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馬,繼續(xù)趕路!
凌羽凡和木婉清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那群土匪生命的助攻,有了顯著提升。
最起碼。
兩人之間,可以有些許親密互動。
當(dāng)然,僅僅局限于言語上的。
至于說那群土匪的下場,理所當(dāng)然的是被人道毀滅,甚至連渣渣都不剩!
只有白秀才除外!
這家伙雖然身處土匪窩,卻也是保持著僅有的一絲良知。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寒窗苦讀數(shù)十載,又有誰會愿意當(dāng)一個土匪呢?
凌羽凡見白秀才挺順眼!
主要還是木婉清一臉崇拜,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索性就做個順?biāo)饲椤?p> 得到凌羽凡的指引,白秀才一臉惶恐,徑直朝著最近的青城派趕去。
因為凌羽凡告訴他:
“我看你還算順眼,且饒你一命,若你不甘心繼續(xù)當(dāng)土匪,可以前往最近的門派,報上我凌羽凡的名字,他們會給你一個合適的位置?!?p> 正是因為凌羽凡的無意之舉,白秀才有幸加入地府第五殿。
甚至后來!
白秀才憑借頭腦膽識,一路平步青云,最后甚至位列副殿主,為地府培養(yǎng)出無數(shù)精兵猛將。
就連他自己,也習(xí)得一身武功。
在某一處對外征戰(zhàn)時,迎娶到一個異國公主,走上人生巔峰!
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一對新晉情侶你儂我儂,凌羽凡一路土味情話不斷,氣氛好不曖昧。
木婉清雖然仍舊害羞,卻不似之前那樣板著臉,不予理會。
就這樣,又趕路大半天時間,兩人終于是抵達了此行目的地。
一處無名山谷!
秦紅棉就定居于此!
山谷內(nèi),紅花綠葉,鳥語花香,一片竹林生機勃勃的生長著。
順著竹林中的鵝卵石路,兩人并肩來到竹林的深處。
入眼處!
一汪小湖,一間小小竹屋。
推開籬笆院的竹門,兩人徑直來到竹屋門前。
木婉清上前一步,推開竹門,但竹屋里卻沒有任何人影。
“咦,師……人去哪了?”
俏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木婉清剛剛鼓起的勇氣,這下子徹底消散了。
不知道真相還好!
每每想到原本的師父,竟然是自己從未謀面的母親,木婉清心情復(fù)雜。
糾結(jié)著,該如何面對秦紅棉。
恰在此時!
遠處傳來腳步聲!
木婉清快步走出竹屋,和凌羽凡一同走到小院里。
而腳步聲的主人,也緩緩從竹林當(dāng)中走了出來。
來人瓜子臉,彎月眉,面容英武,身穿黑紅相間的豎格緊身勁裝,腰間掛著兩柄柳葉彎刀,又叫修羅刀!
修羅刀秦紅棉之名,因此而來!
此時!
秦紅棉一手抓著野兔,另一手提著一個菜籃子,顯然是剛收集完食材,準(zhǔn)備回來生火做飯。
走出竹林,走進自家竹屋,秦紅棉一眼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兩人。
起初看到木婉清,她還很高興。
可在看到旁邊的凌羽凡,秦紅棉的表情頓時微微一變。
啪嗒!
將手中菜籃子扔在地上,秦紅棉一個飛躍來到近前,臉色微冷。
唰!
手中的野兔化作暗器,話都沒說,就徑直朝著凌羽凡投擲而去。
嘰嘰嘰!
感覺到自己像風(fēng)一樣自由,野兔頓時驚恐的大叫出聲。
但就在下一刻!
無形力場憑空出現(xiàn),野兔突兀的停滯在半空當(dāng)中,好似時間靜止。
“什么?!”
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秦紅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可她卻沒有因此停手,反而雙手握住腰間的柳葉雙刀。
刷的一聲!
修羅雙刀登時出鞘,仿佛下一刻,就準(zhǔn)備把凌羽凡剁吧剁吧埋了。
直到此時!
木婉清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著急的跑到秦紅棉身邊,勸阻道:
“不要打了,娘,凌大哥他是個好人……”
“婉清,你叫我什么?!”
本是滿臉焦急的木婉清,陡然聽到秦紅棉的質(zhì)問聲,身體猛的一震。
緩緩抬起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陰沉如水的面容。
木婉清心中惴惴,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我……我……”
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木婉清索性直接低下頭,不再言語,沉默以對。
良久之后!
狠狠地瞥了凌羽凡一眼,秦紅棉這才收回雙刀,緊緊抓著木婉清的肩膀。
“啊……”
被這番動作嚇了一跳,木婉清抬起頭,就看到秦紅棉眼眶通紅,正在用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她。
“婉清,你都知道了?”
耳邊傳來傷感的詢問聲,木婉清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
可想到眼前人的身份,她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泣聲道:
“是!我是知道了,知道養(yǎng)我,教我十幾年的師父,竟然是我的母親!”
語氣中明顯帶著極大怨氣,木婉清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說完,身形一晃!
眼看著就要直接摔倒。
“婉清!”
秦紅棉驚叫一聲,就準(zhǔn)備伸出剛剛收回的雙手。
奈何,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凌羽凡閃身來到近前,一把將木婉清摟到自己懷里。
面帶疼惜,心有不忍,輕輕為其拭去臉上的晶瑩淚水。
“你??!”
見此場景,勃然大怒!
秦紅棉下意識的握住雙刀。
可看著木婉清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里一痛,最后只是頹然的嘆了口氣。
“凌……凌大哥,能放開我嗎?”
好不容易平復(fù)心情,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依偎在凌羽凡懷里,木婉清臉頰緋紅,用低不可聞的聲音乞求道。
凌羽凡實力還可以,清楚的聽到木婉清說的話,心中暗笑。
不過!
他卻也順從的,松開了摟住對方的手。
離開了溫暖厚實的懷抱,木婉清莫名感覺到有些失落。
定了定神!
她抬頭看向面前的秦紅棉。
“母……母親!”
當(dāng)看到對方臉上的黯然,木婉清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思念。
徑直撲進秦紅棉的懷里,剛剛被凌羽凡擦干凈的臉頰,再次被淚水打濕。
“婉清……”
緊緊抱住自己的女兒,秦紅棉同樣也是早已淚流滿面。
親手撫養(yǎng)木婉清十幾年,可今天,她卻也是頭一次,以母親的身份,以這般親昵的行為,母女相擁!
“………”
瞥見微笑站在那里的凌羽凡,秦紅棉心里也沒有之前的敵視。
但是想到自家女兒,就這樣突然的被豬給拱了,有了對象,她心里頓時就有些不舒服。
滿意于凌羽凡的武功,不滿于凌羽凡拱了他的女兒,秦紅棉心情復(fù)雜,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凌羽凡。
尤其想到自己,想到那個絕情的男人,秦紅棉就不待見凌羽凡。
生怕,對方也像那個男人一樣,道貌岸然,言行不一!
“………”
不知道秦紅棉心里的想法,可凌羽凡也能預(yù)料到這種結(jié)果。
畢竟!
他確實是!
拱了人家女兒??!
凌羽凡:“咦?我怎么,會以為自己是頭豬呢?”
豈可修!
該死的作者,吃俺一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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