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電光覆蓋來了整個模擬場地,霸道、狂躁的電弧在雷公周圍游走。
韓浩的目光冷到極點,“雷公!打雷!”
一道道在空氣中瘋狂扭動的雷云化為了雷霆劍雨,它們怒嘯著朝著海星星所在的位置凌亂的轟擊!
“滋??!”
多道金色的雷霆落下之后,它們相互之間連成了一股更加剛猛的狂雷。
海星星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受到了大范圍的轟擊,隱約有灼燒感傳來。
韓浩覺得自己的演技真的很好,不去當藝術生真的可惜了。
所謂的打雷,實際上只是幻象疊加了大聲咆哮,順便還加了點心靈感應的暗示效果。
有點道行的精靈基本上能一眼識破,但是現(xiàn)階段這種手段簡直是屢試不爽,哪只初始形態(tài)的精靈看到雷公不慌?就是像王博那樣久經(jīng)社會的混混看見雷公也兩腿打顫。
“索羅亞,追擊!”
對面的訓練師緊咬著牙,只能看著自己精靈被“雷公”欺負。
“海星星失去對戰(zhàn)能力,勝者,133號?!表n浩抱著索羅亞從對戰(zhàn)場走出來。
冉冰沒在對戰(zhàn)席等她,那小妮子昨晚醉的不成樣子,現(xiàn)在應該還在蒙頭大睡,郭飛宇倒是來了,排名依然是第一,他今天打的格外暴躁,不知道哪個倒霉蛋連十秒都沒撐住。
韓浩今天一共打了三場,排名升到第11位,今天打完,還能繼續(xù)留在考場上的就只有46人了,
明天要打5場,最后一張決戰(zhàn)是全校直播,運氣好的話第三輪能抽到輪空,可以少打一場。
輪空的話成績默認是5分鐘,郭飛宇這種大佬無所謂,夏以寒這種和前后一名咬的很緊就相當雞肋,輪空了直接晉級決賽倒也挺好,但是五分鐘實在有點多,輪空之后想升到原先的排名很難。
當然,如果得了第一,那對戰(zhàn)時間也就無所謂了。
學校歷史上出過一只雙抗奇高的樹苗龜,愣是用寄生種子茍到最后一輪,當時他的總用時是兩小時零三分,比后一名多了足足一小時,為什么用時這么久排名還能靠前,答案很簡單,因為他贏了!
韓浩就比較佛系,打到現(xiàn)在完全是意外之喜,就算輸了,成績再差也是前46,怎么算都不虧。
此時的韓浩并不知道,很多人都因為他的打法焦頭爛額,他們現(xiàn)在最不想排到的就是郭飛宇和韓浩。
索羅亞變雷公實在太無解,而且幻象這東西越用越熟練,索羅亞現(xiàn)在基本能以假亂真了。
校園論壇里現(xiàn)在全是他。
不知道是攝影部的哪個天才抓拍了一張韓浩在夕陽落幕下抽煙的照片。
角度找的格外好,是張側顏,索羅亞趴在腿邊睡覺,韓浩嘴里叼著煙,看著遠處車水馬龍的街道。
韓浩本人見了這張照片也是嚇了一跳。
舉著手機躺在床上看了一晚上,連睡覺的時候都在呵呵傻笑。
拍的真好!
真特么的帥!
沒什么文學水平的韓浩也不知道怎么夸獎自己,反正帥就完事了。
有人還在論壇上發(fā)了篇超長的帖子,講述了他和夏以寒的愛恨情仇。
帖子里說,韓浩這個衰仔崛起完全就是因為夏以寒,小衰仔為了讓女神高看他一眼,每天晚上刻苦訓練,所有的實戰(zhàn)都拿了零分其實是在扮豬吃虎,為的就是在一模考試一鳴驚人。
狗屁!
都是狗屁!
晚上刻苦訓練是不可能的,八連跪石頭人截圖為證!
至于夏以寒......
韓浩不得不承認幾天前他把索羅亞扔上對站臺是有一點夏以寒的原因,但是這篇帖子里把他說的好像夏以寒的舔狗一樣。
什么叫舔狗?
每天跟在女神屁股后面,女神渴了給她買水,累了給她遞零食,流汗了有干紙巾,姨媽來了有衛(wèi)生.......咳咳.....
這種人才叫舔狗!
他韓浩能叫舔嗎?
一年連30句話都說不上能叫舔嗎?
這30句還要把QQ也算上。
這群寫帖子的就是喜歡無中生有,顛倒黑白,什么有猛料就寫什么,偏偏現(xiàn)在的人就喜歡看這種猛料,龍傲天確實爽,但是衰仔往往更有爆料點。
你說他們每天寫郭飛宇,現(xiàn)在學校里人人都知道郭飛宇是個渣男,但是每天還有無數(shù)女孩跑到他面前獻殷勤,新聞部的人已經(jīng)寫膩了,攝影部的人也拍膩了,動不動就是出軌綠帽子有什么意思?
自從韓浩這匹黑馬崛起,校園論壇每天的訪問量直線上升,相比郭飛宇這種強攻,韓浩這種弱受的人設也是很吸引人的。
校園貼吧上還有很多手繪大佬給這兩個人組了cp,各種隱晦的內涵圖都出來了,連帶著索羅亞和猛火猴也遭殃了。
論壇下面的人甚至已經(jīng)掐起來了。
“韓浩和郭飛宇才是真愛!夏以寒就是個小三?!?p> “郭飛宇是我的!”
“樓下弱弱的說一句,只有我覺得郭飛宇和夏以寒郎才女貌嗎?”
“郎才女貌那位,你不是一個人。”
“郭飛宇島國動作片協(xié)會發(fā)來賀電,恭喜老郭喜提新后宮?!?p> “亞洲顏值協(xié)會粉絲后援團發(fā)來賀電,恭喜韓浩同學入選亞洲最帥面孔前100?!?p> “既然你們都要郭飛宇和韓浩,那我就偷偷把索羅亞抱走了?!?p> “索羅亞走了,猛火猴怎么辦?”
“............”
“...........”
此時,窩在被子里的冉冰無聊的翻著校園論壇,看到這條帖子的時候,她的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洗掉的煙熏妝的冉冰不比夏以寒差多少,蓬亂的頭發(fā)反而有種別樣的美感,只是這幅難得景象卻無人欣賞。
冉冰并不知道自己不經(jīng)意間的笑容有多迷人,她只是在翻了翻床頭,又拉開抽屜,隨后把蓬亂的頭發(fā)揉搓的更亂,她站在房間里小聲呢喃了一句,“奇怪,老子的煙呢?”
月下白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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