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溫阮避開準備扔尸的衙役的手,唰的一下從楚宲的懷里直起身子。
“你們都吵吵啥,不懂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嗎?”說著又吐了兩口血,“怎么滴,有淚如泉涌還不準它有血如泉涌呀?”
溫阮扶著床沿起身,抬頭抹了兩把臉上的鮮血,甩了甩。
“啊啊啊,詐尸啊?!眽汛T女人尖叫著后退,圍著的人也瞬間閃開。
“哪來的打哪回啊,知不知道打擾別人春宵一刻,要陪千金的呀,來來來,不想走的,我們來合計合計你們都在這杵了多長時間啊,不知道你們自賣自身能還得起這錢嗎?”
特么的,她遲早要把小黑給大卸八塊。
看熱鬧的人一聽這話瞬間就作鳥獸散,迅速各回各家。
她們可都是見識過溫阮的戰(zhàn)斗力的,畢竟這種事,她也沒少做過。
“怎么著,縣令爺還想留下來觀摩觀摩?”溫阮雙手抱胸,斜靠著楚宲,語氣調(diào)笑但眼神卻難掩寒涼。
“哼,不知廉恥。”倪湫狠狠地甩了下衣袖,氣憤地轉(zhuǎn)身離開,眼神中滿是陰狠,算你倆命大,我們來日方長。
在院子終于清凈下來的一瞬間,想要摩拳擦掌將小黑給揍一頓的溫阮,終于失血過多又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她摸著自己已經(jīng)干凈舒適的小臉,又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棒棒噠。
沒有將她給磨刀霍霍了呢。
不過,小黑家男神果然都夠難的。
楚宲,宲,意同寶,音同實。
于家叫楚寶,于外稱楚實。
楚家的寶貝,務(wù)實持家。
楚宲的父親在生他時難產(chǎn)去世。
楚母在幫他買吃的的時候,剛好被當初剛上任的倪湫拉出來,替她擋住了土匪的一刀。
那原本應(yīng)該砍在倪湫肩膀上的一刀,瞬間就砍在了楚母的脖子上,楚母當場斃命。
因為目擊者眾多,又加上剛上任,倪湫為了安撫百姓,直接讓年幼的楚宲和自家女兒定下婚約,只等楚宲成年便接他入門,但卻只字未提賠償以及撫養(yǎng)的問題。
楚父楚母兩人的母家都人口眾多并貧窮,也分不出精力和物質(zhì)來照顧楚宲。
年僅五歲的楚宲靠著楚母打獵留下的微薄的銀兩,以及鄰里鄉(xiāng)親時不時的接濟,倒勒緊褲腰帶順順利利地長大成人了。
但天有不測風云,在他去集市賣完繡品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土匪,不僅錢沒了,命也差點沒了。
最后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不說欠下的那一筆巨額診費,光從此失去生育能力這一點,就足以讓倪湫有充足的理由退婚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是她家女兒和錢地主家兒子合謀做的。
也就是男女主,倪姣卿和錢秀。
兩人男大當嫁女大當婚的,又分別長得眉清目秀、英姿颯爽的,就像冥冥之中有引力一般,千里姻緣一線牽,而擋在這中間的臭石頭,理所應(yīng)當就得被清理掉。
對于這錢權(quán)的結(jié)合,倪湫顯然是樂見其成的。
于是在楚宲身體剛恢復(fù)她就迅速地退婚,并收買了原主,讓原主壞了楚宲的名聲,讓他迫于無奈只能嫁于她。
而原主新婚之夜也一時鬼迷心竅,試圖以武力強行鎮(zhèn)壓行和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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