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把仲大帥叫到一邊,小聲說。
“這些兵中有十一太子,給我找,他不是傻逼,不會呆在山上被燒死的?!?p> 仲大帥也想到了,可是在這三五萬的兵中找十一太子也不容易,除非是有人說了。
仲大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我有辦法?!?p> 李劈坐下喝酒,看著這些降了的兵。
“我是李劈,你們的李爺爺,也是他們說的北方皇,就是皇帝,北方我是皇帝,以后我就是天下皇帝,誰告訴我,十一太子是哪一個,我就封他為大將軍,有宅有地有女人?!?p> 仲大帥看著,這十一太子穿著兵的服裝混在其中。
李劈的話剛說完,一下站起來七八個人,把李劈嚇得一哆嗦,以為他們要干他。
七八個人都指著一個人。
仲大帥過去就把那個人扯出來,李劈看了半天。
“喲,細皮嫩肉的,還能打仗。”
李劈繞著十一太子轉(zhuǎn)了三圈。
“你是十一太子?”
“對,我是,李劈,你跟了我,北方之地就是你的,關(guān)城也是你的,關(guān)城以外都是你的,二百年,我不動你,吃俸祿,你想要什么有什么。”
“這真是誘惑人呀?不過呢,我想,你打回京都,把其它的太了給我活捉了,我給你封個北方皇帝,也不錯,是吧?”
“李劈,你就是一個種田的,拿著這破劍,比比劃劃的,有意思嗎?那皇帝可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天有天命,人有宿命,你不是皇帝的星宿,你?dāng)不了皇帝,搶了皇帝位,也坐不久遠的?!?p> “喲,小嘴巴巴的,挺能講的,仲大帥,降兵分城,十一太子帶回去?!?p> 李劈要走,站起來的那八個人,一個人說話了。
“北方皇,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p> 李劈轉(zhuǎn)過身看。
“還有誰要大將軍的?”
除了那個人,剩下的七個人又都蹲下了。
“仲大將,把這個人殺了,賣主求榮的人,永遠也不能留著?!?p> 那小子就大罵,李劈上馬,打馬就跑。
他到臥龍前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伊大將軍橫刀立馬的在那兒,看著打掃戰(zhàn)場。
“北方皇。”
伊大將軍要下馬。
“伊老將軍,以后對我李劈,你可以不下馬,不請安?!?p> “謝北方皇?!?p> 李劈回城,其它人的都接回來了。
李劈坐在椅子上,離歌坐在一側(cè)。
“離相,你看看這十一太子?!?p> 十一太子站在那兒。
“十一太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年輕輕狂,性子太急,不然成事的應(yīng)該是你,可惜了?!?p> “離歌,你給一個種地的當(dāng)相,你這腦袋有病吧?”
離歌大笑起來。
“誰得天下,是定數(shù),你不是皇帝的命,最多就是一個侯爺?shù)拿??!?p> “李劈,你再想想?!?p> “想你奶奶的崩崩屁,聽說你劍術(shù)很厲害,在京都也是名師教的,我要領(lǐng)教一下,如果你贏了呢,我放你回去,輸了呢,你就自己玩自己的命,懂嗎?”
“你孫子說話也不算話。”
“離相,你來做個證?!?p> “好?!?p> 李劈讓人拿把劍,扔給了十一太子。
站在一邊的人都擔(dān)心,這李劈做事,就是有病,犯傻病。
這十一太子,從小就練劍,找高人教,在京都,什么高手找不到呢?
李劈拿著半截的劍,他也想試試,智叟死后,他這劍幾乎就沒動,做了病了,今天要開劍,解心結(jié)。
十一太子舉劍從上往下劈,李劈閃開,把劍扎出去,半截的劍,扎出去,十一太子都不閃,扎不著。
“扎不著,你扎不著?!?p> 這十一太子到這個時候,還特么的嘴不老實,腦袋有病,如果沒病,他也不會搶著來先打北方。
李劈不生氣,這要是在以前,氣得吐泡泡了。
這十一太子確實是高人教過,一個轉(zhuǎn)腕,閃了一個劍花出來,李劈竟然看到四把劍,奔著自己扎來,并著排的,他看不出來,哪一個是實劍。
“去你姥姥的吧?!?p> 李劈罵著,就出劍一攔,他就賭了,李劈的賭性這個時候就彰顯出來了。
人都有賭性,只是大小罷了。
李劈賭錯了,那劍就扎到了他的胳膊上,冒血了,沒傷到骨頭。
李劈跳到一邊,仲大帥就要往前沖。
“李劈,你的種地劍法也不行呀,在京都把你傳的,跟神仙差不多了?!?p> 李劈捂了一下傷口。
“小子有點本事,你教我劍法,我就放過你,一年后,讓你回去。”
“喲,李劈,我是太子,你是什么?在我眼里就是我撒出去的尿,不對,尿你也不配,是屎吧,哈哈哈……”
李劈這回可是生氣了。
“你姥姥的放涼屁的,看我坐冰寒劍?!?p> 李劈橫著就出去了,人和劍都橫著出去的。
十一太子閃開,出劍。
“我扎,我扎,我扎……”
李劈的劍半截的,就是扎不到,你想再近,那十一太子的劍就會扎到他的身上。
李劈突然劍就松手了,那十一太子沒有料到,一懵,但是還是閃開了,劍出去老遠,在地上發(fā)出響聲來。
“我操,嚇?biāo)缹殞毩耍闾孛吹倪€玩飛劍?”
有人把劍撿回來,仲大帥小聲說。
“我來吧?!?p> 李劈瞪眼睛。
“李劈,你跪下,叫我一聲皇帝,我放你一馬?!?p> 這十一太子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孫子,看劍?!?p> 李劈的劍出去,那十一太子把劍就對著扎,李劈是不敢往前,半截的劍,總差一些,但是這次可不一樣了,李劈扎出去的劍,對十一太子對扎的劍,就懸在那兒了,擺了一個架,十一太子臉色慢慢的變白了,李劈收了劍。
“特么的,坐冰寒劍,才出寒。”
那寒氣如同千萬的鋼針,進了十一太子的身體里,那鋼針之寒,瞬間就擴散開來。
李劈和智叟比劃的時候,雖然是喝大了,他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師傅,跟爹一樣,沒使三分力,這回是全力。
“李劈,你,你……”
“你姥姥個屁呀,你中了我的坐冰寒劍,現(xiàn)在是不是渾身如冰刺骨呢?一會兒你就完了?!?p> 十一太子倒下,身體如同冰凍了一樣。
有人過去,試了鼻息。
“死了?!?p> “拉出去埋了。”
來人給李劈包扎傷口,那血把一面的身子都染紅了,他沒當(dāng)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