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被打傷,李均心急如焚。
不過,他向來是遇大事并不慌張得失措的人,雖然心里擔(dān)憂不已,但是很快安排了各自的事情。
王狐去找麟馬車。
李牛去找大飛肥和二肥。
讓綠翠照顧牛叔,他則是到了藥堂。
父親被重傷,鄉(xiāng)下的村醫(yī)都是赤腳醫(yī)生,水平不高,爹娘被他們一個治不好就不行,這在鄉(xiāng)下是常事,可是村里人又沒錢去鎮(zhèn)上看大夫。
如今的李均有錢了。
自然是直接找大夫出診去鄉(xiāng)下。
醫(yī)仁堂。
一位醫(yī)徒上前問道。
“這位少爺,你是要看病嗎?”
”我要醫(yī)仁堂最好的大夫?!?p> “最好的大夫,少爺,是要專家費(fèi)的?!?p> “請少爺先五兩專家費(fèi)?!?p> “這是十兩銀子,五兩是專家費(fèi),五兩是給你的,速度給我安排?!?p> “好的,少爺,我這就帶你去見我們最好的舒大夫?!?p> 接了銀子后的醫(yī)徒高興不已。
……
“小少爺是要看什么?。俊?p> “我爹娘在鄉(xiāng)下被人打傷了,我想請大夫跟我去鄉(xiāng)下出診?!?p> “鄉(xiāng)下?”
“這位小少爺,去鄉(xiāng)下啊,這個……這個……”
“錢不是問題,你要多少?!?p> 舒大夫伸出了手指。
這時候卻是來了一位夫人。
醫(yī)徒很無奈,對方直接推開他進(jìn)了舒大夫的房間。
“舒大夫,上次你給我按摩的效果不錯,今天你再給我理療理療?!?p> “不好意思,夫人,我今天估計(jì)沒空,這位少爺需要我出診,甄夫人。”
“出診,取消?!闭绶蛉撕孟裾f了一件很無足輕重的事情似的。
李均很惱火。
本身就是焦急,但是沒想到半路一個這么沒腦的女人。
“你說取消出診就取消出診,你是個什么東西,滾。”
“你敢罵我,你居然讓我滾?”
女人刁蠻起來讓李均想抽。
李均無視他。
“舒大夫,準(zhǔn)備藥箱,跟我出診吧?”
“這位少爺,出診費(fèi)可是要五十兩?!?p> “舒大夫,你不要出診,我給你五十兩?!闭绶蛉嗽俅蔚馈?p> “我出一百兩!”
“我出一百二十兩?!?p> “我出兩百兩?!?p> 舒大夫樂開了花。
女人氣得手直哆嗦。
她心痛銀子,意氣之爭下去,對她沒有好處。
而李均這邊根本不在乎,二百兩算什么,哪怕一千兩,一萬兩,他今天也要將舒大夫拿下,為了父母。
“小子,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p> ……
麟馬車上。
李均已經(jīng)知道是蒙家村蒙虎打傷父親的。
蒙虎乃是蒙家村富農(nóng)蒙田的兒子。
蒙田擁有九百畝田地,祖代經(jīng)營多年,頗有資產(chǎn),不過按照地主的標(biāo)準(zhǔn),其還并沒有達(dá)到標(biāo)準(zhǔn),但是絕對是屬于藍(lán)田鄉(xiāng)的富農(nóng)。
其本身有煉體三重的實(shí)力,兒子是煉體二重實(shí)力,在蒙家村可是一霸。
蒙虎出手李均父母的緣故是因?yàn)榉潘疇帯?p> 李父購買的田地與蒙家村蒙田的田地接壤,由小騰湖灌溉,今年格外的干旱,小騰湖的水越來越少。
李均的父親為新購田地放水,這蒙家欺人。
不讓李父放水。
蒙家很霸道。
仗著自家有武者,更仗著蒙虎的姐姐嫁到趙扒皮地主家為妾,目中無人。
從牛叔那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后。
“蒙虎你傷我父親,我必傷你!”
李均牙關(guān)咬緊,心里厲聲道。
麟馬馬車在鄉(xiāng)道上快速奔行,只是半天就到了李家村。
“爹,娘!”
“均哥兒回來了?!?p> “我們的均哥兒回來了。”
……
李牛的母親在照顧李均的父母。
“嬸子謝謝你了。”
“均哥兒,你跟我就小牛是那樣的關(guān)系,跟我不用說謝?!?p> “爹!”
李父躺在床上,三根肋骨被打斷,手腳也是動彈不得。
一把年紀(jì)了,他還遭受那么大的罪。
想起父親為自己掏鳥蛋,身上劃得一塊肉都掉了,長大二十厘米得傷疤,想起六十歲的老父在蝙蝠山崖不顧生命危險(xiǎn),為自己尋找硝石的場景。
人心都是肉長的。
“舒大夫,快給我爹看看?!?p> “少爺,請你讓開一下?!?p> 看到村醫(yī)對李父處理的方式,舒大夫皺眉不已。
“少爺,我要立即給傷者重新正骨和包扎?!?p> 舒大夫?yàn)槔畎衷\治。
李均來到李媽的跟前。
“娘!”
李母也是被打得頭破血流,不過沒有李父傷得嚴(yán)重。
沒有骨折什么的,只是全身都痛,她慢慢地坐起來,顯然很吃力。
李均連忙扶起母親。
“均哥兒,你回來了,爹娘真沒有用,讓我的均哥兒擔(dān)心了?!?p> ……
李均很生氣。
“蒙家人居然把你們打成這樣,爹娘,我去找他們算賬。”
“兒子,你不要去,他們家父子都是武者,你這去是白白挨打,兒子,這口氣我們不得不咽下?!?p> “爹娘,他們是武者,如今兒子也是武者了,我從瑯邪鎮(zhèn)帶回來得兄弟們也都是武者,兒子不怕他們,兒子要讓他們親自到我家來跟你們磕頭認(rèn)錯。”
“干爹,干娘,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們跟均哥兒一起?!?p> 李父知道李牛跟李均拜了把子。
其他幾位很陌生,兩個大胖子感覺肯定是那家的大少爺,不然不會吃得那么好,肥肥白白的。
一個女孩,很標(biāo)致的女孩來了之后更是做大夫的下手,端水倒水。
“綠翠,我爹娘你照顧一下,我們?nèi)トゾ蛠??!?p> 李均覺得不出掉那口惡氣,他不配為人子。
“兒子……均哥兒……”
“叔叔,阿姨,你們不要擔(dān)心,均哥兒現(xiàn)在很強(qiáng)的?!?p> 一旁的綠翠驕傲地說道。
……
蒙家村。
李均帶著蠻牛,大肥,二肥和王狐前來。
蒙家房子修建得未有藍(lán)田鄉(xiāng)三家地主家氣派,但是很是豪華,一些雇用得平民為其干活。
李牛一聲大喝。
“蒙田,蒙虎,你們滾出來?!?p> 均哥的父母被欺辱打傷,均哥的憤怒,李牛感同身受。
“爹,這他媽的是誰,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我弄不死他?!?p> 說完,蒙虎直奔宅子大門。
李均等人見到蒙家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出來。
“誰特么腦門被抽了,敢來我蒙家撒野,不想活了是吧!”
“均哥,這就是蒙虎,我認(rèn)得他?!?p> “給我扇他!”
“不想活的是你!”
“啪!”
王狐一巴掌扇在蒙虎的臉上。
“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蒙虎的臉上。
蒙虎被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