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煊將車停在一家鐵鍋燉的門口。喬海若紅了眼眶。
秦少煊真的對自己很好。只因為自己前幾天說了句,京城的燉大鵝沒有家里的好吃。他那么忙都抽出時間陪自己回陽城,那可是將近七百公里的路途。
下車以后,喬媽媽他們走在前面。喬海若挎著秦少煊。
小聲地說了句:“你說,是冬天結婚好還是春天?”
秦少煊歪過頭看著喬海若。
喬海若拍了秦少煊胳膊一下。
“先吃飯?!?p> 秦少煊因為喬海若這一句話,這頓飯吃的是心不在焉。
第二天一早,喬海若沒在家里看見秦少煊。
“媽。阿煊呢?”
喬媽媽放下手中的鮮花。
“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找個朋友有點事兒?!?p> 喬海若點點頭,不過還是疑惑,從沒聽他說過在陽城有朋友啊!不過喬海若也沒給秦少煊打電話,她怕耽誤他的正事兒。
中午吃飯秦少煊也沒回來,喬海若不免疑惑。給他發(fā)了個微信。
“你回來吃飯不?”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喬海若還是沒收到秦少煊的回信。
喬海若有點擔心了。他人生地不熟的,還沒個信兒,這人咋回事。將電話撥了過去。
在喬海若準備打第三遍的時候,秦少煊就給喬海若回了電話過來。
“喂,寶兒,打電話啦?沒聽見,怎么了?!?p> 喬海若泄了口氣。
“沒事,問你回來吃飯不?”
“我不回去吃了,你跟媽吃?!?p> “你嘎哈呢?在哪呢?”
秦少煊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
“跟朋友出來看個項目,一會兒就回去了?!?p> 喬海若還是有些疑惑,不過也沒說什么。
“那好,那你忙完了早點回來?!?p> “好!”
掛斷電話以后,秦少煊拿起手邊的刻刀鏟子,像做了一半的冰雕走了過去。
冬天,天黑的早。五點天就黑透了。
喬海若剛把飯菜擺上,喬爸爸就進了屋。接著秦少煊的車也進了院子。
喬海若走上前接過喬爸爸的衣服,幫忙掛起來。就在門口等著秦少煊。
看著秦少煊的耳朵,喬海若笑了出來。
“你別告訴我,你在外頭待一天。”
秦少煊脫了外套。喬海若伸手準備接過來。秦少煊躲了過去。
“衣服涼,我自己掛。”
秦少煊將衣服掛好。
“嗯。在外頭呆的時間長了點。你咋知道?”
喬海若白了他一眼。
“你去洗洗手,洗洗臉。用涼水洗。別用熱水。洗完了坐沙發(fā)上等我?!?p> 喬海若拿起車鑰匙,穿上大衣。
“爸媽,你們先吃。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p> 幾分鐘以后喬海若拿了管藥膏進了門。
站在秦少煊身后,
給秦少煊耳朵涂上凍傷藥。
“你羽絨服上的帽子是擺設啊?你咋不知道帶著點呢。耳朵咋沒給你凍掉嘍!”
秦少煊咧了咧嘴。
“你別碰,刺撓?!?p> 喬海若拍了他后腦勺一下。
“廢話,耳朵都凍了能不刺撓???”
接著坐在他身邊。拿起他的手。一邊給他擦關節(jié)一邊吐槽。
“你不戴帽子,我都沒法理解。不是你沒有兜啊?你不知道把手揣兜里?。吭僬f了。啥大項目給外頭站著啊?賣糖葫蘆咋地?進屋怕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