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文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向凌雪兒。
凌雪兒像是皮球一般,嗖的一聲被踢出了門外。
她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顧不得慘嚎,連滾帶爬地逃走……
“……”
凌曉曉看傻了,還可以這么操作?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男人是誰,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但她知道,這絕不是她招惹得起的人物。
凌曉曉鄭重其事地朝南木銘鞠了個躬。
“這位先生,感謝您出手相救,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辦法償還你。
而且我這個人的仇家很多,所以還請您以后不要再插手管我的事情了?!?p> 阿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家老板這是被拒絕了嗎?
南木銘抿了抿唇,眸色漸沉,聲音也冷了幾許。
“所以,你是覺得償還不了我,才放過她的?”
凌曉曉搖頭,“不是。”
她若是想讓她死,在宴會的天臺上凌雪兒早沒命了。
這次更不會只拿著鋼筆對付她。
她根本沒打算要凌雪兒的命。
這樣太便宜她了!
死了還怎么感受到痛苦呢?
南木銘看著凌曉曉疏離戒備的模樣,有些頭疼。
這只小狐貍有點難搞。
“好,如你所愿,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p> 說罷,南木銘轉身決然離開,背影有些許的失落與孤寂。
凌曉曉很意外,就這么干脆的走了?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怎么莫名有種自己恩將仇報的負罪感?
車內,南木銘慵懶倚靠在后座,面無表情。
阿文忍不住問:“老板,那只小狐貍你不要了?”
“誰說的?”
他看上的獵物,絕不放手。
何況,這還是他有生以來唯一一次看上的。
“可剛剛你說了不會再去找她了。”阿文義正言辭道:“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否則老板你就是在騷擾人家了。”
南木銘看向窗外,路對面的一抹倩影此時從賓館出來。
“百里文文,我覺得該送你回去接受包辦婚姻了?!?p> 淡漠的語氣讓阿文渾身一個冷戰(zhàn)。
“老板,別這樣!我錯了還不行嘛!別人這樣是騷擾,可是您有錢有勢長得帥智商高又有內涵,能得到您的追求,那個女孩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
——
拯救了銀河系的凌曉曉正在宿舍收拾著行李。
鬧了這么一出,凌雪兒肯定不會放過凌曉曉。
為了以后的安寧,家里和宿舍都沒法待下去了。
她雖然剛剛報名參加了全國寫作大賽。
但比賽要1個月后才開始。
在此之間她得找兼職養(yǎng)活自己。
好在她投遞的簡歷沒過多久便得到了回復。
因為寫作需要揣摩人物性格,凌曉曉選修課學的就是心理學。
雖然是選修,但凌曉曉在這方面似乎十分有天賦,接連拿到了好幾個證書。
這才能應聘上心理陪護師這個職業(yè)。
太陽毒辣,凌曉曉拖著行李來到和雇主約定的地點。
左等右等,卻不見雇主的身影。
正當凌曉曉準備打電話詢問時,路邊??恐暮廊A賓利忽然推門,走下來一對俊男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