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燭歪著腦袋,表示有些聽不懂華白子的話語,什么叫說話好點?水燭總覺得自己是天下說話第一好聽的人。
不過華白子不想讓自己說就不說了吧。
不發(fā)一言的,蹦蹦跳跳帶著別樣的好心情離開了此地。
走在道路上,思緒似天馬行空一般不斷發(fā)散開來。
回想剛剛發(fā)生的許多事,包括自己毫無同情心的玩弄可憐又可愛的小動物們,可謂是渣本渣,沒帶一點感情的。
水燭在心目中直至現(xiàn)在也不感覺那些是什么大事,但如果按照世人的角度,可謂是十分的過了。
自己過于冷漠了,應(yīng)該是吧?
水燭想著,伸出手遮住天空的陽光,熠熠閃爍陰影。
想露出笑容又突然覺得無趣,事實上這場活動水燭玩的也感到無趣。
稍稍即來的樂趣很快消散一空,獨留下悶悶不樂。
水燭覺得現(xiàn)在狀態(tài)很糟糕,但顯然,是有方法改變的。
只要讓自己短暫離開現(xiàn)有的世界,沉浸到不相干的世界去體驗快樂,想來是個不錯的方法。
現(xiàn)實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圍,至少肉眼可見沒有動物跟蹤后,走到大樹后面躲著,稍稍清理了下灰,坐在地上后打開虛擬環(huán),愉快的找起小說看。
至于繼續(xù)抓躲貓貓的動物?只要它們還在躲著,就不知道水燭已經(jīng)罷工,跟它們做著同樣的事!
找小說這件事,是很有些麻煩的,特別是符合自己心意的書籍,而且在找到后即使確定這是喜歡看的,也面臨看不懂的難題。
水燭目前看的是《我當上帝那些事》,作者楊振東。
雖然一堆數(shù)據(jù)看不懂,仿佛在深深碾壓自己的智商,但依然不妨礙水燭能夠津津有味的看下去。
“學物理與數(shù)學的果然都是混蛋,魯迅誠不欺我?!?p> 在讀小說讀的昏頭昏腦后,水燭忽然一陣索然無味,便發(fā)覺剛剛還十分有趣的故事怎么也看不下去。
學術(shù)性太強的文字水燭沒幾個字能看懂,于是水燭翻開其作者的另幾本書。
就這樣興致勃勃看了幾個小時,然后在《時光機》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小說中似乎所有的女性人物附帶悲哀色彩都更容易讓人記住。
其中時光機中女主角就十分十分的慘,然而就是這慘才讓人難以忘記。
又比如中國四大美人,西施,楊玉環(huán),貂蟬,王昭君。
哪一個不是命運凄慘,會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
也就是這種基調(diào)才讓人不容易忘記。
但看過了之后讓人難受??!水燭怒關(guān)小說網(wǎng)站。
更讓水燭生氣的是,自己追更的小說看完后盡然沒有更新了,而且從更新時間上來看更是隔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垃圾作者才能辜負讀者的期望,去一天天不停的咕咕咕。
要知道,在古代這是要寄刀片,浸豬籠的!一定是現(xiàn)在人太仁慈了,才會讓讀者拿不動刀。
如果水燭以后當了作者,一定要當天下最勤奮的,要每天對照日出日落的時候,在手中高高拋棄一枚硬幣。
只要是正,就不寫。
只要是反,也不寫。
只有當那硬幣像上帝的恩賜一樣,直挺挺的側(cè)著豎著,水燭便飽含著淚水,不能違抗天意,去搜腸刮肚擠出那一點點詞匯出來,直到成了剛剛好兩千字的文章,用千分之一的秒的速度上傳到網(wǎng)站,然后在舒了一口氣打開游戲愉快的玩耍。
水燭現(xiàn)在也是這么做的。
以前無聊時水燭也寫過小說,可惜無人問津,好一陣失望,但水燭現(xiàn)在忽然來了點興趣,用虛擬環(huán)模擬一枚硬幣,高高拋棄。
水燭帶著迷之微笑轉(zhuǎn)身,只要不去看硬幣落下的時刻,我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概率來講,硬幣豎直地上的概率極低極低,所以大概率上講這次是不會豎著的,也就不需要去看了。
現(xiàn)在,該去玩游戲了。
當水燭意識沉浸到虛擬世界,一直在找水燭的伊水終于來到此地,在發(fā)現(xiàn)水燭并無礙后,安安靜靜靠在水燭身邊。
臥著時目光稍稍流轉(zhuǎn),便發(fā)現(xiàn)了水燭身后躺在地上的硬幣,突然想起水燭說過的一句話。
“說什么也不能做躺在地上的死咸魚,那和死撲街一樣是沒有前途的?!?p> 于是,伊水看著躺在地上的硬幣目光也像看一只臭咸魚一樣,它沒有夢想,但伊水有夢想來幫助它。
伸出爪子撥弄一番后,原本躺著的硬幣便被豎直鑲嵌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后,伊水滿意的合上眼睛,腦袋靠在水燭大腿旁。
時方中。
水燭先是飛快的瞄了一眼好友列表,發(fā)現(xiàn)天道不在線,便舒了口氣。
雖然水燭都不知道為什么躲著名義上是姐姐的人,也很覺得有些奇怪這樣的狀態(tài)。
但如同人身在棋中不自知一樣,水燭也不太明白為何。
不過,可以愉愉快快的進行游戲了。
掃了一眼公告,近期又會開展三天一次的活動,不過具體內(nèi)容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沒寫出什么內(nèi)容。
來到自家鏡子前,看了看自己憂郁的眼神,咬了咬頭發(fā),便決定不當人了。
下把是為了開心就要做足充分的準備,而這些準備是為了尋求改變。
自然的,改變要從自己不開心的面容開始,找到商城買了一些畫筆,再備份了現(xiàn)有的面具。
便興沖沖大開大合對面具染上筆墨,在銀月一樣的嘴角畫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笑容,看了看又皺了皺眉,總感覺有些不吉利,需要用紅色來沖一沖。
而紅色嘛,自然是以血一樣的大紅色最為好看。
隨即在剛剛黑色笑容的外圈包圍了一層大紅,而水燭的畫技是不熟練的,記號筆也沒想象的好用,幾滴斑點的紅色便分布在面具周圍。
但水燭還是覺得不吉利,不喜慶!
正所謂紅白喜事,紅白喜事。
怎么只能有紅沒有白?
水燭拿著白色記號筆涂了許多許多遍,直到像是死人一樣的慘白遍布面具,作為主調(diào),一張讓水燭滿意的小丑面具便達成了!
如此,點開娛樂模式。
游戲,在戴上面具的那一刻開始了。
希望不要辜負水燭的期待!
妄謬
十分感謝香聲魅語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