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看看如何?”沈不浪突然開口提議道。
“對啊,白叔我們進去看看吧,被你說的這么厲害的存在,現(xiàn)在如今只剩下這種殘破的廟宇了,說不定還有什么寶貝遺留在這里呢?”詹寧煙美眸一亮贊同道。
“這……不太好吧?!卑资逍闹杏行┮蓱],正是因為他知道這座廟宇代表著什么,所以不清楚達到了那般存在的人物,即便不在了,或者只剩下了這種殘破的廟宇了還會不會存在著什么特殊的威能,更何況這里還是在禁地內(nèi),發(fā)生什么情況他都不覺得奇怪。
所以白叔還是不怎么想讓眾人冒險進入這座廟宇內(nèi),而且剛剛那個石頭生命不是先一步進去了嗎,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動靜發(fā)出,萬一這東西提前進去埋伏他們等人又何如?
“不行,太冒險了!”思慮了良久,白叔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太謹慎了白叔,都只剩下這種殘破的狀態(tài)了還有什么危險的?!闭矊師熅镏煺f道,然后似乎知曉白叔還有其他的顧慮開口繼續(xù)說道:“即便那石頭生命先前進去了然后躲在其中準備等我們進去埋伏我們又能怎么樣呢,那東西連沈不浪都打不過,即便埋伏我們個措手不及也不會怎么樣的吧?!?p> “喂喂……什么叫連我都打不過……”沈不浪眉頭一挑,這話怎么怎么聽怎么奇怪呢。
“還是不行,還是有點冒險,白叔不能同意,我們?nèi)缃窨墒窃诮貎?nèi),可不是在什么地方游玩,白叔得保證你的安全!”白叔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
詹寧煙見此有點不高興的扭過了頭,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后悄悄的靠近沈不浪輕聲說道:“沈不浪,要不我們兩個偷偷的趁白叔沒注意的時候往那座破廟跑去怎么樣?”
“不怎么樣?!鄙虿焕祟^也不回,嘴上飛快的回答道。
“你不是也想去嗎?!”詹寧煙雙手一叉腰氣道。
“我想去不代表著要和你一起去,你要跟著我進去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擔不起,單單你那個白叔就可以把我活剝了,我可不跟你鬧著玩,再說了……你白叔又沒有說錯,這里是天河禁地,或許一時的安逸讓你錯以為這里面很安全,但這只是暫時的,這禁地里面不可能這么安全的?!鄙虿焕似擦似沧煺f道。
“小天也是這么想噠!”坐在沈不浪肩膀上的震天突然一舉小手奶聲奶氣的說了一聲。
“你看,連小天都比你靠譜一點?!鄙虿焕寺柫寺柤纾p手一攤。
詹寧煙冷哼一聲,彈了彈震天的額頭扭頭就走開了。
一旁的白叔悄然間停下了運轉(zhuǎn)的靈力,詹寧煙以為這般悄聲說話以白叔如今的狀態(tài)會聽不到,其實白叔在詹寧煙一有動靜的時候就注意過來了,更是集中注意在聽覺上傾聽著詹寧煙在打什么鬼主意,好在沈不浪拒絕了詹寧煙的提議,要是同意了他會瞬間出手把詹寧煙逮回來。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干什么,待在這里傻站著嗎?”詹寧煙待了一會兒見白叔與沈不浪兩人什么動靜都沒有,百無聊賴的說道。
“噓——”沈不浪比了個動作,神色有點戒備。
“有動靜!小煙你小心點!站在我旁邊別離開!”白叔小聲說了一句也是神色戒備的查看著周圍。
“有動靜嗎?我怎么沒有感覺到?”詹寧煙在心里想道,倒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也看出來了此刻氣氛有點緊張,神色也被感染的有點慢慢緊張了起來。
突然間,一陣咔咔聲傳入三人的耳中,隨后轟的一聲,一道驚天轟鳴聲響起。
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轟鳴聲給震的剎那間有點失聰,好在三人都是修士,恢復(fù)的也快,僅僅幾息之間就恢復(fù)了過來,然后就看見了吃驚的一幕。
只見原本那殘破的血石神廟宇已經(jīng)不見了,繼而顯露出來的是一座充斥著古老與血腥氣息的灰色祭壇,在這祭壇上還站立著原先與沈不浪交手的石頭生命。
此時此刻這石頭生命的眼眸呈現(xiàn)著一道詭異的紫光,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這祭壇上面,隨后三人就看到在這祭壇上面慢慢的飄散著一道灰蒙的霧氣,漸漸地將這石頭生命給籠罩了進去。
但是這道霧氣卻并不妨礙三人的視線,沈不浪他們可以清晰的看見被這霧氣給籠罩的石頭生命的石身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消融著!
先前任憑沈不浪如何攻擊都沒有掉落絲毫的碎石的石身,現(xiàn)在卻被這看不出任何神奇之處的霧氣給消融著。
而且這個石頭生命被消融的時候還發(fā)出了一道道低沉且痛苦的怪異聲音,但是就是不離去,任憑怎么叫喚就還是待在這祭壇上面。
咿咽咹——
石頭生命發(fā)出的怪異之聲,聽得三人有點毛骨悚然。
震天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緊盯著祭壇上的一幕幕,但是雙手卻死死的抓著沈不浪的衣領(lǐng)。
詹寧煙雙手捂著臉龐,目光透過手指間的縫隙有點害怕的看著祭壇上。
“情況有點不妙!”白叔緊緊皺著眉頭,目光透露著焦慮。
沈不浪摸索這下巴,眼神不斷地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他感到有點熟悉的模樣,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就好像……他曾經(jīng)就見過了一樣。
……
“這樣真的好嗎?”一處混沌的空間內(nèi),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響起。
“有何不好?這只是他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他想改變這一切,但是我唳悼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p> “改變也好,不改變也好,對我來說,沒有什么不同,所以,有何不好?!”這個名為唳悼的聲音語氣中充滿著不屑與癲狂的意味。
“呵……我就只是來提醒你一下?!边@道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停頓了片刻后再繼續(xù)說道:“畢竟……這可是他準備了許久的計劃啊,被你這么一攪和,呵……”
聲音漸漸遠去,只留下了一道輕微的聲音,“希望你到時候能活的下來……”
“哼。”唳悼冷哼一聲也從這混沌空間內(nèi)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