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發(fā)展的很順利,可是總有人不這樣覺得。
罪惡都市某個直插云端的高樓上,一個戴著黑色護(hù)目鏡,特工打扮,風(fēng)衣飄飄的女人雙眼猩紅,陰冷的看著進(jìn)入lemon酒吧的云藝,譏諷言語。
“就這么讓你過關(guān)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這可是三生路啊,我的地盤我做主?!?p> 女人打了響指,眼前虛空出現(xiàn)一道裂縫。女人輕輕一躍跳進(jìn)了裂縫中。
這位搗蛋的智慧女神搖身一變化作一名白衣護(hù)士。
手端一盆藥在醫(yī)院來回穿梭。終于她在一間重癥病房前停了下來。
重癥病前,一個男人依靠在墻邊虔誠的祈禱,擺著蹩腳的十字架祈求太上老君顯靈救救他的家人。
在他的旁邊,有兩個身穿棕色衣服,長的一模一樣的七八歲孩子,一位孩子嘟著嘴依靠在椅子上,手里玩著六階魔方。另一個小孩在他旁邊翻著一本漫畫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護(hù)士打扮的智慧女神猶豫了一下,走向了那個玩魔方的小孩,探下身子溫柔的詢問。
“小朋友,你叫云藝嗎?”
玩魔方的棕色小孩子嘟著嘴巴,可憐巴巴。他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那個剛剛還喋喋不休的,哭泣祈禱的男人此刻像是粘在墻上一般。余光中瞟見了靜止不動的兄弟。
小孩子嘟嘟嘴,眼淚汪汪的搖頭。他低下露出了很是可憐的樣子。
“護(hù)士大姐姐,我叫云嵐,我是哥哥,我很厲害的,我能打針的??刹豢梢圆灰屧扑嚧蜥?,他怕疼,他是個膽小鬼?!?p> 智慧女神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孩子的腦袋,很是溫柔的說話。
“小朋友,乖。你不可以替你弟弟打針哦,他必須打針才能健康成長的?!?p> 智慧女神這樣說著,小孩子忽然哭出聲來。
“我不要嘛,我要打針,我可勇敢了。我是哥哥,要保護(hù)弟弟。云藝說了,我替他打針?biāo)退臀姨呛J吃。他可厲害了,有好多好多的糖葫蘆,我一個都沒有。大姐姐,能不能我打針,我要吃糖葫蘆?!?p> 小孩子抽泣的說著話,一時間情況有些難以控制。智慧女神嘴角抽搐,心里也學(xué)云藝那般mmp。
同是一個媽生的,怎么哥哥這么蠢啊。就你這樣能吃到糖葫蘆才怪。
盡管心里大腹便便,女神也還是女神,依舊溫柔的笑著。右手伸到后面,五指伸入一條剛剛出現(xiàn)的裂縫中。
眨眼的功夫,右手伸到小孩子面前。神奇的是,智慧女神的玉手上多了一個糖葫蘆。
“姐姐給你糖葫蘆,我要云藝去打針咯?!?p> 流淚的小孩子在看到糖葫蘆后,忽然停止了哭泣,他哽咽抽泣的一把抓住糖葫蘆,張嘴就咬。
“大姐姐你得答應(yīng)我,云藝問他是誰,你就說他是云嵐,這樣他就不能狡辯了。我就可以多一個糖葫蘆了。好不好嘛!”
“好好好!”
智慧女神溫柔微笑,心里卻在抽搐,還以為哥哥和弟弟不一樣呢,沒想到哥哥也那么腹黑,不過可惜了就是腦袋有點笨,他虧都吃了還給你糖葫蘆,小孩子真天真。
隨即,智慧女神一把抓住了小孩子身旁看漫畫書的孩子。正準(zhǔn)備走時,吃糖葫蘆的小男孩叫住了他。
“大姐姐,這個魔方你給云藝,我復(fù)原不了,魔方一點都不好玩,你把我的漫畫書還給我好不好?!?p> 智慧女神眼疾手快,懷中僵硬的小男孩中的漫畫書塞給了吃糖葫蘆的小孩子。拿起魔方便走進(jìn)了裂縫。
心中喃喃嘀咕,“做哥哥的還真是笨?!?p> 智慧女神走后,她手中的盆跌落在地,還躺在椅子上小孩子,一手吃著糖葫蘆,一手拿著漫畫書向原本坐人的地方挪動。
于此同時的lemon酒吧
和上次一樣,依舊是那個街道,頭頂?shù)拿撘挛?,街上赤裸的男男女女,杜老板一行人戴著惡鬼面具,云藝仍然是可愛的兔子面具?p> 在街道形形色色人怪異目光的注視下,云藝這只兔子在群鬼圍繞下走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最終在一條幽閉的小路前停了下來。
杜老板拉著云兔子進(jìn)了幽閉的小路,在他身后只有戴著青鬼面具的林淺玲跟著。
路的盡頭是一扇黑門。杜老板用手在門前虛空畫了一個圈,隨即黑門打開,她將云藝帶了進(jìn)去。
意料之外的是,黑門之中竟然是一處閨房。軟柔的粉色大床,精致的木桌,和圍繞木桌的舒軟沙發(fā)。
木桌上有酒,林淺玲摘下了青鬼面具,杜老板也摘下大鬼面具。
有樣學(xué)樣,云藝也摘下了青鬼面具。
由于是未知之地,云藝顯得小心翼翼。杜老板揉搓雙手,坐在了床上。很是開心的點頭。
“你的情況呢,我已經(jīng)知道了,深淵之門呢?我能破例打開,不過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云藝身旁的林淺玲脫掉了黑色短裙,裸露的身體和遮擋的地方剛剛好,讓云藝嗅到了大海的味道。
畢竟林淺玲,如此絕色,人間難得,猶是云藝這般的厚臉皮也不禁老臉一紅。
可假正經(jīng)還是要繼續(xù)的,他微微一笑,禮貌的看向杜老板,低頭哈腰。
“杜老板想要什么?!?p> “游戲!像我這樣活了幾萬年的存在,什么沒見過?!?p> “你讓我見識到不一樣的東西,我自然就會幫你,”
這些話,云藝聽的莫名其妙,就在此時,杜老板打了個響指,粉紅色的氣體匯聚成一只迎風(fēng)飄蕩的白色羽毛。
望著那只自帶光芒的羽毛,冥冥之中云藝發(fā)覺情況有些不妙。
在他看來,女人應(yīng)該都很在乎年齡的??啥爬习鍏s很興奮的告訴云藝她活了幾萬年。她敢這么說絕對要做些什么。
果然不出云藝所料,云藝還在思考時,杜老板開口了。
“我想看看你這位拯救罪惡都市的偵探,到底和別人有什么不同?!?p> 此言一出,宛若晴天霹靂,云藝紅臉?biāo)查g變黑臉,他并不是個愚笨的人,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杜老板說這話時深深的惡意。
風(fēng)雨欲來山滿樓,卻不知是如何的風(fēng)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