莊結(jié)友,你知道的,郁莊不參與國事,溫家跟郁莊結(jié)友了那是給國王又添了一翼?!?p> 芳清挑了挑眉,沒說話。
“過幾日你們挫挫郁莊的好勢頭,到時候郁莊必然會找人幫忙,而我可以趁機(jī)跟郁莊打好關(guān)系,這樣一來,你們又多一助力,如何?”
“你想怎么做?”芳清問。
“廢了郁莊莊主一絕的手,亦或者下毒,再趁機(jī)作亂,屆時我假裝路過幫郁莊一個忙?!标戠耋盏Φ溃耙院笥羟f也肯定會對你們善舟有著幾分敬畏之心,也會與我打好關(guān)系,如何?”
芳清摸了摸下巴,緩緩勾起嘴角,“有意思,你想做黃雀?”
“這話可不對,你們哪里算得上螳螂,”陸珩笳搖了搖頭,“你們才是那個最大的黃雀才是?!?p> “陸公子還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的?!狈记遢p笑,“成交,后天,我們就派個人去郁莊?!?p> “事成之后,我會給你們一千金票以表誠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