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進化需要靈魂能量的進化,外在的個體不過是表面形式。DNA與血脈只在法師初期作用非常大,隨著法師不斷晉級,不斷進行引導性突變,當突變達到某種程度,就徹底突破生物體的概念,變成能量體。
誰說能量不是物質(zhì),物質(zhì)只是能量的表現(xiàn),把物質(zhì)不斷微觀化,物質(zhì)全部是由能量組成的。
不同能量結構組合形成各種不同物質(zhì),呈現(xiàn)出不同的性質(zhì)。最基礎的能量并不具備這種性質(zhì),而是能量結構的組合才出現(xiàn)不同的性質(zhì)。
靈魂能量是一種基本都能量結構,它會促使生命進行進化,而靈魂能量進化的方式就是靈魂能量結構的變化。
像付剛在第二世,創(chuàng)建自己的意識空間,以點、線、面、體、復雜的多面體,就是對于靈魂能量的結構進行塑造。最后模擬時間長河在意識空間形成模擬的時間長河,這也是他形成更高意志生命等級的基礎之一。
付剛的辦法就是模擬他所處世界不同的認知造就了不同靈魂能量結構,而靈魂能量的搭建完全是認知在起作用。
沒有認知,無法搭建下一步靈魂能量,有些人只能困在某一個層次上。即便有很多前人的經(jīng)驗,每個人還要必須認知,找到屬于自己的方式方法,而非一味抄襲前人的經(jīng)驗。
如果能抄襲,那這個世界很多事就簡單了,事實并非如此。
但這一切的基礎還是需要有法師血脈,沒有法師血脈,什么都是空想,這是成為法師的第一步。以后血脈的力量會越來越不重要,但還是很多人被血脈的認知束縛著,無法突破認知,就無法突破對法師的認知障礙。
這種事情,付剛曾經(jīng)與很多人說過,但這只是付剛的理解,并不是那些人的理解,這會讓一部分糊度,讓一部分更找不到方向,一部分理解錯誤,走上錯誤的方向。
這種事需要自己去找,找到了就找到了,大部分人都找不到,找不到也是一輩子,沒什么了不起。
所以付剛現(xiàn)在基本不會說,說了也沒有用,除了擾亂對方的思考,不起任何作用,還是讓他們自己憋吧。
還是那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消亡,多大點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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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檢測成功的人會被帶離這里,他們繼續(xù)乘坐馬車到一個更大的院落,這里全部是檢測成功,有成為法師學徒能力的人。
“喂,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睕]想到一直跟著他的那個借酒的人說話了。
“我無所謂,每個人對他的選擇負責,無論結果是不是他能承擔的,都需要承擔?!备秳偯鏌o表情。
他見過的生命太多,什么類型都有,什么性格都有,見怪不怪了。
“可我始終認為那個要酒的人罪不該死?!苯杈迫苏f道。
“那是你認為。這個世界沒有人該死,但每天死那么多人,事實就是如此。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但你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备秳傉f道。
“好吧,我說不過你。我還是感謝你能給我一口白酒,讓我暖和了許多。我叫雨果?!庇旯f道。
“我們都是彼此的過客,名字不過符號,沒有意義。如果以后還能相見,再說吧?,F(xiàn)在我們只是有成為法師學徒的條件,以后是什么還不知道,說不定都是蕓蕓眾生,知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根本無所謂?!备秳偛]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他的態(tài)度就是這樣。
付剛大致轉了一圈,這里大部分孩子都是十四歲以下,反而十五歲以上的人特別少。
大部分人在第一次檢測之后,不會選擇第二次還要檢測,像付剛這樣來自小地方,沒聽說這件事的人并不多。
付剛現(xiàn)在十七歲,在這群孩子之中已經(jīng)算是大人了,一些孩子還想與他結交,起碼在這路不會挨欺負,要知道半大的孩子下手沒輕沒重,還愿意鬧事。
付剛對于收小弟沒什么興趣,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而且與一幫小孩子胡鬧什么。倒是雨果身邊多了幾個孩子,他還有發(fā)展小弟的趨勢,付剛對這些視而不見,在這種世界,只有蠢材才喜歡報團。
付剛無意中遇到了榆木,榆木一陣唏噓,他差一點沒有被選上。兩人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文豪與詩經(jīng),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斗。第二天,孩子中間就形成了不少小團體,進而會發(fā)生一些爭斗。
有個小團體想拿刷單幫的付剛與榆木開刀,付剛與榆木年紀比較大,是個很好立威的對象。后果可想而知,對方的團體死了一個,傷了五個,再沒有人敢觸他們的霉頭。
付剛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個世界女人并不想他以為的那么軟弱,一些女孩子也組成了互助小團體,甚至可以對抗男孩。被選入的人員中,男孩與女孩的比例差不多一半一半,女孩還比男孩稍微多那么一點點。
付剛還聽說這些入選的人中有極少數(shù)人直接進入一個更高級的地方,那些人要么血脈極為出色,要么元素親和力強大,他們都作為種子選手,是更大魔法學院爭搶的對象。
榆木懷疑文豪與詩經(jīng)都被選上種子選手,現(xiàn)在與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已經(jīng)拉開許多差距。
付剛倒是理解這件事,什么事情都有金字塔結構,哪怕是初期,這種結構已經(jīng)凸顯出來,只是很多人反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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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魔法師帶著入選的人開始了跋涉。種子選手都坐在馬車之中,那些普通血脈與元素親和力的人則坐在板車之上,板車被一群群小團體把持著,一部分人只好徒步跟隨。
每個人都應該有心理準備,從被選上開始,競爭就已經(jīng)開始了,這種競爭以后將無處不在。
付剛倒是徒步前進,他必須鍛煉自己的身體,有個好身體是一切的基礎。
晚上,付剛會營地的邊緣占據(jù)一個帳篷,把所有人都驅除,他要進行靜態(tài)拉伸訓練,這是他曾經(jīng)作為巫師的習慣,他在每個世界都做這件事。
靜態(tài)拉伸訓練一般要用兩個小時,付剛才離開帳篷,這時候榆木帶著那幫人才走進來休息。
其實,如果不是付剛占據(jù)這個帳篷,會被一些團體占據(jù),那幫孩子就沒有休息的地方了。付剛用的帳篷,沒有團體過來騷擾,他不會在這里睡覺,反而讓一些沒有團體的孩子有了休息的地方。
晚上的溫度很低,大約零下十度左右,付剛還要在孩子已經(jīng)睡著的情況下進行自己的冥想。他依然用自己創(chuàng)造的方法進行冥想,付剛只看過一份冥想方法,以后等到魔法學院具體學過冥想方法,還要對現(xiàn)在的冥想方法進行調(diào)整。
冥想方法不可能固定,還要根據(jù)自己不同的條件,不同的狀況進行調(diào)整,變化才是世界永遠的主體。
付剛還在努力地適應,到了魔法學院,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他相信自己能度過不睡覺的難關,這讓他多出許多時間做想做的事情。
路上,一些孩子生病了,有些孩子死去了,根本沒有人關心,淘汰從上路那一天已經(jīng)開始了。
一個月之后,本來還懵懵懂懂的孩子,現(xiàn)在臉上都出現(xiàn)了堅毅的表情。在付剛看來,這點困難都不算什么,到了魔法學院,這種競爭更殘酷,淘汰率更高。
一個月之后,隊伍終于來到了蘇福城,這是無恙國的國都,也是這次行動的一個終點,全國招收的學生將集中在這里,至于孩子們接下來的命運,誰都不知道。
這幫孩子們被安排在蘇福城附近一個比較大的山谷,里面都是帳篷,沒有人管理。每天定時放飯,并不是每人一份,誰能先搶到就是誰的,但接近發(fā)飯地方五十米范圍內(nèi)不準爭斗,如果發(fā)現(xiàn)爭斗會被無情地擊殺。
五十米之外卻不限制爭斗,甚至可以隨意爭斗,出現(xiàn)人命都無所謂。這倒是讓勒芒城出來的人開始報團,形成了更大的團體,就是為了一口糧食。
付剛卻沒有參與到勒芒城的團隊之中,因為他看見了自己分開多時的好友西亞。
“我就覺得你小子行,哈哈,我們終于遇到了?!蔽鱽喩蟻砭褪且粋€熊抱。
現(xiàn)在付剛身體也變得健壯,不像以前在西亞面前像個小雞。
“這是榆木,這是我的好友西亞?!备秳偨o雙方介紹,兩人說起自己的經(jīng)歷。
西亞離開紐倫堡之后,轉向南方走去,而不是原來看到的西方,他鬼著呢,不然也不可能在小孩中那么有威信。他也經(jīng)歷了饑荒,最終在南方一個大城市接受了檢測,現(xiàn)在匯聚到這里。
西亞手下控制著一幫人,一看就與他在幫派呆過有關。一些人很強壯,不用說是打手。能言善辯的是談判者,機靈的是放風的,還有幾個孩子像以前的威廉,屬于打探消息的。
西亞所帶的隊伍就是一個幫派的標準組成形式,有打探消息,有跟蹤的,有打手,有放風的,打完之后還要談判的,不是和解就是恐嚇對方。
西亞不當個黑幫老大真是可惜了他這份被培養(yǎng)出來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