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你這樣嗜酒可對身體不太好哦?”
李慎半是責怪半是無奈的開口道。
“嗝!”
郭嘉又從他自己腰間解下酒葫蘆,狠狠的往嘴里灌了一口后。
他那蒼白的臉上,竟然在這口酒的作用下,恢復了幾分紅潤。
“君上,嘉喝的可不只是酒那么簡單哦?!?p> 郭嘉擦了擦殘留在嘴上的酒漬之后,語氣有些神秘的說道。
坐在主位之上的李慎,看著這副模樣的郭嘉,那是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跟我說說,你喝酒喝出什么名堂來。”
“嗝!”
又是一個酒嗝之后,郭嘉目光悠遠的看向了屋外,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嘉從酒里,品出了一個針對君上的驚天殺局。”
“荒謬”!
坐在主位之上的李慎面色一冷,語氣有些不耐的說道。
他才不信有人能通過,喝酒預知未來,至于郭嘉說的什么針對他的驚天殺局,估計是這個酒鬼為了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喝酒,所捏造出來的。
郭嘉也不生氣,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后,張嘴吐出了“白蓮”二字。
主位之上的李慎聽到“白蓮”二字后,眼睛驟然一縮,同時心里也不禁泛起了一陣嘀咕。
“難道他真的錯怪郭嘉了,他真的有辦法能通過酒來,預知未來發(fā)生的事情。”
良久,李慎才將信將疑的開口道:“奉孝,可是從酒里看出了什么對我不利的事嗎?”
他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可以依靠酒來未卜先知。
郭嘉微微一笑后,便沉聲說道:“君上,臣剛才并不僅僅是單純飲酒而已,而是通過臣的天賦,“鬼神之謀”,來測算君上最近的禍福吉兇?!?p> “本來臣下也只是簡單的測試一下,卻意外發(fā)現(xiàn)君上命宮之中,隱隱勾連著一絲晦氣,隨后臣便根據(jù)這一絲晦氣,大致測算出來了這一絲晦氣產生的緣由?!?p> 坐在主位之上的李慎,此時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要是真的如果郭奉孝所說的那樣。
那他郭奉孝可就不僅僅是一個謀士那么簡單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功率超強的人型雷達啊。
李慎深深的看了一眼郭嘉后,變沉聲說道:“愿聞其詳。”
“臣從那一絲晦氣之中,觀測到了宗教特有的氣息,狂熱而又霸道,又結合當前的形勢,能對君上構成威脅的也就只有這白蓮門了?!?p> 郭嘉看著李慎侃侃而談,一番分析有理有據(jù),不得不讓人信服。
“好!好一個郭奉孝,果然擔得起鬼才之名?!?p> 李慎有些激動的從主位之上站了起來,緊緊的盯了郭奉孝一會后,才由衷的感嘆出聲。
二人又在屋內神神秘秘的聊了一會之后,才互相請辭。
………………
“調查清楚了嗎?”
漣方城的一座隱秘的小巷子里,有數(shù)名身穿白袍的人默然不語的戰(zhàn)立在陰影之中。
白色的衣袍之上,赫然繡著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盛世白蓮。
為首一人,一頭銀發(fā)目光冰冷,背對著幾名下屬,面無表情,冷聲的詢問道。
他正是白蓮門的右護法,有著噬人餓虎之稱的,白骨虎!
回稟護法,已經確認無誤,斬殺左護法之人便出自這漣方城,并且有消息證明,大批的寒精礦已經運到了漣方城!”
數(shù)名白袍人之中,一人緩步走出,他的身軀右側掛著的是,一柄沒有刀鞘的蓮花子午斷魂刀。
“敢動我白蓮門的東西,這小小的漣方城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晚上你們隨我血屠漣方!”
白骨虎聲音平靜,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在他的眼里,漣方城數(shù)十萬人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
年關迫近,所以天氣極為寒冷,并且時常會有大雪降臨,比如今天晚上的漣方城,就下起了鵝毛大雪。
入夜之后的漣方城,就變得更加的寒冷了起來,平常的城中百姓早就和衣入睡了。
而此時卻獨有那么幾個身形詭異之人,穿梭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之中,他們身上的白色衣袍與此時的大雪正好交相呼應了起來。
不久他們便在漣方縣衙的大門前停了下來,此時的漣方縣衙靜悄悄的一片,連當值的衙役都沒有出來放哨。
“護法大人,我覺得不太對勁啊,這在怎么說也是一方縣衙,怎么連個當值的衙役也沒有?。 ?p> 來到漣方縣衙門前之后,跟隨在白骨虎身后的一名身穿白袍的矮胖男子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
“估計是大雪的原因,所以才沒有當值的衙役出來放哨,你不必太過疑慮!”
白骨虎臉上掛著一絲高傲,在他看來憑借自己真氣后期的修為,足以在這小小的東夏國之中,來往縱橫了。
在說了根據(jù)他的情報,就算是斬殺左護法那位高手,頂多也就是真氣初期的修為,怎么可能打的過他一個真氣后期的大高手?
白骨虎身后的幾位白袍人對視了一眼之后,便跟著白骨虎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毫無防備的漣方縣衙之中。
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進入到漣方縣衙范圍內的時候,就有一雙眼睛,已經死死的盯住了他們。
“咻!”
一陣急促的破空聲之后,剛才還黑漆漆的漣方縣衙,瞬間燈火通明了起來。
一道巨大的身影,在燈火的映照下緩緩的向白骨虎走來。
“砰!砰!砰!”
那身影每走進一步,都要發(fā)出令人驚恐的巨大聲響。
“大人,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啊?!?p> 那名身穿白袍的矮胖男子,此時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著白骨虎說道。
“別慌,這只是他們在裝神弄鬼而已?!?p> 白骨虎吞了吞口水之后,語氣有些不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