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著腦袋,望著窗外,旁邊的視線時不時落在她的臉上。
“你看我做什么?”林柔木著一張臉問。
“沒有,我沒有看你”,被抓包的秦楓絲毫沒有犯錯的心虛,收回目光,目不斜視的開著車。
哎,他最后還是沒攔住她,跟她一起出來了。
“我都看到了”,林柔無奈的從窗外收回視線,落在秦楓的臉上,不太開心的說,“你不好好開車,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
“我有好好開車”,低聲說完,秦楓扭頭對上林柔的視線,問,“你真的一點也不后悔今天的選擇?”
“有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他早就不相信我,這一出早晚會出現(xiàn)只不過是早或晚的問題”,林柔混不在意的說。
“但你要的不就是晚一點嗎?”
就這么被人窺破了心事,林柔驚訝了一下,隨后覺得他可能是在炸她,假裝不在意的問,“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從來沒有想過和董思微真正在一起吧,只不過想利用這種形式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p> 全都被他說中了,林柔第一次認(rèn)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
“你還知道什么?”林柔好奇起來,他究竟知道多少。
秦楓想了想,隨口說,“我的確還知道一些你都不知道的東西,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想說。”
賣關(guān)子?林柔沒了興趣,扭回頭,聳了聳肩,“算了,你不想說我就不聽了?!?p> 沒找到她這么輕易就放棄了,秦楓笑了,還真是沒耐性,其實但凡她再追問一句,他鐵定會將一切都告訴她的。
“那你呢?現(xiàn)在沒了靠山,你接下來要做什么?”
失去了靠山怎么辦?林柔嗤笑了一聲,看著玻璃中自己的倒影,目光狠絕的說,“我若得不到這座山,那我便毀了它!”
不想回家的林柔選擇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去了公司。
那時關(guān)于她在訂婚宴上失蹤的事已經(jīng)在林氏集團傳的沸沸揚揚,各種傳言也是層出不窮。
有的說,是她勾搭了小白臉跑了。
有的說,是董家結(jié)識了更有實力的親家,不要她了。
還有的說,她昏倒不是意外,而是她懷孕了。
接著,暴風(fēng)雨再度襲來。
原本塵埃落定的計劃部作品剽竊案又峰回路轉(zhuǎn)的發(fā)生了變化,而一切的矛頭都直指她,林柔。
一進辦公室,林柔就看到了督查部的馬部長帶著一票人在辦公室里等著她。
“林董,你看看吧”,馬部長走上前來,冷著一張臉,將一封檢舉信交到她的手中。
那高傲的態(tài)度跟她欠了他錢似的。
沒有著急看信,林柔將衣服脫下來放好后,慢條斯理的坐在沙發(fā)上,這才看起來那封信。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是匿名舉報她與對手公司存在不正當(dāng)交易,而不正當(dāng)交易所指的內(nèi)容,正事前不久鬧得滿公司人盡皆知的設(shè)計部圖紙丟失事件。
“這個能說明什么?”林柔混不在意的將信仍在了桌子上,抬眼看著用一副對著待階級敵人的嚴(yán)肅表情對著她的馬部長,不留情的教訓(xùn),“馬部長,您來的也太著急,調(diào)查沒有就來找我了,就這么著急想要上位賣好?”
“林董,你在胡說什么,你究竟知道不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被當(dāng)眾教訓(xùn)的馬部長紅了眼。
“正是因為知道,我才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呀,馬部長,你就想平這樣一張輕飄飄的紙定我的罪,你也未免太天真了”,撿起桌子上的信,林柔似笑非笑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