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嗎?”徐茲佩看著各種食物問。
徐佩新點點頭。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拿的東西你自己要吃完。還有,你可能會拉肚子。”莫垚說。
徐茲佩喜歡莫垚,可能是因為莫垚對待自己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樣。
莫垚看著大口大口吃薯條的徐茲佩,覺得她有些可憐,連吃薯條的自由都沒有。
可憐歸可憐,莫垚還不忘警告:“你絕對要拉肚子,不帶后悔的!”
吃完飯,莫垚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小肚吃的溜鼓,像個米老鼠。”
“莫垚姐姐,你是女生,是像米妮?!毙炱澟寮m正道。
“我不喜歡蝴蝶結(jié)。”莫垚說。
“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玩?”徐茲佩看向莫垚。
“我們?nèi)ネ婷苁姨用摪桑 甭犝f年前新開的一家難度很高,莫垚想去很久了,之前太忙沒時間去,況且莫垚著實不想去什么海底世界動物園博物館之類的。
徐茲佩之前沒玩過,高興地又蹦又跳的。
以往周末徐佩新都是帶兒女去圖書館、科技館、展覽館之類的地方,徐佩新性格本就穩(wěn)重,女兒從小就聽話很少發(fā)表自己意見,兩個人的周末基本是程式化的流程,直到多了三鮮四喜五花,又多了一個環(huán)節(jié)。
密室逃脫最高難度的主題要求至少四個人一起參加,而且小朋友不算,商家建議他們換簡單的主題或者等其他人一起組合再進(jìn)行挑戰(zhàn)。莫垚跟商家討價還價說:“我按四個人的費用給你,如果我們沒能闖關(guān)成功,費用你們?nèi)?;但如果我們沒用提示闖關(guān)成功,那你們退我們兩個人的費用,您看這樣成嗎?”
“我們沒這樣接待過呀。”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莫垚笑得人畜無害。
商家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畢竟對商家來說也沒什么損失。
進(jìn)入游戲以后,莫垚帶著徐茲佩找線索,找到的都交給徐佩新。莫垚的腦洞加上徐佩新的知識儲備量,闖關(guān)簡直不要太容易。商家限定的時間是90分鐘,三人闖關(guān)成功只用了50分鐘,打破了時間最短的記錄。
商家退了兩個人的費用,給三人拍了照片放在挑戰(zhàn)榜上。又讓三人選一個禮物作為打破記錄的獎勵。徐茲佩選了大富翁桌游卡片。
三人回到公司,徐茲佩來給三鮮四喜五花喂了食,張羅著和莫垚一起玩大富翁。徐佩新打開電腦處理工作。
莫垚一邊打哈欠一邊陪徐茲佩玩。莫垚連贏兩局以后堅決不玩了,帶著莫垚上樓溜達(dá),想說讓錢昔帶徐茲佩玩一會。
錢昔辦公室開著門,溫瑞婷在錢昔辦公室里。
錢昔和莫垚對視,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什么情況”四個字。
“進(jìn)來吧?!卞X昔招呼莫垚和徐茲佩進(jìn)門,溫瑞婷也抬頭看向莫垚。
“你們忙吧,我們沒事,上來溜達(dá)一圈。”莫垚擺擺手。
“那今天先到這吧?!卞X昔對溫瑞婷說完,又叫住莫垚:“莫垚,正好晚上一起吃飯,玉燉了一鍋佛跳墻。”
莫垚的角度剛好看到溫瑞婷嘴角的笑意。
“今天她最大,問她?!蹦獔愖屝炱澟遄鰶Q定。
“我想吃玉然哥哥做的土豆泥?!毙炱澟逭f。
“那我們先下去了,晚點兒見?!蹦獔愒俅螖[手,和徐茲佩一起下樓了。
沒過兩分鐘,錢昔就出現(xiàn)在徐佩新辦公室了。
“溫瑞婷呢?”莫垚問。
“走了?!?p> 莫垚錢昔和徐茲佩又開了一局大富翁,莫垚和錢昔一邊聊天一邊玩。
“剛說了吃飯,不叫她合適嗎?”莫垚覺得溫瑞婷剛剛的笑容是以為“一起吃飯”是包含了自己的。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沒跟她收輔導(dǎo)費就不錯了,還得請她吃飯?”說到這,錢昔一臉生無可戀。
“我聽可可說她挺不錯的呀?!蹦獔愓f。
“基本功還行,天分不夠?!卞X昔伸手調(diào)戲四喜和五花。
“聽說她之前追你來著?!蹦獔愋÷暟素?。
“我風(fēng)流倜儻?!?p> 徐佩新關(guān)了電腦過來圍觀戰(zhàn)局。
“怎么追的?講講!”莫垚繼續(xù)八卦。
“每天送水果送酸奶,你們小女生不都是那一套?”錢昔和莫垚權(quán)當(dāng)徐佩新父女兩個不存在。
“你比我都了解‘我們小女生’。”
“對,你不是小女生。你是女漢子。”
“那怎么就大發(fā)善心把她從工廠調(diào)回來了?”
“你在設(shè)計部安排了眼線嗎?”
“不說算了?!?p> “她們老師打電話過來說她這學(xué)期課多,正好,等你們開學(xué)她就不用來實習(xí)了?!?p> “老雞賊,你這算不算公私不分?”
“莫垚姐姐,老雞賊是什么意思呀?”徐茲佩插嘴問。
“你認(rèn)識楊小晨嗎?”莫垚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
“認(rèn)識,是楊伯伯家的小弟弟。”徐茲佩回答。
“嗯,之后你們可以討論一下這個問題?!蹦獔惔虿淼?。
第三局,毫無疑問,莫垚又贏了。
“你不覺得欺負(fù)小孩兒勝之不武嗎?”錢昔說。
“怎么不說我欺老凌弱呢?”
“有徐總在,‘老’這個字我可不敢當(dāng)?!卞X昔把火苗轉(zhuǎn)移到老板身上。
“那我要不要給老傅打個電話?”徐佩新說。
“老板,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變了?”錢昔問。
“哪變了?”
“以前你從來不跟我們開玩笑的?!?p> “以前你們也不跟我開玩笑呀?!毙炫逍抡f。
“看,我就說吧。肯定是被你傳染的,這語氣都像。”錢昔沖著莫垚說。
“關(guān)我什么事……”莫垚否認(rèn)。
到了肖玉然的店里,莫垚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給自己拿了一聽啤酒,反正今天沒開車。
“別喝啤酒了,開瓶葡萄酒吧?!毙び袢唤ㄗh。
“我車?yán)飫偤糜?,我去拿?!毙炫逍抡f著出門了,回來時拿了兩瓶白葡萄酒,錢昔接過來,問:“從老韓那拿的?”
“查哥送的?!毙炫逍禄卮稹?p> “很貴吧?”莫垚問。
“不貴,近水樓臺先得月。”錢昔回答。
“查哥在蓉城送我了一瓶,兩萬八呀!放到行李箱里托運的時候我包里里三層外三層,生怕摔壞了?!蹦獔愓f。
“查哥送酒和我送衣服是一樣的,給你就拿著,不用客氣。”錢昔說。
“兩萬八呀!”莫垚強(qiáng)調(diào)說。
“你是在暗示讓老板給你漲工資嗎?”錢昔調(diào)侃。
“也不是不行?!蹦獔愐哺f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