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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宮廷之祥妃傳

第三十章

順治宮廷之祥妃傳 鄭久九 2159 2019-09-24 11:51:00

  “對了,姐姐,皇上曾私下里與我說起,但凡受寵些的妃嬪都會遭到皇后娘娘刁難,如今皇上日日在你那處,皇后她們可曾為難于你?”

  “我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任她們說什么,我只做不知就是了?!辈汲频L(fēng)輕的說道,只是神色落寞,想來亦是受了些刁難的。

  “姐姐心性好,妹妹自愧不如。只是恰如姐姐曾經(jīng)與我說過的,若是實在忍不得,便就無需再忍了,否則只會助長她們的氣焰罷了。”我拉過布楚的手,心疼道。

  “我自問沒有你的魄力與膽色,總顧忌著皇后娘娘乃是中宮,無論她說什么,我身為妾室總是不能反駁的,從你受罰之事上也能看出,端貴人乃是皇后娘娘心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辈汲o奈的嘆息道。

  我素來知曉布楚的心性,深知多勸無益,布楚向來溫婉,若是讓她如我一般當(dāng)面頂撞端貴人,她也是做不出的,不過好在布楚如今還好端端的坐在這里,想必也就是端貴人言語無狀一些,終究不能算是刁難,且自我的事情后,皇后總當(dāng)會顧忌皇上心意,這一陣子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鬧出什么大事了,既然如此,也就無需我再多說什么了。

  十日之后,我便可在旁人攙扶之下行走,雖腿還有些痛,可躺了這么多日子,能活動一下也總是好的。

  半月后,無人攙扶我也可走路了,只是走的不穩(wěn),腿間雖是不疼了,可總有些無力。

  “朕瞧你近日好多了,走路也不似前幾日那般搖晃了,可還疼么?”皇上這一日午后方過,便早早到景仁宮陪我。

  “魏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自是不疼了,只是尚有些無力,當(dāng)是再過兩日便可大好了。”前些日子每日躺在榻上實在是悶壞了,正巧今兒日頭好,便求了皇上于殿后花園內(nèi)賞花。

  “既是好的差不多了,朕便要與你說件事了?!被噬显S是嫌我走得太慢了,竟直接將我攔腰抱起一路走至月靜亭內(nèi)。

  “青天白日的,皇上這是作甚?!辩焯y與白纓尚還在側(cè),我偷眼瞧去兩人竟在掩口偷笑,實是羞澀難堪。

  皇上看了我一眼,無奈嘆息道,“你并非是狐媚惑主,而是九尾白狐轉(zhuǎn)世,朕今日才明了商紂王當(dāng)年為何會受蘇妲己魅惑,一顰一笑都讓朕難以自持。如今看在你尚未痊愈的份上朕先暫且放你一馬,還是說正事罷。”

  “正事?”我疑惑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小貴人,皇上能與我商議何事?

  “你究竟是心寬不愿想,還是天生蠢笨?”皇上看著我不明所以神情,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

  “皇上若是不說明究竟是何事,臣妾可不依。”自幼父母兄長皆說我最是聰明伶俐,他竟說我天生蠢笨?我不禁氣結(jié)嬌嗔道。

  “哎,”皇上嘆了口氣,無奈說道,“看來竟真是天生蠢笨,罷了,女子無才便是德,朕不與你計較就是了?!?p>  “皇上方才說臣妾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又說臣妾天生蠢笨,哪里會有蠢笨的狐貍精?”我頗為不服氣。

  皇上噗的笑出了聲,“瞧你這小嘴伶俐的,你若不是狐貍精又怎會讓朕只那日一眼后便對你日思夜想念念不忘,若不是天生蠢笨又怎會受了這么大的罪仍不知道自己身邊有細(xì)作?”

  “細(xì)作?!”我驚愕的脫口而出,我身邊怎會有細(xì)作?不經(jīng)意的瞟向立于亭外的白纓與珈蘺,這些日子所有人都盡心服侍,實是不敢想象這些人中竟然有細(xì)作。

  “那日朕與你于殿中之事只有吳良輔一人知道,朕后來問過吳良輔,他只是退出殿后念叨了一句,‘皇上不用膳可如何是好’,當(dāng)時身邊除了朕帶來的人,便就只有你身邊的人了?!被噬湘告傅纴?。

  “皇上是說,我身邊有人故意將此話傳到了皇后或是端貴人處?”縱使如此我仍不愿相信。

  “《彤史》皇后倒是時??纯?,可《起居注》卻是皇后自冊封以來從未看過的。若不是皇后一早得了信兒,怎會這么巧?”皇上反問道,“御前的人自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自然就是你身邊的人了。后來朕著吳良輔去查,這兩日才有了結(jié)果。”

  “是誰?”半晌,我才緩緩問出口,聲音不自覺都有些顫抖,我既想知道,又想只做永遠(yuǎn)都不知道。

  “你身邊負(fù)責(zé)掌事的那個宮女?!被噬系馈?p>  “文斐?!”我一時甚是驚詫,母親入宮那日清晨她尋不到我,在院中急切的神情我還歷歷在目,那樣的表情怎會是裝出來的?想到初次侍寢之時在乾清宮內(nèi)還是文斐的穩(wěn)重安撫了我,不禁脫口而出為她辯解道,“可是皇上,那日文斐并不當(dāng)值啊?!?p>  “就是因為她那日不當(dāng)值,所以才查了這么些日子?!被噬蠠o奈道,“吳良輔先是查了你宮里那日當(dāng)值的宮人,只有那個叫螢月的說她無意中與文斐提起過,可螢月那兩日并沒有離過景仁宮半步,自是沒有機會的?!?p>  “那又怎能知道就是文斐呢?!贝藭r的我仍不敢置信。

  “螢月那晚值夜,因她不是你的貼身侍女,你起了身她便回去了,回到耳房后便見到文斐的床鋪之上空無一人,她便只當(dāng)文斐是去侍奉你了,便也不再留心。你可還記得,文斐那日是何時到你這邊侍奉的?”皇上耐心的與我說道。

  “那日……”我細(xì)細(xì)回憶,“那日文斐并未曾來侍奉我,一整日都是白纓在我身邊,只是那日我從坤寧宮中走出便徑直去了奉先殿,且她平日里并不是我的貼身宮女,不在我身側(cè)也實屬正常……”我越說越?jīng)]有底氣,越是細(xì)細(xì)想來,便越能發(fā)現(xiàn),縱使文斐不是我的貼身宮女,一早上都沒看見文斐身影也確是從未有過的事。

  “若是再有人曾親眼看見她入了翊坤宮呢?”皇上終于給了我致命一擊,若當(dāng)真如此,便由不得我不信了。

  “朕以為端貴人沒有這樣的心計,便讓吳良輔先從朕安放在皇后宮中的眼線開始查起,可最后卻是一無所獲,卻不想這回卻是端貴人給了朕這樣大的驚喜?!被噬侠湫Φ馈?p>  “若是有人證,文斐便脫不了干系了。”我異常失落,心底更是難過,我素日里對待宮人雖不是賞賜最多的,可絕對是東西六宮之中最寬容的,卻不想是養(yǎng)虎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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