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ㄊ芤咔橛绊?,一點寫作欲望都沒有,依舊打卡。)
耳房比素園的正式臥室小了很多,也比原來毀掉的那間客堂里的耳房小,但我卻出奇的喜歡在耳房里休息睡眠。無論哪個客堂的耳房,都讓我安心無比。
因為這耳房夠小,安放的架子床,我睜眼就能看見耳房里的布置空間,不像素園的,床就趕上一間臥室了。也不是說不好,只是多年四處奔波,習(xí)慣風(fēng)餐露宿,這兩年安穩(wěn)了,有時間宅在自己府邸了,有時間享受奢侈的生活了,反倒是矯情了,不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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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木槿喊醒我,初八手里攥著皮鞭,“府中闖進來幾個小賊?!背醢死湫B連,“倒是找的好時機?!?p> 我瞅著長鞭眼角直抽,“你什么時候換的這么長的鞭子?足長了一倍有余?!?p> 初八很好看的翻了個白眼,“您上回問我們要短鞭的時候?!?p> 有嗎?我問她們要鞭子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懶得回翻舊篇章,就當(dāng)有吧。
“看好自己,除了人,沒什么值得丟的。乙雀呢?”
“還在睡?!蹦鹃绕沉艘谎鄣厣纤帽翘槊芭莸囊胰?。“您庫里還有些值錢的大件,相信初八,她說丟了您會大哭?!?p> “就怕他們不是沖著庫房去的。”初八皺眉,“您清醒了嗎?”初八回頭問我。
我穿好便服,自綁了馬尾辮,把喻君慎給我的匕首握在手里狠狠的說:“調(diào)虎離山,我倒看看誰是老虎?!?p> “您消停會兒,我聽見動靜了?!背醢擞只仡^瞪我一眼。
一月敲了敲門,“主子,喻侍衛(wèi)的人到了,順便捉到了幾個小賊?!?p> “你們都沒事吧?”我問。
“------三月偷喝酒,把喻侍衛(wèi)的人打傷了。”
“他哪來的酒!”我咬牙。
“朱老頭那里偷的?!比碌穆曇?,悶悶的。
“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交給馮初一調(diào)教!”
“主子,沒酒我------”三月后面的話沒說完被人捂了嘴。
“天地觀那邊傳過信兒來了,讓您按原計劃動身啟程陵城就行?!倍陆又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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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是沒能動身。
皇帝老三急匆匆來了,“二姐被擄走了,南疆的人干的??磥砗陀H沒信了,他們來硬的了?!崩先樕懿缓每?。
我擦。
“可還有什么線索?”
“喻侍衛(wèi)昨夜追了整夜,你的人前去邊疆堵截,對了,一起被擄走的還有謝玉華?!?p> 我突然就放心了。
依謝玉華的玲瓏心智,她們應(yīng)該能化險為夷。
我坐回羅漢榻,放了心。
“就是有她我才擔(dān)心,此女心智非同一般,我怕二姐被賣掉還幫人家數(shù)錢!”
擦嘞,謝玉華在他那里也掛了個大號。
聽到這里,我又有點擔(dān)心了,然后又癱倒,“你二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兩有一個腦癱的,都不要活了?!?p> 我冷笑一聲。
老三松了口氣,終于把手里的丁香茶一飲而盡,皺眉:“皇姐,你家的茶葉就不能多備點嗎,總給我喝這種女人喝的茶?!?p> “不能,我喜歡這個,你生受著吧?!蔽野琢怂谎?。
老三無奈的站起,揮手招來侍人元保,“我去趟天地觀。我安排的人手全在那里,還需要進一步了解情況?!?p> “等下,”我打了個哈欠,“不要什么事都親力親為,你可是全慶國最最重要的,不要事事一馬當(dāng)先,安全重要,牽暗香去?!?p> 門外暗香聽到我叫她的名字,迅速竄進來,前腳趴在我腳邊,撅著后屁股使勁搖著尾巴。
這耳朵和鼻子都太好使了。
“渾身的毛還沒長齊呢,眼瞅著春天換毛你可以美回來的?!蔽尹c著她的腦袋。
簡直不忍直視的禿毛狗……還是斑禿。
暗香耳朵耷拉下來,“嗚嗚?!眱陕?。
“好了好了,跟著去吧,我讓一月跟你一起去?!蔽依^續(xù)點著她的腦袋。
一月點頭,領(lǐng)了暗香沖我們行禮退出。
三弟揮手,元寶跟著退了。
木槿看了眼天色,“殿下,您吃點東西吧?!?p> 我瞥了眼三弟,“一起吃點吧。有暗香最遲今天晚上就有信兒了?!?p> 三弟點頭。
初八拎著食盒進來,后面跟著侍女兩人。
三弟看著她們搬桌布盤,“皇姐,你還是吃的太簡陋了?!?p>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包子,“有得吃還挑剔?!?p> 三弟搖著頭,夾了水晶餃,沾了點醋放入嘴里,眉頭緊鎖,“素餡的?”
“包子是肉的,誰讓你沖餃子動手了?!蔽倚?。
“不過還蠻鮮的,什么餡兒?”
“野菜,去年備的,曬干后儲存窖里。想吃的時候泡開拌餡兒?!蔽野岩安四腔\蒸餃拿到自己跟前兒,“窖里快見底了,你還是吃肉餡的包子吧,對了,琰兒那里你一會兒就不要過去了,昨晚我這里招了宵小折騰半宿,怕是她們還在休息?!?p> “皇姐這里還是多加些護衛(wèi)吧?!崩先樟丝曜?,擦嘴漱口。
我吃完一籠蒸餃,也放下了筷子。
木槿沖等候的侍女示意收拾。等收拾妥當(dāng),老三還有些遲疑,就是不走。
“有話就說,我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出發(fā)陵城了,五天后回返,這幾天通訊不順,我自有護衛(wèi),不用擔(dān)心你的媳婦兒和弟媳婦,我會和她們吃住一起,五月他們寸步不離的,再說初一讓十一幾個回來護衛(wèi)了?!?p> “他們倒還好,我擔(dān)心西疆會對你下手。畢竟二姐已經(jīng)被搶走了……”
我笑了,“放心,我名聲在外,不會惦記上我的人的?!?p> 老三欲言又止,終于沉著臉,“西疆那位知曉皇姐你的本事,不然幾次沖你下手?!?p> 我打了個小嗝,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這種可能性不大吧?”
老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皇姐,不要把西疆的攝政王想的太簡單?!?p> “行吧,行吧,你趕緊回宮吧。眼瞅著早朝你可晚了……還要去天地觀…………”
老三撩起袍角,“那我告辭了------你自己多加小心,保護好我的皇后……”
沒來得及啐他,老三用上輕功飛了。
初八接到我的眼色,跟了出門。
木槿安慰我:“暗衛(wèi)在,您不必多擔(dān)心?!?p> “我怕一萬啊------------三月,你也跟過去?!?p> “是?!蓖忸^悶聲應(yīng)道。
“西疆的那位攝政王的傳聞八卦有沒有?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蔽覇柲鹃?,“要說這么個人物,再長得好看些,不能這么低調(diào)啊------”
“行伍出身,相貌堂堂?!蹦鹃冉o出八個字。
擦。
乙雀補充:“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斷?!?p> “行伍出身,必重兵法,朝堂不能達到這種程度,必有軍師輔佐?!蔽也聹y,“唉,資料太少,不好判斷。都怪(初一從來不讓)我懶得涉獵政治朝堂……”
“行伍出身,說的他武功高強?!蹦鹃壤^續(xù),“雷厲風(fēng)行說的是他的朝堂表現(xiàn)?!?p> 乙雀點頭,“這位攝政王自小軍營里長大的,他爹是上任宰輔,肯把老來得子的獨生子扔軍營的人很厲害。他爹去世后,西疆再沒有約束他的了……”
“西疆有沒有太后?”我突發(fā)奇想。木槿和乙雀面無表情看著我,看透了我八卦的心思……呃……“既然求娶我二妹,那么此人年齡?”
“未過而立?!蹦鹃认肓讼?。
“英俊多錢權(quán),怎會如此晚婚?!蔽翌H為感慨,“簡直就是給我備的標(biāo)準(zhǔn)駙馬啊?!?p> “您能不能別說了?!蹦鹃饶樕n白,眼睛直勾勾盯著窗戶。
我抬頭------
喻君慎蹲在窗戶上,一手還撐著窗戶,“府上防御漏洞太多,二三四五月遇到人多的高手抵擋不了太久的?!?p> 剛才我嘟囔的那句他應(yīng)該沒聽到吧?
這套路讀者不認可啊,剛吐槽完正經(jīng)駙馬就出現(xiàn)這個問題,就我也覺得太玄幻了好吧……
“三弟說你追截南疆的人去了?”我招手,把茶杯遞給他,“能不能走正門大堂啊你?!?p> 喻君慎跳下來,繃著臉,不接茶杯,“唯一的難點就是找你的正八經(jīng)住所了,時間緊迫,來不及走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