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瓜皮問題?”張玉這次是徹徹底底受驚了,直擊靈魂的一問??!前世多少好男兒敗在了這道送命題上!
“這位公子……”那主持人一臉忍笑地看著張玉遞過來的白紙,其上的答案讓她奮力忍著笑意。
“請先在此等待片刻,我去通報一聲。”女主持向張玉行了一禮,轉(zhuǎn)身走進那長長的回廊。
“這算,通過了?”張玉摸了摸自己的臉想道。在他身后的趙寒山絞盡腦汁也想不通手中問題的答案,冷眼看著張玉和女主持的交流。
“這位公子,請隨我來?!迸鞒秩ザ鴱头担瑥澭鼘堄裾f道。
“且慢!”趙寒山伸出手攔在張玉身前,臉色難看地說道。
“不知,能否將這機會轉(zhuǎn)予我?”趙寒山慢慢恢復了平靜,轉(zhuǎn)頭對張玉說道。
“抱歉,不能?!睆堄耦D了頓,看著趙寒山說道。
“哈哈哈哈,好!希望等會兒出來的時候,你也能這么硬氣。”趙寒山原來并不會這么無禮,但這雪月閣實在是軟硬不吃,憑借他的身份都吃了數(shù)次閉門羹,現(xiàn)如今一個初來乍到的無名小卒,直接就獲得了資格,讓他心里的惱火之意更為強烈。
“嗯……那你,是想打架?”張玉笑了笑說道。
“哦?是啊,你敢應戰(zhàn)?”趙寒山有些失笑,這家伙居然敢這么跟他說話,是真傻還是假傻。
“沒興趣。”張玉撇了撇嘴,這家伙一看就是半步真元境的,年紀還輕,說不定在人榜上也排名靠前,傻子才跟他打。
“哼,這等鼠輩也能獲得與風花雪月交流的資格?”趙寒山陰沉著臉說道,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張玉。
“趙公子,這里是雪月閣?!迸鞒中χ鴮w寒山說道。
“哈哈,跟這位兄弟開個玩笑?!壁w寒山收斂了陰沉的模樣,笑著說道。
“這位公子,請隨我來?!睆堄窀鞒肿哌M了那長長的回廊,第一步跨入,張玉就感覺到了不尋常的能量波動。
“還請不要驚慌,這是雪月閣內(nèi)部的陣法,并不會對公子不利?!迸鞒值?。
“身邊的景象也換了?!睆堄裼^察著周身的景象,背后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趙寒山等人,只剩一道無盡的回廊。
“到了。”女主持悠悠地說道。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古色古香的湖心樓閣,張玉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艘船上,那女主持正撐著船,小船緩緩地向湖心駛?cè)ァ_@場景的轉(zhuǎn)換即便是張玉也沒有感覺到明顯的能量波動,可謂是玄奧之極。
清波蕩漾,月光傾瀉而下,仿佛是流淌在水中的光影,遠處是一座座云霧繚繞的山峰,不時撲騰翅膀而出的飛鳥更是營造了一種“鳥鳴山更幽”的氣氛。
待到小船??吭诤臉情w下之時,張玉才從這環(huán)境中脫離出來,女主持朝湖心閣樓攤了攤手,示意張玉上去。
“接下來,公子請自行上樓,我就不隨同了,公子告辭?!迸鞒值馈?p> “多謝?!睆堄裥辛艘欢Y說道。
“又是陣法?”張玉輕輕在前方虛空中點了一點,圈圈漣漪向四周散開,突然,前方的陣法似乎消失了,悅耳的琴音從閣樓中緩緩傳出。
“在下張玉……”
“請進。”還沒等張玉說完,一聲悅耳的聲音就先傳進了張玉的耳中。
風花雪月四名絕美女子此刻正坐在那里,透過一道水幕看著其中的影像,一位白衣少年循著木制的階梯緩緩而上。
“師傅,他來了?!痹陲L花雪月身后還有一道身影,只不過她的面容被面紗所遮掩,只能看到那窈窕的曲線,和一雙星辰般的眸子。
湖心樓閣中的陳設可謂是簡約至極,幾張木制桌椅,風花雪月各自的小榻,一張桌案,一幅白衣男子畫像,一把掛在墻上的木劍,還有一套嶄新的白衣掛在衣架上。
張玉縱使對這雪月閣的一切充滿了疑惑,此刻到了這湖心閣樓之上,也不得不收起了自己那探查的心思,只見四位絕美女子都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望著他,更令他驚異的目光卻不是來自風花雪月,而是來自那對星辰般的眸子。
“是他……”蒙著面紗的女子眼中的滄桑似是經(jīng)歷了千年的歲月。
“你……肯回來了……”蒙著面紗的女子第一句話就讓他摸不著頭腦。
“這位姑娘?”張玉問道。
一只玉手突然撫上了他的臉頰,無比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在他都沒有感知的情況下,那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居然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如果她想殺張玉,張玉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不會有!
“你不認得我?”那白衣女子的聲音極為動聽,聲音中的無助與顫抖令人不忍回答。
“不認得……”張玉嘆了口氣回答道。
“姑娘你做什么?”那白衣女子湊近到張玉的脖頸,似是嗅了嗅張玉身上的味道。白衣女子的眼神中的無助顫抖少了些許,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一種留戀和回憶之色。
“味道,一樣?!卑滓屡余?。
“你先坐,我有話問你,必須回答?!卑滓屡铀蚕⒂只氐搅怂茸奈恢?,張玉也只好接過一把椅子坐下。
“這位姑娘,我真的沒有見過你,你想問什么呀?”張玉一臉無奈地說道,奈何這次是真的連打也打不過,不會被她們五個人分著吃了吧!我不要(好喜歡?。?!
“這張白紙上的答案,是你寫的吧?!卑滓屡幽贸鲆粡埌准垼谑种谢瘟嘶握f道。
“對,這是我寫的。可這能證明什么?我真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說不定只是長得一樣?撞臉怪!你懂嗎?”張玉說道。
“那么,連字跡都一樣么?!卑滓屡邮种杏侄嗔肆硪粡埧雌饋砟甏眠h,泛黃的紙張,其上的字跡和內(nèi)容與張玉寫的那張白紙,一模一樣!
“這……興許又是個巧合?”張玉自己都感覺到辯駁有些無力。自己到底干過什么事?怎么什么也想不起來了!這穿越得不明不白??!
“巧合到連身上的味道都一樣嗎?”白衣女子的表情張玉看不到,但他隱隱感覺到白衣女子似乎在笑。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注視著張玉的眼睛,張玉感覺自己一說謊話可能就會被察覺。
“我之前說了,張玉啊!張,玉!不認識我吧!”張玉苦笑著說道。
白衣女子眼中的怒意突然爆發(fā),白光一閃出現(xiàn)在張玉面前,狠狠地拉起衣領(lǐng),又一個閃身,像按狗子一樣把張玉按到了床榻上,用拳頭捶了起來,張玉雙手被白衣女子反制在身后,一拳一拳捶著后背,張玉震驚于女子的巨力,自己真的要被捶壞的!
夭壽啦!
有則方
張玉的答案:“要么一起救,要么就讓我淹死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