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看了萬全半天,笑起來,然后喝酒。
沈大帥走后,李劈拎著劍,四處的逛,臥龍城雖然大,但是,他這個人瘋習(xí)慣了,總感覺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一樣。
他上城墻,看著肅慎兵,突然一箭射過來,李劈一縮頭,箭是躲過去了,外面的肅慎兵大笑起來。
“你爺爺?shù)模娠w。”
蒙飛跑上來。
“跟我出去殺一圈?!?p> 有人勸,但是沒用,這兩個貨,就沖出去了。
有一個人就迎過來,拎著長槍。
“李劈,北方侯?!?p> 那個人冷笑著說。
“對,你是哪個孫子?”
“我是你爺爺?!?p> 這個人長槍就刺過來,速度極快。
“蒙飛,你退后,我來。”
技術(shù)上面,蒙飛不行。
李劈劍短,只有接招,扎不到人家。
“你等會,這不公平,你那槍那么長,我這劍短?!?p> 李劈說,等會,一下就停下來,把那小子嚇一哆嗦,一下把槍收回來,他有點發(fā)懵,這是戰(zhàn)場,說收槍就收槍,不是有詐吧?
“你有病吧?”
李劈瞪著眼睛。
“公平打,下馬,我們兩個肉搏?!?p> “你真特么的二?!?p> 那個人長槍又扎過來,李劈一看不行,這樣玩,吃虧。
李劈突然從馬上跳下來,把那小子嚇得激靈一下,這什么玩法?
他沒有琢磨明白,李劈從馬屁股繞過去,一劍把馬腿給砍斷了,那小子滾下來,槍也扔了,爬起來,撒腿就回跑。
李劈追。
“侯爺,別追?!?p> 蒙飛大喊,蒙飛都看出來,李劈還追。
那邊的箭就射出來了,幾十只箭,李劈一愣,用劍橫掃,都攔住了,李劈站住。
“哈哈哈……爺爺不怕,再來?!?p> 李劈說完,感覺腿疼,一看,傻了,腿上扎著一只箭。
蒙飛沖過來,把李劈一把就扯上馬,往回跑。
回去后,李劈大罵著,玩陰的。
醫(yī)生把箭弄出來,包扎上,李劈站起來,跳了幾下。
“不能跳,傷口會崩開的。”
“沒屁事,爺爺要報仇。”
智叟進(jìn)來了。
“你找死是不?給我老實呆著?!?p> 智叟出去,李劈就老實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點怕智叟。
李劈喝酒,坐在城墻上,不時的罵幾句,肅慎兵,不時的就發(fā)冷箭。
“把四重將軍叫來?!?p> 姬康來了。
“給我射那個前面站著的人?!?p> 姬康搭箭射出,前面的那個倒下了,李劈大笑。
“侯爺,這么玩沒意思,你看我來重箭?!?p> 姬康讓跟在后面的人把箭拿上來,一個人抱上來的,很重。
“有這么重嗎?”
“二十斤。”
李劈看著姬康。
“二十斤?”
“對,還有重的,我射一下你看看?!?p> 姬康,觀察了一會兒。
箭就射出去了,帶著風(fēng),李劈心都發(fā)驚,這力氣自然就不用說了。
那箭出去,到兵營正中,然后就聽到爆炸的聲音,然后起火。
“哈哈哈……肅慎王,你后悔了嗎?”
這姬康的報復(fù)心里太重了,李劈知道,這樣的人,不能重用,得巧用。
肅慎那邊的兵并沒亂,在往后撤著。
“這箭……”
李劈問。
“火藥,我想肅慎王會出現(xiàn)了?!?p> 姬康回去,李劈看了一眼萬全。
“此人得小心?!?p> 李劈回去喝酒,他心里有事,一直在琢磨著,他的計劃怎么進(jìn)行。
“內(nèi)工的信任度有多高?”
李劈問萬全。
“內(nèi)工如命,心可放心。”
“現(xiàn)在遼良的情況怎么樣?”
“內(nèi)工報,遼良已經(jīng)安排心腹了,什么時候沖城不知道,但是肯定就在這幾天。”
“那邊的人怎么樣?”
“回了,三十個人,內(nèi)工十個?!?p> 李劈搖頭,十個內(nèi)工,只能犧牲一個,內(nèi)工培養(yǎng)不易。
“還有二十一個人,也夠了,撤出九個內(nèi)工,留下一下,讓這個留下來的見我?!?p> 萬全不知道李劈要干什么。
萬全安排好一切,事著內(nèi)工來了。
李劈讓內(nèi)工坐下,是上次來的那個。
“家里還有什么人?”
內(nèi)工一愣,顯然李劈是不知道,這些內(nèi)工從小就被培養(yǎng),沒有親,只是一個人。
“就我一個人。”
“噢,無牽無掛。”
萬全一下就明白了李劈的意思。
“侯爺,你不用想那么多,內(nèi)工就是一條狗,你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讓他死,他馬上就死?!?p> 李劈一愣,一下把劍拿出來了。
“我看你像條狗。”
萬全一個高兒就跑了。
那內(nèi)工的眼淚竟然下來了。
“你怎么了?”
“我們確實像軍師所說的那樣,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自由,您是侯爺,貴為人上,您能對我這樣,我已經(jīng)很感動了?!?p> “用不著這樣,我們都是人,我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的,現(xiàn)在也是這樣了,用不著想那么多。”
這內(nèi)工把酒干了。
“侯爺,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說吧?!?p> 李劈這個時候到是不好意思張嘴了。
李劈是混,但是是一個善良的人。
李劈和內(nèi)工喝酒,智叟進(jìn)來了。
“師傅?!?p> 智叟坐下了,看了一眼內(nèi)工,內(nèi)工站起來了。
“坐吧,沒事?!?p> 內(nèi)工坐下了,智叟給內(nèi)工倒上酒。
內(nèi)工惶惑不安。
“真的辛苦你了,侯爺說吧?!?p> 智叟是太了解李劈了,一個仁義之人,有的時候還會婦人之仁。
李劈把一包東西拿出來,擺到桌子上。
“這藥,讓你們的二十個人服用,你就不用了?!?p> “我必須得服,他們看到我服了,他們才能相信我,雖然是過命的朋友,但是在這個時候,都十分的小心?!?p> “什么時候服?”
“回去就服?!?p> 內(nèi)工拿起藥就走了。
“師傅,內(nèi)工能害那些過命的朋友嗎?”
“他是內(nèi)工,沒選擇?!?p> “他會痛的?!?p> “為國,為家,只能犧牲了?!?p> “我做不了。”
李劈心里這個難受。
智叟拍了拍他,走了。
李劈把萬全叫進(jìn)來。
“你給我辦一件事,我后天過生日,大辦,能辦多大就辦多大。”
“這個時候?”
“滾?!?p> 萬全出來就罵,瘋子。
這個時候辦生日,萬全是想不明白。
但是,人家是侯爺,北方最大,誰敢不聽?
萬全張羅著李劈的生日。
他回府,沈初燕就問這件事情。
“唉,沒辦法,我再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過生日,可是為了給遼良沖城的機(jī)會,他會覺得這個時候是一個好機(jī)會。”
“噢,那我理解錯了?!?p> “初燕,如果真有的事,找蒙飛,讓蒙飛帶你走?!?p> “我從來沒有擔(dān)心過會有什么事情,因為有你,你在什么地方我就在什么地方?!?p> 這讓李劈到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