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虎魄關(guān)內(nèi)一座燈火通明的大殿里,太史慈一臉蒼白的坐于主座之上,他的身旁是面色沉靜的徐庶。
兩天前徐庶驚走嚴峻之后,他便趁機奪下了,這雄偉堅固的虎魄關(guān)。
“元直,蟠龍衛(wèi)損失過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足兩千人了?!?p> 主座之上的太史慈,語氣有些沉重的開口道。
出征的時候有六千蟠龍衛(wèi),那是何等的威風(fēng),他那時候甚至都覺得,僅憑自己手上這六千蟠龍衛(wèi),就可以替君上,掃清登上帝坐的所有障礙。
可諷刺的是,虎魄關(guān)一戰(zhàn)蟠龍衛(wèi)損失大半,如果不是徐庶,強行解封的話,恐怕他也要死與戰(zhàn)場之上。
“唉!”
徐庶長嘆了一口氣之后,才緩緩的開口道:“現(xiàn)在我等肯定是不能在向前挺進了,目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守虎魄關(guān),然后等待君上的大軍?!?p> 徐庶的語氣里,透漏著一絲無奈和不甘,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單獨領(lǐng)軍,雖然名義上的主帥是太史慈,可真正發(fā)號施令的卻是他自己。
現(xiàn)在兵力損失大半,唯一賴以征戰(zhàn)的大將,太史慈又身受重傷,他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方法,那就是鞏固自己唯一的戰(zhàn)果。
那個號稱東夏第一雄關(guān)的“虎魄關(guān)”。
“我會親自向君上請罪的,對不住了元直,是我連累了你?!?p> 坐在主位之上的太史慈,有些歉意的看了徐庶一眼。
這一戰(zhàn)他幾乎是毫無作為,作為一軍之主將,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小屁孩打成了重傷。
“子義言重了,此戰(zhàn)我也有失誤,我會與你一同向君上請罪的?!?p> 徐庶說完之后,便起身退出了這座燈火通明的大殿。
――――――
“飯桶,都是飯桶!”
往日里威嚴無比的朱至,此時正一臉憤怒的,看向了跪在他身旁的一名校尉。
“殿下,此戰(zhàn)兄弟們真的盡力了?!?p> 那名校尉滿臉血污,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足有數(shù)十道這多,他正是當日鎮(zhèn)守虎魄關(guān)的那名朱國校尉。
“盡力,你還好意思跟我說盡力,依托虎魄關(guān)這樣的雄關(guān),你tm就守了三天,也好意思給老子說你盡力了?”
朱至對著這名全身,都是傷痕的校尉破口大罵。
他實在是想不通,固若金湯的虎魄關(guān)是怎么丟的,自己派給了這個飯桶足足三萬人,那可是三萬人啊,就是三萬頭豬,伸長脖子讓人砍,那也得砍個好幾天吧。
“殿下,此戰(zhàn)末將沒有失職,實乃是有怪物參與到了其中,所以末將才丟了虎魄關(guān)!”
那名校尉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看向了朱至。
“你還砍狡辯,老子現(xiàn)在就砍了你?!?p> 說著朱至便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劍,然后便作勢向,那名校尉劈去。
“殿下,使不得?。 ?p> 一名身穿戰(zhàn)甲的中年人,連忙上前制止住了,想要拔劍砍人的朱至。
“哼”!
朱至冷哼了一聲后,才氣呼呼的收回了已經(jīng)拔出的佩劍。
“去請我的皇弟,和七位白蓮門的供奉前來,大帳議事?!?p> 收劍之后的朱至,便扭頭對著自己身旁的一名軍士,沉聲命令道。
“是,殿下!”
軍士低頭稱是之后,便快速的離開了戒備森嚴的黑色軍帳。
不消片刻,便有七名身穿白色絲綢衣袍的人,緩緩走進了,戒備森嚴的黑色軍帳之中。
這七位之中領(lǐng)頭的是,白蓮七子之中的蓮心子。
蓮心子容貌普通,一舉一動都很隨和,而且臉上經(jīng)常會掛著一絲和藹的笑意。
他身后的其余六子分別是,擅長媚術(shù)的“蓮蓬子”、以毒術(shù)見長的“蓮蓉子”、專研軍陣的“蓮戈子”、硬實力第一的“蓮孤子”,生得一副好皮囊的“蓮葉子”、為人暴躁的“蓮宗子”。
這七人各有特點,但是唯有一點他們卻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個個都是覺醒了將魂的真氣高手,其中以蓮孤子為最強。
蓮孤子的將魂名叫“亡骨沉獅”,這是一陣極其罕見的將魂,并且這個將魂的能力,一直不被外人所知。
朱至和白蓮七子依次見禮之后,便分賓主落座于黑色軍帳之中。
“殿下,不知今日召集我等前來,所謂何事?。俊?p> 跪坐于朱至身旁的蓮心子,一臉和善的開口詢問道。
“不滿各位,今日本王的屬下,竟然把各位幸幸苦苦奪來的虎魄關(guān)給丟了?!?p> 朱至一臉羞愧的開口回答道。
“什么,就這么丟了?!?p> “我等可是死了數(shù)千名門中好手,才詐取的虎魄關(guān),竟然丟了?”
“這朱國人真是不靠譜?!?p> 朱至的話音剛落,便見白蓮七之中,便傳來諸如此類的質(zhì)疑之語。
唯有一臉和善的蓮心子,和面目清冷的蓮孤子,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只是老神在在的跪坐于,自己的座位之上。
雖然他們沒有開口責怪于朱至,但也沒有要阻止其他白蓮諸子話語的意思。
“丟了,就丟了,來日取回來便就是了?!?p> 一道陰沉沙啞的聲音,從軍帳之外緩緩的傳了過來。
這聲音就好似夏夜里的夜梟一般尖銳,又像冬天里的寒風(fēng)一般,令人覺得刺骨。
說話的是一個全身被黑布覆蓋的怪人,他此時正緩緩的朝著黑色軍帳之中走去。
他唯一裸露在外面的雙眼,還會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暴虐之色。
“放肆,你一個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在我等面前夸口妄言。”
脾氣暴躁的蓮宗子,當即便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活夠了嗎?”
黑袍怪人扭頭暼了一眼蓮宗子,那眼神就好似野獸,一般冰冷不含一絲人性。
被注視的蓮宗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但想到自己人都在自己的身邊,他不由得又變得有些狂妄了起來。
“真是天大的笑話,就憑你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嗎?”
“老七,你過了。”
說話的是蓮心子,雖然出聲阻止了蓮宗子,但是語氣里卻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桀桀”!
黑袍人冰冷的笑了兩聲之后,便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時有些洋洋得意的蓮宗子。
弓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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