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煙,你……怎么會和楊浩在一起!”洛之中心急如焚。
楊浩在涇陽城中被人刺殺,即使死了,洛之中也不覺得什么,估計還會高興的拍手稱快!
可是眼前這個穿著男人衣服的丫頭,竟然也在現(xiàn)場,洛之中臉色就難看了。
如果楊浩真有個三長兩短,他洛家就說不清楚了!
緊接著,洛之中察覺他女兒氣息有異,眉頭擰了起來:“你怎么也受傷了?”
“爹,那些人刺殺本來刺殺我,可是最后關(guān)頭,楊浩的人因為救我疏于防范,刺客立刻冒出來刺殺楊浩,楊浩受了傷!”
聽到這話,洛之中面色微變:“你是說,他們以刺殺你為幌子,實則是刺殺楊浩?”
洛非煙點頭,微微皺眉:“楊浩可能會認(rèn)為他被刺殺,和我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甚至不排除懷疑我設(shè)計害他!”
“你……關(guān)鍵是你怎么和他待在一起了!”洛之中黑著臉,再次問了一句。
洛非煙搖頭:“他從聚賢閣出來的時候,我正好就在不遠(yuǎn)處,碰見了?!?p> “你……好好養(yǎng)傷,我得去找你祖父!”洛之中慌慌張張的走了。
如果真如洛非煙所說,楊浩真懷疑是他女兒設(shè)計,那問題就大了。
而正在這時候,洛青云的房間里,不過三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洛青云斷然拒絕了:“我們洛家不會和極夜合作的,你不用說了!”
“不用這么武斷,再等一會兒,就會傳來好消息了!”
“你什么意思?”洛青云目光有些冷。
“稍安勿躁,等一會兒不就知道了?我在你這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辈贿^三露出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
卻讓洛青云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爹!”
一個寒聲從門外傳來。
洛青云看了不過三一眼,冷聲道:“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說?!?p> “是,不好了,剛才楊浩被刺殺,而且非煙也在場,而且楊浩是因為讓他的侍衛(wèi)救非煙,而讓刺客抓到機會,將楊浩刺傷了!”
洛青云眉頭皺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爹,這楊浩很可能懷疑是我們干的,楊浩要是和龍門一同出手,我們就危險了,我是不是去安撫一下楊浩?”
“先下去!”洛青云音調(diào)高了幾分。
“好吧!”
洛之中腳步越來越遠(yuǎn),而洛青云眼神冷冽的看向不過五:“你安排的?”
“呵呵,老家主何必心急呢,還有驚喜呢?!?p> “還有!”洛青云眼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心里越發(fā)不安了。
沒過多久!
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聲,洛之中又回來了,洛之中聲音都在顫抖:“爹,出大事了,三皇子被人刺殺了!”
“人怎樣了?”洛青云雖然身受重傷,此刻卻瞬間從起床,站了起來!
“受傷有些重,但是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三皇子去白玉橋,是我派人引導(dǎo)他去的,這……”
洛青云忽然感覺頭暈,有些站立不穩(wěn),過了好一會兒,洛青云才寒聲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著!”
“爹,事情很嚴(yán)重了,您倒是拿個主意啊,要不我進(jìn)來!”
“滾回去待著,一會兒我就出來!”洛青云呵斥一聲。
洛之中不敢再說什么,離開了門口。
這時候,洛青云眼神凌厲的看向不過三:“你到底想做什么!”
“需要你的配合,否則你洛家就會滅門,別懷疑我的話,我說的都是真的?!辈贿^三微微笑了起來,只是笑容有些陰冷。
“好!”洛青云面色難看,最終還是點頭了!
……
小院中,已經(jīng)包扎好的傷口的楊浩,讓所有人都出門去。
而后,連忙來了一句:“余叔叔!”
沒有人應(yīng)聲。
楊浩再次喊了一句:“左護(hù)法!”
還是寂靜無聲。
這一刻,楊浩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了。
怪不得剛才他被刺殺,中招了,余劍清也沒有出手!
原來是沒在!
讓楊浩背心不禁冒出了冷汗。
要是暗殺自己的那個刺客修為高一些,自己又沒有進(jìn)入那種詭異的狀態(tài),說不定就要掛掉了。
“他怎么會沒在?他不是說會一直在暗中?”
楊浩心里暗暗著急,他身邊最強的彩衣也不過就是大宗師巔峰,如果沒有余劍清,他……這大魔頭的光環(huán)照耀著,心虛??!
楊浩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鎮(zhèn)定下來,微微皺起眉頭:“莫慌,說不定有事忙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卻正在時候,彩衣在門外喊:“少主,屬下有急事稟報!”
“進(jìn)來!”
彩衣進(jìn)來,將門窗都關(guān)好,面色冷峻無比:“少主,皇甫奇被刺殺,如今傷勢不明!”
聽到這個消息,楊浩沒有高興,即使皇甫奇那家伙其實很該死。
“什么時候的事情?”楊浩奇怪,雖然巴不得皇甫奇被弄別人弄死算了,可是還是覺得這事情不太尋常。
“大約就在少主被刺殺的時候?!?p> “有意思!”楊浩坐在椅子上,頓時笑了起來。
緊接著,楊浩看向彩衣:“彩衣,你說誰最有嫌疑刺殺皇甫奇?”
彩衣看了看楊浩,隨即悶悶的說了語句:“少主,屬下不敢說?!?p> “呃,讓你說就說,又不是外人?!睏詈茮]好氣道。
彩衣抬起眼皮瞄著楊浩,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外面的人看來,現(xiàn)在恐怕最有嫌疑的就是少主?!?p> 楊浩一愣,心里一驚,仔細(xì)一想,還真特么是這回事。
“草,老子還成了嫌疑人了?”楊浩一臉郁悶。
彩衣見楊浩沒有責(zé)怪,說話似乎也大膽了些:“但是少主也沒有,想必是有人暗中嫁禍給少主?!?p> 楊浩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似乎在想問題。
彩衣再次開口:“屬下覺得,很可能是洛家背后搗鬼,徹底挑起少主和皇族的恩怨?!?p> “暫時不要胡亂猜測,靜觀其變?!睏詈瓢櫰鹈碱^,也覺得這事情有些復(fù)雜了。
“是?!辈室曼c頭,剛要出門。
卻被楊浩喊住了,彩衣回頭,疑惑道:“少主還有何吩咐?”
“嗯,今天我那種狀態(tài),要保密,明白嗎!”楊浩說了一句。
“是!”
彩衣目光明亮,其實她還有很大一個問題想問,想問楊浩是不是能夠修煉,但是一想到楊浩此刻的囑咐,還是決定悶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