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無數(shù)白光閃現(xiàn),方圓五十米清空。
再者,亡靈復(fù)蘇,大軍形成。
天道睥睨四野,站定不動,恢復(fù)一口氣力。
望著周圍震驚看著她的玩家,笑得開心,繽紛燦爛。
像跳舞一樣,閉上了眼睛,身體向右傾,擺出玄而又玄的姿勢。
一時間,天地靜了。
風像是被凝固一樣,不再流動。
轉(zhuǎn)瞬間,又恍若千年輪轉(zhuǎn),刻畫一幕幕金戈鐵馬歲月崢嶸。
那風是冰冷之歌,應(yīng)和死神的舞蹈。
天道不停旋轉(zhuǎn)自身,狂暴風壓向著四面八方而去。
周遭,鋒寒收割像幽魂在母體面前不斷飄出。
尋往一個個無辜的生命。
如同回旋鏢,在寬廣的中堂中。
穿過每一個阻擋它的人,有人試著抵抗。
無謂抵抗,皆是死亡。
天道閉上了雙眼,卻有了另一個世界。
不可思議的平衡在心中構(gòu)造出無數(shù)飛行路線。
那是心中的世界。
沒有界限,不斷延伸。
死亡的灰線化作能量回返而來。
天道身上黑氣不斷彌漫,那是種種負面情緒凝聚在一起的負面能量。
而今,天道將吸納它。
越轉(zhuǎn)越快,中堂像是被無數(shù)激光射穿了一樣,崩塌落陷。
卻還沒有到下面,便又被一把又一把連著無數(shù)把收割斬成小段,直至斬成飛灰。
天道一點也不覺得累,因收魂特效,只感覺心中越來越興奮。
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由心而生。
身上像是卸下了一層枷鎖一樣,由衷的忘我的舞蹈。
這謂之死亡舞步。
有人苦苦抵抗,有人冷眼等復(fù)活。
白色骷髏皆破殼而出,又被無盡收割斬碎。
同天道陣營玩家,看著周遭玩家一個個死去,刀影彌漫,穿過自己身軀,無視傷害,又看著收割回到依然在旋轉(zhuǎn)殘缺的巨型收割,醞釀一圈后繼續(xù)飛出,以極速重復(fù)此過程。
刀影重重,天道在中。
舞步總是有開始,也有結(jié)束。
納海百川歸收東流,流浪孩兒應(yīng)聲而歸。
收割刀尖像蜂巢一樣,蜜蜂們帶著自己的戰(zhàn)果回到了家。
一點點似蝴蝶紛飛回到花叢,也似流螢逐向冷月。
舞步停了下來。
場中是一片死一樣寂靜的沉默。
天道周身黑氣慢慢消失在天地中。
“此技名為:霜寒九月?!?p> 天空中的太陽沒了屋頂遮擋,落下來光芒正好灑在天道臉上。
驕傲如這煌煌大日。
寂靜了好一會,沒人知道說什么,只能是呆呆看著她。
原來,真的有人能一打千。
“這游戲掛壁真多。”雷霆真君忍不住嘀咕道。
旁邊沒人應(yīng)聲,隨著時間進行,越來越多不可思議的玩家不斷出現(xiàn)在游戲中。
比如造炸彈毀滅城市的那個,還有許多。
但顯然,沒有此刻天道如此令人震撼,耀眼。
見沒人說話,天道走回水燭坐在地上位置,所有木具皆化為飛灰。
蹲下身,帶著一點點小驕傲,“你看,我保護好你了吧?,F(xiàn)在場中沒有一個敵人,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好厲害?!彼疇T毫不違心說道,人真的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
“不過,我還是想念你當輔助的日子,雖然比你玩輸出菜了那么一點點,但就是想念?!彼疇T帶著遺憾,回憶起以前各種沙雕操作。
“不!我一點也不想念!”天道一想到水燭把自己賣的果斷,讓輔助斷后,自己溜之大吉,有時候當做肉盾,偏偏菜的摳腳,殘血敵方擊殺我方滿血水燭*N遍。
天道覺得那時候一定是腦袋殘了,沒有玩輸出,當一個輸出型輔助,將眼前敵人全部殺光,不就好了嗎?而是傻傻的跟著水燭,玩起了一榮水燭榮,天道不榮,一損必須損,兩人都得死戲碼!
不過,現(xiàn)在好了。
天道回身,看著陸陸續(xù)續(xù)復(fù)活的玩家。
握緊手中的鐮刀,已經(jīng)沒有大招了,該如何一挑四百?
這是個難題。
這時。
【故一規(guī)則:規(guī)則變更,隨機應(yīng)變?!?p> 眼前閃過信息,一瞬即逝便溜了。
“你們真是好大的能耐,能把我的中堂給拆了?!本叭绠嬜隈R車中,拉開窗簾,心情不錯的帶著笑意。
明明不大的聲音,卻不知為何傳達到每一個人耳邊。
“那可不行,還是恢復(fù)如初吧。”景如畫手一招,時光倒流,化作飛灰的各種物品重新回返。
“這是怎么回事?”一個玩家驚愕說道。
景如畫贊許看了他一眼,竟然還有人知道接話,慢悠悠道“你們畢竟是我的客人,怎么可能讓你們都死了?不過,還是規(guī)矩點吧,畢竟,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
【系統(tǒng)提示:所有玩家受到景如畫影響,生命全部只剩一條?!?p> “不聽話的孩子不許參加我的大壽,所以都安靜點吧?!?p> 景如畫看向了天空,原本是太陽滿照晴天轉(zhuǎn)變成了明明如月。
黑夜到來幽冷清風在四周染上一層神秘意味。
火光突兀從周圍點亮,不知何時何刻起,五十根蠟燭依次按照五角星擺在了中堂。
喜慶而歡快的音樂響起,仆人們不斷進場,拿出各種各樣的道具。
仿佛真正到達了古代大壽之會。
但這顯然不是,水燭知道,所有玩家也知道,這只是一場游戲。
而這場游戲劇情究竟是什么?水燭心生疑惑。
天道大大咧咧拿起一塊蛋糕放在嘴中,幾口吞咽下去。
“吃啊。很好吃的?!碧斓老蛑疇T催促道。
沄安靜坐在水燭身邊,不知何時起,舉過了水燭舉的傘,幾近寸步不離在水燭身邊。
以一種極度礙眼姿勢進入天道眼中。
特別是看著沄小口小口淑女優(yōu)雅的吃食姿態(tài)。
心中郁悶,于是更加大口咬了起來!
定當要化悲憤為食欲。
反正也長不胖。
水燭點頭示意自己聽到,取過一塊糕點。
沄溫柔說道“我來喂你吧。”
也不容拒絕,伸手拿過糕點。
“喂,水燭有手好不好?還有你為什么要喂?是不是不安好心?”天道一下素質(zhì)三連問!
沄笑著輕柔,“我服侍我的主君不是很應(yīng)該的嗎?”
“那你能不能服侍我呢?我可也是你的長公主!”天道打定主意不讓沄喂!
“非也,我效忠之人乃主君,非長公主?!睕V從容不迫。
水燭才不管她們說什么,一口咬在近在眼前的蛋糕。
不就是被投食么?我水燭受得起!
妄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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