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與雌火龍的較量以趙嘉慕被吊打結(jié)束。
趙嘉慕高估了自己的戰(zhàn)力,沒想到雌火龍放水都不是他能對付的。
“我一定要拜師學(xué)太刀?!?p> 趙嘉慕暗暗發(fā)誓。
“喉嗤!”
雌火龍喘著鼻息,轉(zhuǎn)頭啄了啄自己的蝠翼,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整理著翼膜上沾染的沙塵。
發(fā)現(xiàn)趙嘉慕看著它不服氣,它還特意得意地怪鳴了兩聲,似乎是在嘲諷趙嘉慕的不自量力。
“不鬧了,帶我回營地。”
趙嘉慕認(rèn)清了自己的弱雞戰(zhàn)力,果斷收回太刀,討好似的湊上前去,丟給它一具新鮮的小獸尸體,臭不要臉道:“知道你厲害,大地女王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這是一點新意不成敬意?!?p> “啁吼!”
雌火龍雖然不懂他在說什么,不過趙嘉慕服軟讓它很開心,三兩口囫圇吞下小獸后,它也不再抗拒趙嘉慕了。
趙嘉慕重新騎上它,翻閱了一下遠古森林地圖,確定了自己的位置后,便劍指南方。
“往南邊飛,回營地。”
“嗷吼!”
伴隨著雌火龍的一聲呼嘯,一人一龍展翅高飛,直沖云端...
......
遠古森林最北方。
這里人跡罕至,一眼望去,盡是看不到邊的黃沙,在這單調(diào)的黃色死地中甚至找不到一丁點綠色生機。
無數(shù)道沙石涌起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遠方金色的地平線,與隔壁綠色蔥蔥的遠古森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兜兜。”
一處凸起的沙丘上傳出了悉悉索索的敲擊聲。
僅見兩個身穿鏈甲頭戴鐵盔,渾身上下武裝到牙齒的人面對面趴在上面,用小錐子對著一灘沾染著黃褐色液體的沙堆打孔。
“少族長,我們這樣真的能尋找到那怪物的蹤跡嗎?”
其中一個身穿淡藍色鏈甲的人在連續(xù)敲擊了一陣后,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忍不住朝著穿著黑色鏈甲的人問道。
被他稱為少族長的人肯定的點點頭,很平淡的嗯了一聲,處之泰然道:“那怪物貪吃成性,沒有固定的領(lǐng)地,為了尋找食物在各地游蕩,這片區(qū)域是它最后活動的地帶,只要留意它留下的掉落物,肯定能尋找到它?!?p> “可是,就憑我們兩想對付它是不是太危險了一點?”
藍鏈甲男人對那怪物極為懼怕,想起它那猶如夢魘可治小兒啼哭的兇煞外貌,聲音微顫道:“那怪物嗜血成性,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二十多個獵人了,連戰(zhàn)力強大的北漠族都損失慘重,我們碰到它恐怕兇多吉少。”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直面它,只要尋找到它的位置,馬上躲起來放求救信號。”
少族長對此卻很淡定,有條不紊加大手中的力道,抓起一團被掩蓋在沙土下,看起來就令人反胃的粘稠凝膠狀物,放到頭盔的縫隙間細(xì)嗅:“嗯...這應(yīng)該是它的尿液結(jié)晶,看來它剛剛離開這里不久?!?p> “依我看,這怪物應(yīng)該是去荒原族地盤了?!?p> 原本還惶恐不安的藍色鏈甲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幸災(zāi)樂禍起來:“荒原一族一向自恃清高,仗著戰(zhàn)力強悍對我們不屑一顧,這回他們慘咯?!?p> “現(xiàn)在不是得意的時候,這怪物已經(jīng)嚴(yán)重破壞生態(tài)平衡了,我們要以大局為重,馬上去通知荒原族?!?p> 與他相反,少族長卻沒有一絲笑意,甚至覺得這事越來越麻煩了。
這怪物為了維持極高的體溫必須不停進食,有時甚至?xí)缃^所捕食的生物,是完全破壞大自然平衡的強大物種。
在沙漠里,天生物種就稀少,一定程度上能限制著它的發(fā)育。
一旦它到了物種資源豐富的遠古森林,很難想象它會成長的有多恐怖。
“我們馬上趕往荒原族,告訴他們這件事?!鄙僮彘L覺得此事刻不容緩,理應(yīng)馬上行動。
“我們沙土族的地界又荒涼又貧瘠的,比起土地肥沃水源眾多的遠古森林,差了不知道多少?!?p> 藍鏈甲男并不認(rèn)同少族長的觀點,反對道:“我覺得那怪物去了遠古森林就不會回來了,少族長,你還是別瞎操心了,讓荒原族頭疼去吧?!?p> 想的更遠的少族長搖了搖頭,對他的話予以否定:“狹隘的想法,當(dāng)時北漠族也是和你這么想的?!?p> 這怪物最早出現(xiàn)在他們沙土族境內(nèi),蠻橫霸道的襲擊了草食龍飼養(yǎng)圈,將其夷為廢墟不說還吃掉了十幾頭人工養(yǎng)殖的草食甲龍,給沙土族造成了巨額的損失。
沙土族曾向臨近的北漠族發(fā)出救援信號,請求他們出動獵人聯(lián)合剿滅這只嗜血怪物,結(jié)果遭到了拒絕。
無奈,沙土族只能自己出動獵人組織狩獵行動。
沒想到這怪物越吃越強,連續(xù)派獵人阻止它無果后,它徹底暴走了,開啟大開殺戒模式,對所有眼前的看到的生物進行無差別的捕食,一路吃到了北漠族領(lǐng)地。
北漠族這時才意識到大難臨頭,連忙派出幾十名精銳獵人去獵殺它,沒想到一個都沒回來。
最后,北漠族食下自己種下的惡果,所屬領(lǐng)地內(nèi)的所有草食龍都被吃得一干二凈,讓他們本就荒涼的沙漠,現(xiàn)在真的可以稱之為‘寸草不生’了...
北漠族的損失慘重讓沙土族少族長很直觀的明白一個道理,唇亡齒寒。
這家伙只要還存在一天,就永遠安寧不了。
“少族長,你還記得去年我們獵人大比被荒原族人擊敗后遭到的奚落嗎?”
“這幫傻高個還嘲諷我們是矮人族?!彼{鏈甲男人很不滿的嘀咕道:“反正我不想去受這個屈辱,誰愛去誰去。”
少族長見他不愿意,也不勉強。
他將手中的的尿液盡數(shù)塞入隨身攜帶的小罐頭里,站起身抖了抖肩膀,甩去附著在鏈甲上的黃沙,對藍鏈甲男人囑咐道:“那你回城寨把怪物的信息報告給我父親,我一個人去荒原族?!?p> “這太冒險了。”
藍鏈甲男人也跟著爬起身,猶豫不決道:“少族長,這樣不太好吧。”。
他不放心讓少族長一個人前往,但又不想?yún)⒑瓦M荒原族的事務(wù)里,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
“別擔(dān)心,我好歹也是一名六星獵人,就算不敵我也可以跑。”
少族長倒是無所畏懼,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可是...”
藍鏈甲男人還想說話,卻被少族長直接打斷了:“別可是了,就這么決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