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一詞,對時酒來說真的是很諷刺了,有個屁的舊情,她都為他當牛做馬了,他還冷暴力,還光明正大地出軌。
冷聲打斷了還準備繼續(xù)編下去的林助理,
“別說了,龍?zhí)妒亲畈豢赡苣钆f情的人。你告訴他,他的好意我拒絕了,是他嫌我糾纏,嫌我令他厭煩的。既然分開了,就要給彼此留最后一點面子。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為了我好,我都不需要了。讓他以后別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看著心煩!”
絕情的樣子,還別說,挺像龍?zhí)兜摹?p> “時小姐,我想你可能對龍少有誤會,他也許只是想要補償你而已,你不要想得那么多?!?p> 他冷汗都要冒出來了,這人怎么這么不好說話?她讓轉告的那些話,他敢對著龍少說嗎?
要真的說了,他保準立馬被調到國外去,回都回不來。
“沒有誤會,我比你更了解他,不用說了,我拒絕?!?p> 時酒起身,不顧林助理的阻攔,走了出去,從那輛路過的時候,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了龍?zhí)扼@為天人但是冷若冰霜的側臉。
“站住。”
聲音寒冷得似乎是從陰寒刺骨的地獄傳來的,這種調調,得,生氣了。
時酒走到了車窗前面,當看到里面還有一個安閔文的時候,想掉頭就走,龍?zhí)兑蔡鯌肆恕?p> “你有事嗎?”
時酒明知故問,就算是看到他和安閔文坐在一起,也沒有露出受傷的痛苦的眼神,而是云淡風輕的,甚至有點不屑。
云淡風輕的眼神,一般只是對著陌生人,或者就是對著不在乎的人,無所謂,也就不在意。
龍?zhí)堕_門走下來,走到了時酒的面前,一大股壓迫感沖著時酒襲來,她要抬著頭才能和龍?zhí)兜难劬σ暋?p> “你拒絕重回天好?”
往后撤了一步,“是啊,我不想回去?!?p> “因為冷然?”龍?zhí)侗茊?,冰冷的眼神很駭人,要是時酒回答是的話,估計就慘了。
提到冷然就有這么大的敵意,時酒的腦袋里面忽然閃過一個很大膽的想法,該不會冷然就是原劇情里面隱藏的大佬吧?
以前和龍?zhí)哆€有安閔文是一個學校的,和龍?zhí)稉屵^女朋友,也就是安閔文。沒有搶到手,但是確確實實給龍?zhí)短砹瞬簧俣隆?p> 在后來時酒被打壓的時候,還會時不時地給時酒一定的援助,讓龍?zhí)睹ζ饋怼?p> 有了猜測,但是不確定,當務之急是要把龍?zhí)稇哆^去,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權有優(yōu)勢,還有腦子。
“龍?zhí)叮氵€真看得起我,在你這里摔了跟頭,又跑到冷然那里做同樣的事情,我是蠢到無可救藥還是腦子進水了?”
聽到時酒的否認,龍?zhí)兜难凵褚矝]有那么冷了,但是壓迫感還存在,有駭高人一等的感覺。
“把那份工作辭掉,回我的公司來?!?p> 這不是商量,而事命令了,高高在上的語氣,怎么著都不悅耳。
時酒笑了,不過是諷刺地笑,“龍?zhí)?,我和你沒關系了,我干什么,不需要你來插手?!?p> “我說回去?!?p> 手指蜷握,時酒不卑不亢地和龍?zhí)秾σ曋?,“我不愿意。?p> 一字一句,咬得很重,立場很堅定,明確地告訴龍?zhí)?,她不回去?p> 轉身就要走,手腕上傳來一身劇烈的疼痛,整個人被狠狠地一拉,撞到了車門上,疼得她嘶了一聲。
咬牙瞪著龍?zhí)?,“你還要我說幾遍不愿意你才能明白?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回去,所以請你放手!”
“你再說一遍?”
手腕上的力道大得驚人,時酒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她還是倔強地不肯松口,“我,不,愿,意。”
“龍?zhí)?,你別這樣!”
安閔文見他們一直僵持不下,趕緊下了車,去拉老龍?zhí)叮執(zhí)稕]放手,眼神狠戾。
“滾!”這是對著安閔文說的。
安閔文沒放手,苦口婆心,“龍?zhí)?,時酒已經受傷了,有什么事好好說!她不愿意,你也不能強迫人家,況且這是冷然的員工,你傷了人家,你們之間會起沖突的!”
也不知道這里面是哪個字刺激到了龍?zhí)?,他扯著時酒的手,一下子把時酒往一邊扔過去。
時酒手疾眼快,忍著手腕上的疼痛,摔倒的時候,硬是扯著龍?zhí)兜氖郑D了一個身。
兩個人齊齊摔倒,骨頭磕在地上的聲音很響,時酒倒是沒事,摔在了肉墊子面。
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寫出來不能過審的地方。
時酒忙不迭地爬起來,使勁用紙擦了擦手背,滿是厭惡。
惡心!做掉吧,做什么任務?
【你前不久才說要好好做任務?!?p> 【跟你鬧著玩的?!?p> 冷冷地看了一眼龍?zhí)?,走過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迅速走了。
安閔文忍著不適,把龍?zhí)斗隽似饋?,看到龍?zhí)赌樁己诹?,耐著性子安撫?p> “她只是不小心的?!?p> 龍?zhí)兜墓枪?jié)捏得咔咔作響,寒氣四溢。她踩他!
他的手上還留著她的腳印!
時酒一邊走一邊擦手,后來還去廁所洗了好幾道,才覺得稍微干凈一點了。
………………
回去的時候,一路上龍?zhí)抖紱]有說話,也不回答安閔文,沉默得有些可怕。
等到回到了別墅,就把安閔文壓住了,著急地封住了安閔文的唇,可越這樣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該死的時酒!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最后放開了她,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閔文,表情淡漠。
“我們分手吧?!?p> 安閔文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剛才還那樣,下一句就是要分手。
“為什么?”
聲音都在顫抖著,手抓著床單,忍著淚意。
龍?zhí)兜晚?,眼眸當中沒有溫度,冷淡到了極點,薄唇輕啟,“你要多少錢?”
淚意再也壓制不住,滾燙的淚水打濕了她的臉,
“我那么愛你,你又要因為什么都不說,把我拋棄了嗎?龍?zhí)叮阒牢液軔勰愕?”
始終沒有等到一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