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楚別有點緊張,縱使是平時的小測驗成績都提了一大截,她也不能放下心來。畢竟接下來她面對的是——文理分班前的期末考試。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一旦考的低于平時水平,就可能進不了文科實驗班。
是的,文科。楚別對自己的水平十分清楚,她天生就缺一個邏輯性強的大腦,對上數(shù)理化,她的腦子里就像有一堆毛線糾在一起一般。文科數(shù)學(xué)會比理科數(shù)學(xué)簡單許多,而且...實際上,楚別的史地政學(xué)的還不錯,大約是曾經(jīng)為了博取楚憲天的關(guān)注而讀的書起到了作用。
這樣想來,楚別又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但幸運不等于,不緊張。
“啊啊啊啊啊阿月!”楚別揪著自己頭發(fā),無助的趴在桌子上,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阿月。
阿月將一瓣剝好的橘子塞進了楚別的嘴里,“瞎叨叨什么?”
“周一就考試了...”楚別蔫趴趴的,“我要是...”
“打住!”阿月連忙打斷了楚別的話,“你別毒奶自己行不行啊?”
“我覺得...不太行?!背e嘆了口氣,她是心里真的沒底兒,平常的考試都是小測驗,自己老師出題的,可這次...可是區(qū)命題啊。區(qū)里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也猜不透?!翱荚嚶?,誰會不緊張呀?!?p> 阿月挑了挑眉,“你可以去你們年級第一的家里看看,他緊不緊張。”
楚別嘴角抽了抽,阿月倒真是敢說,她的水平哪里是可以和年級第一相提并論的?“他緊不緊張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很緊張,曉葉應(yīng)該也很緊張?!?p> 下一秒,“哦?曉葉你很緊張嗎?”阿月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墨曉葉。
被點名的墨曉葉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她真是無辜又凄慘,夾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明明是楚別要她過來陪她一起緊張的,以防被阿月劈頭蓋臉一頓罵。但是她現(xiàn)在怎么覺得,不管怎么說,楚別都會被阿月罵呢?
墨曉葉摸了摸下巴,十分從心的選擇了“投敵”,“我覺得吧...楚別你可能對我有什么錯誤的認知,我一個年級前十,怎么可能會緊張呢?!”
楚別期待的星星眼瞬間黯淡了下去,她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p> 墨曉葉看的心里一揪,還未來得及思考,話已脫口而出,“我緊張,我特別緊張?!蓖炅耍率且址昼姂K死阿月之手了,那個女人可是對自己絲毫不會手軟。
誰知阿月只是輕笑了一聲,沒說話,大約是實在懶得理墨曉葉這種隨風(fēng)飄搖的墻頭草了吧。
周末的時間,向來過得快。眨眼之間,便是周一。
因為考場順序是被打亂的,只有在考試當天,她們才能夠看到自己的考場號與座位號,所以楚別早早地就來到了學(xué)校。她順著樓道里走,終于在五考場外貼的單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正準備進去,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楚別?”
“嗯?”楚別愕然的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若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身后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真巧啊,若琊你也是五考的嗎?”
“是啊是啊?!比翮饍?nèi)心暗自吐槽,這能叫是巧合嗎,分明是某人動用了關(guān)系...但是看破不說破嘛,若琊笑了笑,一巴掌呼在盛若愚的頭上,“來啊,楚別,我們一起拜一下年級第一,有奇效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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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安何
頭禿了,周末的安何,十點才爬起來... 爬山爬的腰酸背痛,啊,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