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花姑娘,你看著這祿洲地界風(fēng)景如此俊秀美麗,惹得我都忍不住想吟詩一首!”向乾龕站在奚花身旁手搖折扇,滿臉的驕傲自信。
奚花也只是尷尬一笑表面說道:“哦,期待向公子的佳作?!倍鴥?nèi)心,奚花早就嘔吐許久‘就你這個傻呆子會作詩?哪怕是黃河都會水倒流!’
“哈哈,既然如此。我也就獻(xiàn)丑了?!毕蚯愓f完故作深沉,手合折扇指于林中。一派詩人般的嚴(yán)肅。若是不知之人一定會以為他會在下一秒作出一首絕句。
一刻鐘過去,向乾龕依舊保持這般動作。
這可讓他們身后的鏢師都想跳出去給向乾龕一腳,“你他媽不會寫詩裝什么逼!”
奚花也是一陣無奈,但出于人道主義她也只能保持職業(yè)假笑靜待其言。
就在這時,一只飛鳥叢林間飛過。
向乾龕只感覺頭上似乎有什么東西落下,所以下意識摸了一把。黏糊糊的,他還把鼻子湊過去聞了一下。
“臥槽,哪來的雜鳥!居然在我頭上拉屎!”向乾龕一陣大罵,說著又跑到身后的鏢師旁邊大聲吼道“你們這些下人有么有弓箭?快給本少爺把那只雜鳥給射下來!”
他身后的隨從也趁機表示衷心也一同大喊“聽到?jīng)]有,我家公子說要把那個雜鳥射下來?!?p> 面對著氣急敗壞的向乾龕,鏢師們也是憋著笑無視他身旁的隨從,盡量保持原本的聲音回道:“向公子,很抱歉。我們沒帶著。”他們內(nèi)心在卻在狂笑‘哈哈哈,鳥兒也看不上這個這傻批玩意。真爽!’
向乾龕聽后瞬間暴怒,手中握緊拳頭,做勢就要打出。
鏢師們見到向乾龕這般早已做好準(zhǔn)備,他們又不是向家的仆人。他若是不挑起斗爭還好說,但只要他一出手鏢師們一定抽刀……
奚花見勢不妙連忙開口道:“向公子,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早些回去吃了早飯休息。”
向乾龕聽后雖仍在氣頭,但還是故作鎮(zhèn)靜的說:“好,今日是天色已晚。我還要回去安排一下交易之事先行告退?!闭f著就轉(zhuǎn)身離去,而他身后的仆人也緊跟其后。
當(dāng)向乾龕離去后,其中一個鏢師忍不住憤憤道:“拽什么!不就是有一個好爹,就這般作惡?!?p> 另一個鏢師打斷他的話“閉嘴,這種話別說了”接著又轉(zhuǎn)身對著奚花作揖說道:“多謝小姐解圍之恩?!?p> 奚花擺擺手說:“小事而已,不必在意。”但內(nèi)心則是扶著額頭表示郁悶,‘為何自己說了昨日那般話語惹得一身嫌。還有,羅威叔居然把我推了這個深坑,讓我來應(yīng)付他……’
反觀另一邊,車隊內(nèi)。
小芬焦急的對著奚羅威說:“羅威叔,你怎么會答應(yīng)那種人讓小姐陪同他出去玩!”似乎是對奚羅威不讓她跟隨小姐一同出去而懊惱。
對于小芬對奚羅威的稱呼,他早就熟悉。因為在奚府中奚羅威就讓這些個貼身丫鬟這般稱呼他,按照他說法是:這般叫著親切。
聽著小芬的說的話,奚羅威只是笑了一下:“哈哈哈,你覺得奚花那個丫頭會受委屈?她鬼精的很呢。哈哈,你看。這不就回來了嗎?”
話語之間,只見奚花從林間款款走來。依舊那么美麗,但是眼神中卻有一絲疲憊。
見到奚花的回來,小芬立馬跑到奚花身旁著急的問道:“小姐小姐,那個登徒子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奚花聽后,輕輕拍了一下小芬的額頭佯裝嗔怒說:“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么,你覺得你家小姐這般聰明一世會被他調(diào)戲?本小姐不著弄他就是他天大的福分!”
小芬撇著嘴委屈的捂著額頭:“我這不是擔(dān)心小姐嘛!”
奚花眼神一軟“知道了,我沒事。不過,那向乾龕可不舒服服?!毕胫鴦偛虐l(fā)生的,奚花眉間又是仍不住向上挑。
一旁奚羅威趁機插話問道:“哦?發(fā)生了什么,和我們說說?!?p> 小芬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奚花。
奚花怎可能不會把這等樂事說出來?于是她將兩人帶到馬車內(nèi)訴說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沒一會兒,馬車內(nèi)傳來一陣歡笑。
這時正在帳邊洗頭的向乾龕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難道是哪個天妙樓的姑娘想我了?”
在他口中的天妙樓當(dāng)然是福州城內(nèi)最大的青樓……
……
長孫孤鴻看著躺在馬車上的錦陽風(fēng)。眼中滿是譏笑。
最終,錦陽風(fēng)忍不住大罵“你他媽的倒是把我扶起來!我尿憋急了!”
長孫孤鴻緩緩開口“哦,那你把剛才怎么說我的說一遍?!?p> “對不起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錦陽風(fēng)眼中都快憋出淚水。
剛才,長孫孤鴻沒在馬車內(nèi)。而錦陽風(fēng)呢,則是因為身上受了不輕的傷所以只得躺在馬車上休養(yǎng)。
因此閑著無聊就叫來馬車外的老鄭和他兒子一起聊天,說到了長孫孤鴻。錦陽風(fēng)一陣口水狂飛,剛說到長孫孤鴻的糗事就見他掀開車簾靜靜地看著他們。
老鄭和他的兒子很聰明的借著要整理行裝為由迅速離開。留下錦陽風(fēng)和長孫孤鴻兩人。
長孫孤鴻進(jìn)來后,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終于,一個時辰后,錦陽風(fēng)憋不住了。
錦陽風(fēng)這才認(rèn)錯投降,因為他真的憋不住了。
長孫孤鴻看著錦陽風(fēng)似乎真的憋急了,一邊笑著一邊起身扶著他來到外面。
方便完,錦陽風(fēng)一陣舒暢的躺在床上。而長孫孤鴻則是坐在他的對面面無表情。
錦陽風(fēng)打破沉默緩緩說道:“對了,今天那個什么向公子邀請奚花出去游玩?!?p> 長孫孤鴻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你怎這般沉得住氣?你就不怕他搶了你女人?”
“胡說,奚花姑娘怎是我的女人?”
錦陽風(fēng)窮追不舍接著說道:“難道你對她沒意思?”
被這般說的長孫孤鴻突然紅了臉。
“你看嘛,既然喜歡就和她說嘛。慫什么?成不成是一回事,但是說不說卻是你的過錯?!卞\陽風(fēng)仿佛猜透了長孫孤鴻心思,略有驕傲的笑著說。
長孫孤鴻被說心動了于是問道:“這真的好嘛?”
錦陽風(fēng)見有機會,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接著說道:“那可不,信我。奚花姑娘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只要你說了一定成?!?p> “可是我不會……”
錦陽風(fēng)賤賤的笑著說:“來來來,耳朵附過來,我教你?!?p> 長孫孤鴻還真的聽信錦陽風(fēng)說的附耳過去……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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