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到底給她吃了什么藥,怎么感覺神志都不是很清楚了,哄了林柔好半天才讓她躺下,不放心的秦楓決定給錢朵朵打個電話,“小柔,你乖乖睡會,我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說完,他不放心的看了眼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林柔,見她還算乖,才敢出房間打電話。
“感覺怎么樣?”電話一接通,他還沒說什么,錢朵朵就迫不及待的問上了,問完還加了一句,“你這辦事速度有點快吧!”
秦楓當(dāng)時就黑了臉,想找張封條把她的那張氣死人補償命嘴給封上。
想到林柔,他冷靜了一下,說,“先不提這個,朵朵,我問你,你到底給林柔吃了什么,我怎么感覺她神志不是很清楚的樣子?!?p> “也沒什么,就是普通的高濃度酒精粉,她不正常是因為她喝醉了,我這不是為了方便你下手嗎?”唱完歌的錢朵朵吃著水果回答道。
哦,是酒精粉,直接忽略了她后半句話的秦楓,安下心來,說了句,“我知道了”,不再給錢朵朵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手機。
夜店包間里。
還沒八卦完的錢朵朵,剛吃完西瓜的功夫,電話就沒聲音了。
拿著手機錢朵朵不能相信秦楓會這么做,難以置信的喂了兩聲,結(jié)果還是沒聲音。
錢朵朵暴走了,啪的一聲將手里摔在茶幾上,居然掛她電話!這算不算是卸磨殺驢!
誒?不對呀!她為什么是驢,她這么美麗,當(dāng)然是高貴,優(yōu)雅的天鵝呀。
了解清楚的秦楓,再次走了進去,而他一進去,整個人立馬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他離開房間打電話的這短短幾分鐘里,房間里跟遭遇了二次大戰(zhàn)一樣,被子、床單、裝飾品通通的錯位了。
再看房間里唯一的活物,林柔。一只腳穿著拖鞋,一只腳光著,踩著地上,她跪在落地窗旁的沙發(fā)上往下瞧著。
她怎么就穿了一只鞋?不經(jīng)意的往上一瞥,秦楓找到了答案,原來她的另一只鞋掛在了酒店的掛燈上。
她、怎么弄上去的?
“小柔,你在看什么?”秦楓走過去,好脾氣的問。
“我在看姐姐”,專心致志的看著樓下的林柔,從善如流的回答。
姐姐?林雪?她不是死了嗎?秦楓一直以為真正的林雪已經(jīng)早在五年前車禍的時候就已經(jīng)過世了,難道她沒死?
很好奇這個林雪到底長成什么樣子,是不是真的跟林柔那么相似的秦楓也走到落地窗旁,好奇往下看了看,結(jié)果外面漆、黑、一、片,他什么也沒看到。
秦楓被氣笑了,他又被她給騙了。
他們現(xiàn)在的樓層是10層,不管她的眼神有多好,她都不可能真的看見樓底下的人。
“樓底下什么都沒有,小柔,乖乖去睡覺好嗎?”扶著林柔,秦楓開始慢慢往床邊移去。
“奇怪了,剛剛姐姐明明在的”,林柔不舍的望了一眼樓下,嘟起了嘴,邊走邊不滿的嚷嚷了起來,“秦楓,你都不知道,我都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見過姐姐了?!?p> “為什么呀?你姐姐去哪里了?”心里雖然早有了答案,但是,他還是想從她那里確定一下。
“我姐姐?他們跟我說我姐姐已經(jīng)死了,但我總覺得他們是在騙我呢,我姐姐怎么可能會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