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夜暴富不是夢啊。
這是寧愿躺在金山上暈,也不愿在貧瘠的土山里逛啊。
溫阮從洞口出來,輕輕一個旋轉(zhuǎn)用力,落在了楚宲身旁,然后迅速地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
也是厲害了,竟然什么事都沒有,完好無損,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暈過去了,可能是幸福得吧。
不過一看那逆襲值就知道不太可能呢。
溫阮使勁地掐了一會楚宲的人中,但是一直沒有反應(yīng),逆襲值也一直處于一個生命值較低的狀態(tài)
她摸了下他的額頭,有點(diǎn)兒涼。
溫阮捏了捏他的臉,冰涼冰涼的,一點(diǎn)也不軟吶,真讓人不爽呢。
不過應(yīng)該暫時還沒到生死邊緣,不然就以小黑那么緊張它家男神的性子,此刻早就該不停叮叮叮地唧唧歪歪了。
她起身環(huán)視了眼四周,一個正方形的空間,除了頭頂那個不大不小的漆黑的洞口,其他都是紫色的,而她們現(xiàn)在在的這一塊兒正處在正中間,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金塊。
溫阮踮起腳尖輕輕一躍,落在了靠墻壁處地勢較低一點(diǎn)的平地上。
她指尖輕觸墻壁,像冰塊一樣寒涼,但又如鋼鐵般堅(jiān)硬,好像還挺厚實(shí)的樣子,不過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外面是什么地方。
而等她轉(zhuǎn)身抬眼往楚宲那一看,瞬間雙眼微瞇,眉頭緊蹙,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用一座不知道保存多少年的棺材做床墊,也是夠可以的了。
溫阮迅速地躍上去,然后將楚宲抱在自己的懷里。
那周身的寒涼,不免讓溫阮的胳臂冒出了生理性的雞皮疙瘩,也不禁讓她悄然生出了一丟丟的擔(dān)憂。
看樣子得盡快出去見見太陽他老人家了,讓他多包容包容,幫這小東西去去身上的晦氣。
溫阮將楚宲往肩膀上一抗,一只手緊緊地按住他,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墻壁上敲敲打打。
突然有一處的聲音和周圍都不太一樣,那是空心才會發(fā)出的響聲。
她身體一沉又一起,將快要滑下來的楚宲往上提了提,然后不停地在這一塊附近敲打。
大概是一扇門,不過應(yīng)該是往外面打開的,里面密封得很好,都看不太出來有銜接的地方。
看來做這玩意的人的手藝還挺溜的呀。
溫阮往后退了兩步,右腳在門上試探性地踢了兩腳,但沒有絲毫的變化。
看來還是要動真格呀,不然可能不太行啊。
溫阮用力地一腳踹了過去,幾乎用上了她這具身體的最大力量。
不過力大無窮還真不少蓋的。
這一踢一個準(zhǔn),一踢一個開。
溫阮看著這門的厚度,大概幾十厘米吧。
咳咳,小意思啦。
不過看著門外的一片漆黑,僅有門內(nèi)金光衍射過去的微弱光亮。
踏馬的,誰這么缺德在這里弄個洞,是缺氧了要呼吸是不?
這構(gòu)建者的腦子是在設(shè)計(jì)的時候離家出走了嗎?
誰家的墓還需要透透氣,感受下天然氧吧的,是前生還沒呼吸夠,想再接著吸點(diǎn)?
不過就在溫阮將楚宲改扛為抱,準(zhǔn)備快速離開的時候,前方那搖曳著的微光,以及輕淺的似有還無的畏懼聲和安慰聲傳來。
溫阮的動作瞬時一頓,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弧度,眼中閃過絲絲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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