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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道武學(xué)器

第十四章 黑虎山莊

我的天道武學(xué)器 青文01 3175 2019-09-18 15:50:58

  再說劫道的大漢那邊,起早摸黑在路上擺了荊條,做了黑虎攔路的把式,本尋思著劫點孤身過客,卻沒想到碰到個不長眼的車隊,連行話都不認(rèn)得,還踢翻了荊條。

  大當(dāng)家眼瞅著荊條被踢翻,這是瞧不起咱這黑虎山莊還是咋地?索性大手一揮,嘍啰們喊叫著殺了下去。

  那車隊看似馬肥人狀,可誰知道是外秀中干,兩三個沖殺下來,對方就自亂了陣腳,跑的跑,散的散,殺紅了眼的眾人哪里管這么多,追著人過去就往心窩里一刀,不消一炷香的功夫,除了馬匹之外,就再無活物。

  還有那女人……

  說起那女人,黑虎幫的大當(dāng)家楊虎臉上便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這等貨色,真就好些年沒嘗過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放光。

  有道是男人有兩好,一是逼良為娼,二是勸妓從良。楊虎這第二點他是沒那閑工夫理會,畢竟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還被官府懸賞著五十兩白銀,至于第一點,他可就是輕車熟路。

  先叫來幾個嘍啰試試那女人的水,做威脅樣式,自己再假扮白臉,一邊喝退嘍啰,一邊苦口婆心假扮自己也是不得已落草為寇,不消兩天,眼瞅著逃脫無望的她,還不是得乖乖從了自己。

  想到此處,楊虎不由得得意了起來,這一招他可是屢試不爽。

  至于以后?

  以后玩膩了還不得讓兄弟們享享福?

  “好了,把銀兩清點了,馬匹收了,人給埋了,回去咯!”

  瞅著大伙兒樂夠了,楊虎大喊了句,眾人這才興奮地扛著東西,消失在官道上。

  ……

  秦予所在的車隊。

  不知道是為何,曲少爺似乎心情很不好,躲進了馬車?yán)餂]再出來。

  而劉大掌柜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不時地朝這邊投來目光,秦予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

  黃梅突然從車廂里跑了出來,面色慌張。

  “不好了不好了!曲公子不見了!”

  好好一大活人怎么會不見了?

  秦予一掀簾子,果然,馬車?yán)镆粋€人都沒有,那曲公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劉大掌柜立馬揮手,眾人尋了個地方歇息,而鮑頭兒和那姓柳的劍士,也騎馬回來看情況。

  “什么時候不見的你知道嗎?”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車廂,秦予轉(zhuǎn)頭就問黃梅。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車途勞頓,我之前就瞇了一會兒,可醒來的時候,曲公子就不見了……”黃梅似乎是被嚇到了一般,連聲擺手回答。

  “那你睡了多久知道嗎?”這次出聲不是秦予,而是那姓柳的劍士,他坐在馬匹上,眉頭皺得很緊。

  “一……一個時辰不到吧……”

  這荒郊野外的,這小子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胡鬧!”還是鮑頭兒冷哼了一聲,“這小子恐怕是怪罪我們沒救那女的,然后悄悄跑了過去,真是的,就憑他那身板,不去被人當(dāng)雞給殺的就算好的!”

  一聽見鮑頭兒的話,劉掌柜也面露焦急,“那現(xiàn)在如何是好?這車隊必須明日到,可又不能不管那小子?!?p>  鮑頭兒沉吟了一陣,他反身下馬,把韁繩遞了過來。

  秦予愣了一下,有些不清楚狀況。

  “會騎馬?”鮑頭兒挑了挑眉。

  “會。”秦予點頭。

  雁南騎兵,名揚天下,哪個雁南的軍伍連馬都騎不得,簡直就是笑話。

  “他應(yīng)該沒有走遠(yuǎn),你與他年齡相近,你去騎馬勸他回來,若是勸不回來,打暈了帶著,到時候沿著官道走便是,我們會有人接應(yīng)的?!滨U頭兒沉聲叮囑道。

  秦予苦笑了一下,翻身變上了馬,雙腿一夾,身影便飛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過了好半晌,姓柳的劍士突然說道,“鮑兄弟,我也去看看,以防萬一。”

  說罷,不等鮑頭兒同意,他也一磕馬腹,一聲嘶鳴,那匹白色駿馬也隨著官道而去。

  ……

  再說那邊,黑虎山莊的眾人已經(jīng)收拾了車隊的金銀細(xì)軟,車隊緩緩地朝著山莊而去。

  這黑虎山莊倚山而建,兩面環(huán)山,身后便是一個巨大的湖泊,魚肥蝦嫩,巨大的瀑布自身后懸崖飛身而下,大片的浪花拍打在湖面上,當(dāng)?shù)厝嗽?jīng)把這里叫做魚眼湖,后來楊虎來到此地,觀此地兩面環(huán)山,一面為湖,地勢高聳,易守難攻,便建立了黑虎山莊,其下暗哨三層,明哨三層。

  起初官軍也來過,只是此處不僅易守難攻,還自給自足,不到三日,官軍便索性歸去,只把楊虎的通緝令貼在了城頭。

  可楊虎沒事去城鎮(zhèn)干啥?這黑虎山莊,山清水秀,還有一干小弟,山下步步為營,山上好不安生,偶爾出去劫一波,像今日這般,挑個軟柿子捏一捏,這不,金銀財寶有了,女人也有了。

  楊虎一邊想著捏柿子,一邊幻想著另外一個圓潤物體的手感。

  過了一會兒,叢林里呼哨聲響起,幾個嘍啰跑了上來,喊道。

  “大當(dāng)家的,咱這山上何時有兔子成精了涅!瞅著白嫩嫩的兔兒爺,鬼鬼祟祟地跟在咱身后!”

  只見幾個嘍啰倒提著一個白衣人走了上來,扔地上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曲家大少爺曲應(yīng)天。

  楊虎盯著那張臉瞅了一陣子,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不那誰?魚蕩縣的曲公子嗎?今兒有閑心來我們山莊送錢了?”

  曲公子嗚咿嗚咿半天,奈何嘴巴卻被一條爛布給塞住,不過看他臉上的憤怒神情,想來也絕對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楊虎看著他,突然計上心頭,他拍了拍手,身后那兩個嘍啰便把之前那女人給押了上來,如今那女人被藤條給綁住,身上衣衫只剩下幾塊爛布條,大片的肌膚露著,她的目光中透著絕望。

  可當(dāng)她看見曲應(yīng)天之后,她突然激動了起來。

  “呸!你要多少錢?我是曲家的獨子,我家有錢!”被扯掉了口中的布條,曲應(yīng)天面露狠色,一咬牙,對著楊虎大喊道。

  “錢?”楊虎似乎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曲公子啊曲公子,難不成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蟲啊,知道我差錢就來送錢來了?”

  “還有那個女人,我也一并買走,你要多少錢,只管找曲家要,我爹自然會滿足你?!鼻鷳?yīng)天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

  “女人?”聽見這話,楊虎愣了一下。

  過了好一陣子,他突然嘎嘎怪笑了起來,“曲公子,想不到你居然還好這一口???你要這女人?可以,不過,那恐怕得排隊了,我這黑虎山莊的各位弟兄,可都排在你前面呢!”

  “姓楊的!你個畜生!唔……”曲應(yīng)天破口大罵了起來,卻被身邊的嘍啰給了一拳,破布又塞進了嘴里。

  “嘖……”

  楊虎笑瞇瞇地轉(zhuǎn)頭看了那女人一眼,手掌輕輕地?fù)崦哪橆a。

  女人厭惡地扭過頭去。

  “啪!”

  楊虎瞬間就給了她一巴掌。

  他輕輕地靠在她的耳邊,咬著耳垂,狠狠地說道,“臭女人,你要再敢有一回不從,我就從那小子剩下割一塊肉下來,想來你也知道,那小子可以來救你的!”

  女人的瞳孔猛然睜大,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楊虎。

  “唔!”

  嘍啰猛然一拳,再度打在了曲應(yīng)天的腹部,他忍不住跪倒在地上,握著腹部抽搐了起來。

  “唔!”

  “不要碰他,我……聽你的?!北荒瞄_了塞嘴的布條,女人終于面露絕望地點了點頭。

  “聽說你會女紅?你給你那不爭氣的丈夫繡的鴛鴦到真實不錯,今晚拿著針線,來我房間,也給俺繡個。”楊虎咧嘴嘿嘿笑了起來。

  ……

  “得得得……”

  “得得得……”

  官道上,馬蹄的聲音漸近,塵沙飛起。

  兩騎馬一前一后地疾馳而來,前面是匹高腿長身的黑色駿馬,馬上伏著個年歲不大的青年,他的雙手緊緊握著韁繩,面色沉重。

  而后面是一匹白馬,馬背上坐著個白衣男人,一聲白衣縹緲?biāo)颇前自?,他的背上,背著一把長劍,眉頭緊皺。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追趕曲應(yīng)天而來的秦予和姓柳的劍士。

  沿著官道奔跑了好一段時間,為首的黑馬終于停住,秦予翻身而下,往四周望去。

  這里便是之前那群歹人打家劫舍的地方,可如今,似乎都被掩蓋了,地上凌亂不堪。

  后面的白馬也趕了上來,那劍士眉頭皺得很深,他看著秦予停在了此處,便開口問道,“看來是被清理過,不知先生有何高見?”

  秦予沒回答,他半跪在地上,拿著一根枝條,在地上揮了幾下。

  不一會兒,地上便顯現(xiàn)出幾道深深的車轍印。

  “倒是你,不老老實實跟著縣令公子,跑到這里來干嘛?這曲少爺丟了不正和你們心意嗎?”他冷哼了一聲,翻身上馬,繼續(xù)朝著車轍印的方向前行。

  “可別把我說得跟葛虎的跟班一樣,我和他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就像他和你一樣?!北缓鲆曔^后的劍士也不惱,他笑呵呵地問答,“鄙人姓柳,單字一個白字,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p>  “秦予?!鼻赜韬芎唵蔚鼗卮鸬?。

  他突然止住了腳步,對著柳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兩個嘍啰,無比隨意地出現(xiàn)在了狹窄地路口。

  他們第一眼自然是看見了坐在馬匹上的柳白,還看見了柳白身邊那匹黑色駿馬,而那匹黑色駿馬之上,并沒有人。

  下一刻,他們的視線猛然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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