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下)
“可惜了?!北R巧思嘆氣。
“怎么了?”灰原問。
“看來粉紅墻紙是用不上了,還有真熊大小的可愛玩偶……,手機、筆記本什么都要換一換,還有寵物你應(yīng)該也不想養(yǎng)吧?!?p> “不,我都喜歡。寵物養(yǎng)一只狗一只貓怎么樣?”
“沒問題。我給你買了衣服,你要是不喜歡就退了。等周末帶你親自去?!?p> “去看看吧。也可以買衣料我自己做哦?!?p> “嗯嗯?!?p> 兩人有意無意忽略了柯南,走進灰原的房間。
“我說?!笨履细先?,“那個藥怎么回事?你說你弄的,那可以把我變回去嗎?”
“還不錯?!被以J真打量著屋子,“衣服也很好。謝謝?!?p> 柯南撅起嘴,“喂。我說你們倆聽不見我說話嗎?”
“你煩不煩???又沒有實驗室,做個屁解藥?!北R巧思回頭一瞪。
“以組織的做事風格,和我有關(guān)的東西都會被處理掉。如果沒有資料,我也不可能做出針對的解藥。”灰原說。
“真的所有都會被銷毀嗎?”
“難道你想找到組織的窩點嗎?”灰原看向柯南,“就算你找到了也不一定有藥的消息。我在組織的等級很高,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這藥是組織目前的主要工作。其他,你所看到的,只是組織日常榨取資源的手段罷了?!?p> “可惡!”柯南錘門框?;以劬σ涣?,想到什么,“我想起來了,在姐姐被殺的前幾年。我記得她把旅行的照片放在幾張磁片里寄給我。我用研究所的電腦調(diào)出來看了下,馬上又寄回去了,在那之后,我存了藥物資料的磁片突然不見。最后是重新從組織那邊重新要的?!?p> “你沒有告訴組織寄磁片的事情嗎?”
“我怎么會告訴他們?”灰原搖頭,表情厭惡,“我記得把照片存到磁片里是當時跟姐姐同行的一位教授所學的,因為姐姐讓我直接寄給那位教授,所以我寄回的時候是直接寄給那位教授的?!?p> “那個教授叫什么名字?”
“南洋大學,名字沒記錯的話,是叫廣田正巳。但是他的住址我不記得了”
“打電話問下南洋大學就知道了。我擔心組織那邊在調(diào)查你過去的行動時會查到這個?!?p> 盧巧思拿出手機,卻不是打電話,他又不知道南洋大學的電話。他打開手機點開南洋大學的主頁在找到廣田的主頁,那里正好留了廣田的電話。
電話撥去,廣田態(tài)度蠻不錯的,介紹身份后寒暄兩句,盧巧思了解到因為當初一起去旅行的人要照片時,廣田都查看了其中的內(nèi)容進行區(qū)分,但其中有一張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磁片誰都沒有拿走,所以一直保存著。
柯南擔憂組織會動手,所以示意盧巧思今天就過去。那廣田住在靜岡,從米花過去要幾個小時。廣田了解到情況也沒說什么。
于是,三人去找阿笠,讓阿笠開車去。
上車后,盧巧思問出一個疑惑,這是打電話的時候想到的,“就算我們拿走了磁片,組織也會動手吧?廣田一家怎么辦?”
“不會。組織做事不留痕跡但只會在必要的時候才會殺人。因為表現(xiàn)得太強勢會引來打壓。這是……”灰原說到這兒又不說了。
“這是BOSS的原話?”盧巧思猜到。
灰原搖頭,“BOSS的事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說的。你們最好也不要查?!?p> 盧巧思想到一句話,“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p> “沒錯。因為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知道就想知道,一知半解就想知道得更多,而知道得越多,也就離被隱藏的東西越近。這個時候,隱藏東西的人也就發(fā)現(xiàn)你了?!?p> “你們倆也太夸張了吧?!笨履献旖浅榇?。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北R巧思老大哥模樣,“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光聽小哀說的,就能知道組織有多么龐大。你不過是個意外而已。我想組織的勢力應(yīng)該遍布全球吧?!?p> 灰原點頭。
開車的阿笠忽然轉(zhuǎn)頭,“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這個小女孩是誰?”
……
十一點過,四人來到廣田教授家。廣田的妻子登志子迎接進四人。廣田在之前有交代過盧巧思一行會來這里取磁片。
登志子把四人帶向書房,阿笠作為領(lǐng)頭人和她邊走邊聊。
登志子笑道:“其實之前有幾個我先生的學生來拜訪,不過都已經(jīng)走了?!?p> “深夜來拜訪是我們冒昧了。只是那張磁片對我的女兒很重要,這些年一直找不到。今天她忽然想起那張磁片可能放在教授這里,在外地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拿呢?!?p> “沒事的?!钡侵咀诱f。幾句話間,眾人走到了書房前。登志子敲門。沒有回應(yīng)。
“可能是睡著了?!钡侵咀佑智昧藥紫?。還是沒反應(yīng)。
擰把手也沒用。
“盧,你抱我起來看看里面。”柯南說。墻壁上面安裝著小窗戶。
“我才不抱你呢。天天吃小蘭豆腐的變態(tài)?!蹦钸吨侵咀勇牪欢脑?,盧巧思抱起灰原。
柯南沒說話,意思很明確: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
“教授倒在地上,頭部出血?!被以f。她很冷靜。盧巧思也很冷靜,另外三人慌了。
“廣田太太,有備份鑰匙嗎?”柯南問。
登志子搖頭。
柯南便拉著阿笠撞門。盧巧思樂得看熱鬧,一個大老爺們兒,眼見著一老一幼撞門也不羞。
門始終是撞開了。
“放我下來吧?!被以f。
盧巧思剛放下灰原,就聽見登志子的尖叫。
“登志子女士,請快去報警。我是偵探?!北R巧思走進書房。
廣田被書架壓著,四周散落著書??履弦呀?jīng)確定廣田是死了。從表面上看,廣田是拿書的時候書架倒塌,頭被一個獎杯撞到死亡的。
“不會是黑暗組織吧?”盧巧思問。
“不知道,先看看那張磁片在哪吧?!笨履蠈以f。
接著對盧巧思說:“我們先看看這是怎么回事。如果說是組織下的手,那就不是意外?!?p> “你看,你看就行了?!北R巧思抬手敷衍??履铣两谟^察中,也不知聽沒聽到,反正是沒有回應(yīng)。
兩個小孩,一個灰原一個柯南,灰原在房間劃大圈,柯南在房間劃小圈。
死者的尸體和可能的線索都在房中央的圈里。而磁片可能的位置,像書桌、書架,電腦桌之類可能存放東西的地方都在房間的外圈。
“是他殺。”柯南說。盧巧思跟過去。
“你看?!笨履现钢厣仙w了一本書的電話機,“如果電話機是摔下來的,話筒有可能還好好地放在上面嗎?”
“這是兇手圈套所必須的?”盧巧思疑惑道,帶著疑惑他抬頭看著四下走到墻邊,檢查各個窗戶。一圈下來,都是鎖死的。
“全鎖了。”他說。
柯南掃了眼門,“如果廣田太太沒撒謊,而鑰匙就在這某處的話,那么這就是一間密室。犯人的詭計應(yīng)該和電話機有關(guān)?!?p> “和話筒合起來有關(guān)。”盧巧思說,“等吧,等警察叔叔來?!?p> 房間上散落的不止書,最令人疑惑的是擺在地上的西洋棋。倒地的書架和擺電話機的柜子理說不會放這些東西。
“我也找過了,沒有磁片。現(xiàn)在就看電腦上有沒有資料了?!被以叩诫娔X前坐下,看起來對這邊的事毫不關(guān)心。
這時,警笛由遠及近。很快,登志子帶著一個珊瑚頭警官走進房間。
“你是?”珊瑚頭盯著盧巧思,“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在哪里?”盧巧思唱,“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是哪樣的熟悉。我一時想不起?!?p> “呃……”珊瑚頭更攪不清了,“你在說中文?”然后是恍然大悟,珊瑚頭道:“你就是毛利先生的徒弟盧吧?真羨慕你啊。我是橫溝參悟。其實我也想成為毛利先生的徒弟?!?p> 最后一句話帶上了那么點暗示。盧巧思能說什么?說我是送了五十萬嗎?所以他假裝沒有聽到,“橫溝警官,現(xiàn)場我和柯南已經(jīng)初步調(diào)查過。我們認為這是一起謀殺。”
面對盧巧思,橫溝還沒有到崇拜的地步,他說:“那么請把你們的推理告訴我吧。”
“推理算不上啦。只是電話機摔下來,話筒還放得好好的很奇怪。我們認為這是兇手的詭計。”
“警官你快點調(diào)查下這些東西吧。”柯南說,“現(xiàn)在我們只是猜測,如果確定下鑰匙的位置和電話機中的留言。兇手就知道是誰了?!?p> “噢!你是毛利先生家的小孩吧。真不愧是毛利先生!”橫溝贊嘆,大手一揮,讓警員開始調(diào)查。
鑰匙壓在一本書下,可疑的西洋棋就在周圍。電話留言一經(jīng)檢查,十通是一個自稱白倉的,兩通是自稱盛岡的,一通是保險公司的。
“伏特加。”灰原說。
盧巧思低頭看灰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履系哪樕膊惶谩?p> “組織果然追查過來了。才一天吧,行動還是那樣,就像經(jīng)驗豐富的獵手,有狐貍的狡猾,有狼的兇狠。不過電腦上還有資料留存,所以,他們還沒有動手。磁盤應(yīng)該是被那個白倉拿走了。”柯南說:“還好把盧的信號移動到其他的地方了。”
盧巧思語氣不太肯定,“兇手應(yīng)該是白倉沒錯了。”說著把柯南提到一邊。
“會是他們嗎?”
“不會。就像灰原所說,組織很狡詐,不應(yīng)該留下痕跡。我倒是比較擔心他們會調(diào)查到我們的存在。等一會,我們最好坐警方的車離開。只是博士的車是一個問題。”
盧巧思回頭看了眼,橫溝眼巴巴等著。他說:“就坐博士的車回去吧。沒必要。等機會給他們來一個狠的。到時候有什么苗頭,我就把小哀藏起來?!?p> 說完起身走到橫溝面前,非??隙?,“兇手就是白倉沒錯了?!?p> “什么?!”門那里有人驚叫。
“你是誰?”橫溝皺眉。
“我就是白倉。什么意思?為什么說我是兇手?”
盧巧思不理他,“唯一的鑰匙在房間里,門窗鎖死,說明這是一間密室?!?p> 橫溝點頭。
“如果是意外,那么電話機就太奇怪了。犯人顯然是因為某種需求布置成這樣的?!?p> 橫溝繼續(xù)點頭。
“我說你別點頭啦。我就是停下喘口氣,你就別配合了?!?p> 橫溝點頭,又趕緊搖手。
盧巧思裝作失望,嘆了口氣。繼續(xù)推理:“推理的關(guān)鍵在于破解電話機這樣的作用。本來我還不知道,但是在了解到白倉有十通留言后,我就明白了。話筒是為了讓電話答錄機工作?!?p> “關(guān)鍵就在于電話答錄機的錄音帶。只要看一看就明白了??履?!”盧巧思說完把柯南提到面前,“交給你了!”
柯南撓頭一笑,借了副手套帶上,低下頭神情瞬間專注。
演出一點也不認真。
拿出電話機上的錄音帶,扯出的帶子拉到門外再掛上鑰匙。接著繼續(xù)拉長,鑰匙留在門外?;氐轿輧?nèi),用三枚西洋棋棋子支撐起之前壓著鑰匙的書。然后最靠近電話機的棋子。反轉(zhuǎn)所有棋子,用棋子頭支撐。最后裝好錄音帶就完成了。
這時,從外面鎖上門后再打電話啟動電話答錄機就可以了??履鲜痉读艘坏?,確實如他所說。
“的確,這樣說的確像是我做的一樣。但是證據(jù)呢?我只是多打了電話也不能說明什么吧?”白倉說。
“磁片你小子都拿走了吧?”盧巧思看著白倉的眼睛。白倉在聽到盧巧思的話之后,眼神飄忽了一瞬。
乘勝追擊,盧巧思說到:“要不要到你家檢查一下?”
沉默了一陣,白倉坦白了。他是沖動殺人。本來白倉是因為工作面試,要求展現(xiàn)模特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所以發(fā)消息索要畢業(yè)典禮上扮女裝的照片。但是廣田卻寄給他過去沒整形、沒改名前的照片。白倉前來索要又遭到廣田譏諷,沖動下殺死了廣田。
“跟廣田就通了個電話吧。感覺他人還不錯的?!北R巧思說,“如果是我的話,能理解整容,但是絕對理解不了改名。所謂意想不到,過去的自己,重新面對也算是意想不到吧?”
白倉不語,警員帶著他向門外走去。
柯南急了,“磁片呢?”
白倉失魂落魄下還開口了,“在我停在外面的車的置物箱里?!?p> ……
因為警方要把磁片收走作為證物調(diào)查,盧巧思今天是一行是拿不到了。
回去的路上,灰原的情緒很低。盧巧思很早就注意到這一點,但是車到半路他才鼓足勇氣……,碰了下灰原。
“你怎么了?”
“我姐姐叫宮野明美?!被以f,“父母出了意外之后,我和姐姐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對姐姐來說,廣田教授就像父親一樣。教授為我姐姐取了一個假名,叫廣田雅美?!?p> “當初那起案子,我知道姐姐拜托了那個事務(wù)所。為什么,你們沒有看透我姐姐的計劃呢?她那么笨,天真得要死……”
灰原很平靜地說,卻比之前哭得梨花帶雨更讓人心疼。
“對不起。我本來攔住了她?!北R巧思說,“結(jié)果,她踹我那里。你懂我意思吧?!?p> 看著灰原的表情,盧巧思趕緊埋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搞笑的。然后我又追了出去,結(jié)果她把我迷昏了,等我醒來,就看到她在血泊中?!?p> “但是,你放心。我會讓你親手宰了那個家伙?!北R巧思和灰原目光相碰,“我保證?!?
米斯特須
刪了些內(nèi)容,有些地方看不懂。好像是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動畫里有些問題。但是改的時候又懶得再一點一點仔細看清楚,干脆就刪了。也不影響主線。 分享みゆな的單曲《ユラレル(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