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屠夫的盛情邀請,朱文斌的表現(xiàn)的非常失常,他想跑但是目光又舍不得離開那扇大門。
他覺得這扇大門就像是一塊放著食物的巨大的老鼠夾子,前方有危險,而他則是一只老鼠,知道有危險也還拼命地想要試探。
小方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這應(yīng)該是真愛,心里只剩下同情,這個色膽包天的家伙總有一天會淪陷到他的手上。
這只不過是路上一道風(fēng)景,只是見到朱文斌的那一刻忽然就聯(lián)想到了非常的多,不過也只能是感慨一下罷了,人各有命,他也不能改變什么。
兩人只是在縣城里轉(zhuǎn)轉(zhuǎn),也沒有跑到郊外去,到了郊外或者是鄉(xiāng)下的話范圍實(shí)在太大,根本很難探查,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wù),只能在城里瞎轉(zhuǎn)悠。
夕陽西下,日暮余暉灑滿了整個安定縣城,房瓦,墻角,街道到處都是黃橙橙金燦燦一片,小方很喜歡這種感覺,很充實(shí),祥和。
小方真的很愿意這么一直看著人們平平安安地樣子,可是好景不長,在吉普車穿過一個比較無人的街角,其中一個人煙比較稀少的的角落,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p> 一個左邊嘴角邊有著明顯一道有些年份的疤痕的男子正在摩拳擦掌,好似看到了一件將要發(fā)生的無比香艷的事情。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p> 一個穿著好看的女子正一步一步地慢慢倒退,再她身前是五六個肌肉發(fā)達(dá)的壯漢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正是剛才說話的人。
“干什么?……其實(shí)我就是想要你陪陪小爺,放心吧,小爺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p> 男子臉上露出一個已經(jīng)得逞一般的笑容,眼睛那道精光已經(jīng)閃爍出火花。
“你們這是想象耍流氓?”
女子除了驚慌以外,她看了一眼天色,好像有一些認(rèn)命的樣子。
“誒,你說對了,其實(shí)我……就是流氓?!?p> 對于流氓這個詞,在不開化的年代,好像就是一個潮流的代名詞,他們引以為榮。
“你們就不怕觸犯王法嗎?”
女子驚恐的表情好像越來越平靜,男子雖然說不上是為什么,但是這樣放棄抵抗的情況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
都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可是他就是愛這一口。
聽到王法這兩個字,他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一件事:“王法?哈哈哈哈,在這里竟然有人跟我說王法?”他對著旁邊幾人肆無忌憚的笑,笑完之后就繼續(xù)狠厲地說道:“在這里,哥們我,就是王法。”他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
“哦?這么說,沒人可以管的住你們?看情況,這樣的事情你們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了,你們就不怕遭到報應(yīng)嗎?”女子似乎還在做著最后的抵抗,想要唬住眼前的人。
“報應(yīng)嗎?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它。”
說著,男子一步步踏向了女子,看起來,他已經(jīng)掙脫了內(nèi)心最后的一道束縛,想要做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子嘴角冷笑,她手指微動,可是緊接著她忽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她忽然想起,即使現(xiàn)在夕陽西下,可是她的妖力卻一直還在穩(wěn)穩(wěn)的被壓制在身體里的某個角落。
可惡,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
她額頭上出現(xiàn)了少于的汗水,一般不愛出門的她第一次感受到無助的感覺,一直以來讓她引以為豪的毒液,在日頭沒有落下的時刻,也是無法施展。
要不是受不了腹中那一陣陣傳來的饑餓感覺,她才不會這么早的起來覓食,并且差之毫厘的在這幫凡夫俗子面前無計可施。
左思右想,全無退路,她的瞳孔一縮,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在太陽完全落山的那一刻,她準(zhǔn)備讓眼前的這些人都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男子帶著一干人等慢慢逼近,他將晚上要喝的十全大補(bǔ)湯都已經(jīng)叫人煮好,并且吩咐了下人多放點(diǎn)枸杞,今天晚上,他準(zhǔn)備一夜龍舞。
正以為他覺得女子要叫‘破喉嚨’的時候,一道清澈的男生,傳入了他的耳朵。
“住手!”
男子不可置信地朝著聲源方向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將軍綠色的吉普車,那是他在別處日思夜想了無數(shù)次也沒有想到的東西。
“你是誰,竟然管我們的閑事?”
他知道能開起這么一輛車的人,絕對有著不俗的背景,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到,并且他已經(jīng)做好了做二手的準(zhǔn)備。
“我是你爺爺?shù)亩惴虻耐饩说拇蟾绲墓酶傅挠H親老婆的情人的大姐夫!”
剛好看到這一幕的小方在車上帥氣的跳下,站定之后故意編了這么大一長段話忽悠他。
嘴角邊有疤的男子正掰著手指想要理清楚其中的關(guān)系,眼前這年輕的家伙說不定還真是自己人。
可是無論他掰了大半天他也沒有理清楚其中的關(guān)系,這時候,他旁邊有個男子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附耳到他的耳邊輕輕了說了幾句。
男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眼睛看著小方似乎要噴出火花,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他身邊的幾人隨著他的手勢已經(jīng)離開了女子的身邊,成圍攏之勢慢慢將小方兩人圍起。
牛有德慢慢將身形退了兩步,隱隱躲到了小方身后,雙手捏住了小方的衣角,他臉上有些苦澀地說道:“我說你干嘛這么魯莽?”
他這是在責(zé)怪小方?jīng)]有挑對時候惹怒了人。
“怎么了?就這么六七個人,你怕了?”
小方嘴角一挑,頭也不回的輕笑道。
“怕?我像是怕的人嗎?像這么幾個人都不夠我一個人打的。”牛有德說著還挺了挺胸膛,“可是……現(xiàn)在也不是說大話的時候,我現(xiàn)在都使不上勁啊,一兩個還好,這么多人。”
說話的功夫,人已經(jīng)走上前來,帶疤的男子大手一揮:“給我打!”
隨之所有人便一哄而上。
小方一個閃身步入人群,上前之前還留下一句話:“那你就在一旁看著?!?p> 一下子,在牛有德目瞪口呆之下,小方就在人群之中穿梭起來,右手出拳直接打在了沖在最前面的男子右胸,直接將他放倒,隨后左手擋在胸前擋住了一個拳頭,隨后側(cè)身一閃,又是躲過兩人的攻擊,肘擊,踢腿,左勾拳,右勾拳,同樣,又是放倒四個,腳尖在地上一點(diǎn),縱身一躍直接就近身到了帶疤男子身邊,用右手鎖住了他的咽喉。
“大……大俠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