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笑了笑:“警花姐姐,我們好有緣分,又見面了!”
宋曉曉白了江塵一眼:“是啊,怎么你在哪里,哪就出事?!?p> 江塵笑了笑:“警花姐姐,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應(yīng)該說我有正義感才對。”
有正義感?
想想江塵剛剛在警局數(shù)錢時候那開心的樣子,宋曉曉實在不想將有正義感跟眼前這個見錢眼開的家伙放在一起。
宋曉曉做了筆錄,警察將陳棟和兩名盜墓賊押上了警車。
江塵很熱情,一直將宋曉曉送上警車。
警察走后,田老進屋,拿了一份股份協(xié)議。
“小兄弟,我們藏寶堂市值大概三千多萬,我愿意出讓三分之一股份,作為報答,請小兄弟收下。”
說著田老嘆了口氣,其實這份股份我是準備給陳棟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江塵急忙搖頭:“田老,這萬萬不可,我剛剛不過是舉手之勞,這禮太重了,我不能收。”
“對于你是舉手之勞,但是對于我,對于藏寶堂是大恩人,不過我也有個不情之請,我老了,日子不多了,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一下阿玲,就當我的謝意吧?!?p> 田玲在一旁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俏臉卻通紅。
顯然并不反對爺爺?shù)臎Q定。
江塵不但長得帥,而且人品好,田玲看到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
一開始江塵不同意,但是田老一副江塵不答應(yīng)就以死相逼的樣子。
見田老如此執(zhí)著,江塵只好不在推辭,在股份協(xié)議上簽了字。
“田老,這股份先在我這代存著,如果你們要收回,隨時可以。”江塵說道。
雖然江塵有了一千多萬的股份,但是這些錢是無法變現(xiàn)的。
“叮,宿主完成支線任務(wù),獲得特殊藏寶圖,坐標203.308?!?p> 江塵離開了藥店,按照藏寶圖坐標,挖到了一張卡片。
“破財卡,被破財卡詛咒的人,一年之內(nèi)財富將縮水200%!”
我擦,夠狠的,縮水百分之二百,那不相當于不但破產(chǎn),還欠著一屁股債嗎?
這時候,江塵看到大學(xué)校友群有人說話。
說話的是班長李琛。
“同學(xué)們,我剛得到一個消息,張山的父親生病住院了,為了治病,張山家的錢都花空了,還欠了不少錢,如果大家又能力,我們募捐一下,替張山捐點款吧。”
消息發(fā)出,原本熱鬧的大學(xué)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只有幾個人回復(fù)。
“我捐200!”
“我捐100!”
湊了半天不過1000元。
江塵看到消息心中一沉,他突然想起自己和張山通話的時候,對方有些疲憊的聲音。
江塵借錢的時候,應(yīng)該是張山也急著用錢。
在那種情況下,張山竟然還借給了自己兩千塊錢。
忍不住,江塵眼睛濕了。
這個山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訴我。
江塵撥通了張山的電話:“山子,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說?!?p> 張山苦笑一聲:“你條件也不好,都是李琛那個大嘴巴,這回丟人了。”
“有什么丟人的,你在醫(yī)院還是家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江塵真的不用,我知道你也不容易?!?p> “哪那么多廢話,當我兄弟不?”
“我在家里呢!不過……”
張山的話還沒說完,江塵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張山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江塵雖然熱心,但是這個忙他幫不了。
張山家的客廳里,坐滿了人。
一個中年婦女,臉色難看的站在屋子中間,其他幾人都是坐著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站著的中年婦女是張山的母親喬菲。
而坐著的有四個人,都是張家的親戚。
不過他們來不是幫忙的,是來要賬的。
“弟妹,不是我們不講情面,我兒子就要結(jié)婚了,人家女孩要買房,現(xiàn)在我們也在湊房款,你們家是不是把欠我們的兩萬塊錢還上?”大嫂陳秀花首先開口。
“大嫂,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給我家張波看病已經(jīng)將我們家掏空了,我們實在是還不上,能不能寬限幾天……”陳秀花哀求道。
“喬菲,不是我說你,老三那病,還治什么治,就是一個無底洞,早晚都是死,把錢送給醫(yī)院還不如給我們這些親戚分分呢?!倍┰谝慌躁庩柟謿庹f道。
“弟妹,別怪我們不講親情,我們家二寶今年也要上大學(xué),我們家也需要錢,你們家欠我的一萬塊錢今天必須還上,我不管你是賣房還是想什么其他辦法,你們家有困難,我們家更困難?!?p> “二嫂,不是我不還錢,我們家真的沒錢,前段時間張波病危進CIU病房,每天花錢和流水一樣,我們只住了兩天,就出來了,今天醫(yī)院已經(jīng)下最后通牒了,如果不交錢,連醫(yī)院都不讓我們住了,看在咱們都是親戚的份上,你們就寬限我們段時間,等張山研究生畢業(yè),工作了,掙了錢一定還你們?!眴谭频穆曇衾镆呀?jīng)帶著哭腔了。
“狗屁,考古專業(yè)的研究生能掙什么錢?”一旁大伯突然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