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衣柜門前,顧青君被自己平時的不檢點給震驚了,這也太亂了吧。房間被田羅收拾的十分的整齊,與衣柜里的雜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顧青君摳著頭站在衣柜面前,看著一柜子雜亂的衣服,頭疼不得了。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十二點了,沒有時間給自己整理衣柜了。
顧青君一下鉆進衣柜的衣服堆里,抱了一大堆衣服出來,搖搖晃晃的放在床上,然后一套一套的試穿起來。
不得不說,顧青君的衣服是真的多。
顧青君換上了一件白襯衫搭配一件紅色的吊帶裙和一雙小白鞋。
‘元氣少女’不行,感覺自己在裝嫩。
‘中性風(fēng)格’不好,感覺吸引不到他的目光。
‘成熟知性’不行。
‘甜美可愛’不行。
······
把衣服堆里的衣服都試了一次后,顧青君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一套,站在又被弄亂的地板上,發(fā)愁的看著面前的衣服,“怎么辦啊,找不到合適的衣服啊。”
沒有辦法的顧青君只好拿出電話找楚棲尋求幫助,匆匆解開手機鎖屏,手一劃點開了微信,顧青君嚎了一聲,果然,這人一不順起來,簡直是事事不順啊。
顧青君等著微信界面顯示出來就看到了刑意剛發(fā)過來的一句話,‘可愛在性感面前一無是處。’
顧青君腦袋一通,‘有了?!?p> 顧青君在滿地的衣服中開始尋找,最后鎖定了一件橙色的吊帶開叉裙和一件黑色的小西裝外套。
換上衣服,顧青君在鏡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橙色作為亮色,不會讓黑色的外套看起來沉悶,開叉的高度剛剛現(xiàn)出顧青君潔白的大腿,但又恰到好處的遮住了私密部位,性感中卻又不俗氣。
寬大的黑色外套,顯示出女人嬌小的身軀,再配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簡直完美。
顧青君在鏡子前做出勝利的姿勢。
隨后,顧青君畫好了妝,將平時的蛋卷頭拉成了性感的大波浪。
裝備完畢的顧青君走下樓,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等著時間的到來。
隔著一堵墻,午睡的田羅剛剛才從噩夢中醒來。
田羅砰的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渾身都冒著冷汗,滿臉都是淚水,又是那個夢,田羅揉著發(fā)昏的腦袋,在心里咬牙切齒著。
田羅迷迷糊糊的走向廁所,用毛巾擦了把臉,鏡子中的男人有著成熟的棱角,但眼眶最紅的像一個剛剛大哭過的孩子一樣。
田羅撫摸著自己紅腫的雙眼,心里突然涌起萬分難受的感覺,田羅急忙拉開洗手間的柜門,里面碼滿了各種各樣的藥物。
田羅拿了一瓶藥,匆匆就著生冷的自來水吞下,然后扶著洗手臺蹲下,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
田羅一下一下的抽著氣,好像呼吸不過來一樣,男人的胸膛在猛烈的呼吸下,快速起伏,震得柜子的柜門都在抖動。
柜子里,幾張紙被震落下來,田羅撿起紙張,看著上面的文字。
田羅突然暴躁起來,將紙團了團隨手丟進了垃圾桶,然后靠墻坐下,撓著頭,又哭泣起來,‘為什么,都不放過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p> 時間隨著田羅聳動的肩膀慢慢離開,田羅終于慢慢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更紅的眼眶,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今天晚上還有約會,田羅在心里對自己說到,你不能再哭了。
拿毛巾敷了敷眼睛,田羅意圖緩解一下眼睛的紅腫,不過,效果卻不盡人意。看到依舊紅腫眼睛,田羅擼了一下頭發(fā),憤憤的將毛巾一甩,轉(zhuǎn)身去了衣柜。
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精細(xì)包裹的西裝,田羅慢慢將西裝套在了聲上,再次來到廁所時,眼睛的紅暈已經(jīng)消去了一點,看著鏡中的自己,田羅覺得真的有點人魔狗樣的意思。
站在鏡子前,田羅還想著要不要在熱敷一下眼睛。
樓下就傳來了敲門聲,田羅下樓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巨大的狗臉。
“嗨,”顧青君放下咕咚,對田羅打招呼。
“嗯,嗨。”田羅同情的看了一眼咕咚。
“那個,你準(zhǔn)備好了呀”顧青君打量著田羅這一身,真的讓人一下就想到了總裁文中的霸道總裁的樣子,顧青君覺得自己隱藏多年的少女心一下就被田羅給激起來,又多看了幾眼田羅?!澳俏覀兛梢猿霭l(fā)了嗎?”
“好的,清等一會,我去簽太白。”
樓下,顧青君一松開狗繩,咕咚就直接沖進了一家叫做派派寵物屋的店鋪里,“就是這兒了,我平常就把咕咚寄養(yǎng)在這兒。”顧青君指著派派寵物屋。
田羅牽著太白走進了一點,看到咕咚正在以為老婆婆懷中撒嬌,旁邊還有不少狗狗,要么在玩,要么在打盹。
顧青君倒是直接走進了店里,“婆婆,我又來了,還給你招攬了一筆生意。”
老婆婆抬起頭,“喲,今天打扮的這么漂亮,要去約會啊?!?p> 聽到老婆婆的話,田羅才注意道顧青君今天的打扮確實不太一樣,就是特別的吸引人,一下就能抓住人的目光。
田羅不是很懂女人的穿著,不過,顧青君今天這一身讓田羅想起了一個次,摩登女郎,性感但是又不風(fēng)騷。
再次回過神來時,顧青君已經(jīng)來到了田羅面前,“田羅,婆婆說了沒問題,說,下一次,帶一個寫好名字的食盤過來就行了。”
說完,顧青君簽過田羅手中的狗繩,把太白牽進了寵物店,太白開始還在掙扎,一看見咕咚也在寵物店里,直接掙開顧青君的狗繩,沖到咕咚的旁邊,汪了一聲。
咕咚正趴著休息,聽見這一聲,微微斜了一眼,看見是太白,又低下頭,磕上眼,繼續(xù)休憩。
太白見咕咚沒有反應(yīng),又蹲到咕咚的面前,趴下來,“汪,汪,汪。”
老婆婆見了這一幕,扶了扶眼鏡,“你們著兩條狗關(guān)系挺好啊。”
顧青君笑笑不語,‘嗯,算是單方面的關(guān)系好吧。’
跟老婆婆道別后,田羅和顧青君來到地下車庫,顧青君正打算走向自己的車,“做我的車吧?!?p> 顧青君看向田羅,田羅拿出車鑰匙,按了按,顧青君身旁的車應(yīng)聲響了起來。
顧青君終于看到了田羅的車,是一輛奧迪越野,咖啡色的?!澳愕能嚭芷涟 !?p> “哦,不是我的車,是我一個朋友的車?!?p> “啊哈哈,那你朋友品味不錯嗎?!?p> “嗯,杰克的品味一向不錯。”
“不過,有的時候,他的品味也很奇怪。”
田羅的話一下勾起的顧青君的好奇心,“怎么回事啊?”
田羅突然笑了一下,這是顧青君第一次看見田羅露出笑容,就像一灘深水被砸進一塊鵝卵石一樣,濺起點點水花,在一番美景中又帶了點靈動的色彩。同樣的還有顧青君平靜的內(nèi)心,一下又激蕩起來。
田羅笑夠了后,“當(dāng)時我在法國吃不慣飯,就自己煮了一個火鍋,當(dāng)時杰克是我的室友,看見我在吃,也湊了過來,自從那一次吃了火鍋狗,杰克就愛上了火鍋,每天都吵著要吃。最后,竟然,一話不說的退了學(xué),跑到中國開起了火鍋店。就是那個,叫什么來著。”
田羅卡頓了一下,“就是那個,杰二娃火鍋店”
“哦,我知道那個,網(wǎng)紅火鍋店誒。”顧青君有些驚訝,杰二娃火鍋店是網(wǎng)上非常出名的火鍋店,每天又很多人去哪兒打卡,開了無數(shù)家分店,生意好的不得了。顧青君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認(rèn)識這個火鍋店的熟人,那以后,不是想吃,就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了嗎。
顧青君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的中。
田羅在那兒還在說道,“而且啊,他走了之后,我就是學(xué)校最出名的廚師了,大家都說中國火鍋幫我出掉了一大對手。”
“是嗎?拿中國火鍋殺傷力挺大的?!鳖櫱嗑唤忠袊@一聲中國美食文化的博大精深。
“我有個朋友跟你這位朋友與挺像的。”說著,顧青君講了刑意的故事。
“那是挺像的。”
“我也覺得,他們兩個說不定挺聊的來?!?p> 傍晚的路燈依次亮起,街道道上全是熙熙攘攘人群,人流朝著家的方向統(tǒng)一的流去,夜空陪遠(yuǎn)處的燈光照的發(fā)亮,顧青君想起這種現(xiàn)像叫做光污染,但是這么美的景象怎么會有這么有害的名字呢。顧青君搞不明白,就像等會,她搞不清楚那么美好的田羅怎么會那樣呢。
車子跟隨著一路的燈光駛向了目的地,顧青君把臉別向窗外,隔成玻璃顧青君也能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喧囂,是那么的美妙和令人心動,城市的夜晚是最吸引人的,當(dāng)華燈初上,城市也是裹上了繁復(fù)的華服,比起白日平淡的素顏,夜晚的濃妝淡妝還是會好看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