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宓香悄悄挪動了一下屁股,李璘此時有點后悔了,他不應(yīng)該將宓香抱在身上。兩人身體靠的太近,李璘的鼻子就在她的耳后,一陣陣淡淡的香氣傳入李璘的鼻腔內(nèi),他心里癢癢的,仿佛有小蟲子在爬一樣。李璘趕緊移開了臉,向宓香詢問兩人的關(guān)系,以此轉(zhuǎn)移注意力。
“幾年前嘛,哦,不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不知道為了什么事情,我獨自出去了幾天,因為沒有帶著小馬,回程的路上就迷路了。我只記得那天下大雪,那雪真的好大啊。我都覺得自己可能要困死在那里了,哪知道就碰到了張?zhí)K明的阿爺。他兒子快死了,他是出去找大夫的,但是雪太大了,沒有人愿意去。我就告訴他,我能救他兒子,但是有條件的。”宓香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燙,都延伸到脖子里,拿起桌上的書,不停地扇風。
“他答應(yīng)你的條件了?”宓香越扇,動作幅度就越大,李璘身體也就越發(fā)的敏感。他緩緩靠近宓香,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的氣味。
“是的,后來我就跟他回家了,治好了他的兒子,也就是張?zhí)K明的哥哥—張?zhí)K榮。張?zhí)K明的阿娘為了報答我,就將我留在她家呆了一段時間。那時候的張?zhí)K明還小,他哥哥張?zhí)K榮也只不過18歲而已。你說,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其他關(guān)系呢?!卞迪阌X得自己解釋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轉(zhuǎn)過頭看向李璘。哪知道李璘并沒有聽,而是靠在她耳后,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她一轉(zhuǎn)頭,兩個人的鼻尖正好對上,宓香的嘴唇也碰上了李璘的。
“宓香,你的臉好燙啊?!崩瞽U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是他自己大口喘著粗氣。突然間,他抱著宓香站了起來,附著她的耳朵說,“要不,你也幫幫我?!?p> “幫幫幫……幫你什么?”宓香抓緊了李璘,疑惑地問他。
李璘并沒有說,沖她邪魅一笑,大步走向臥房。
“不行,不行啊,現(xiàn)在還是白天,快放我下來?!卞迪氵@才知道李璘的意圖,掙扎著想要下來,可是李璘力氣太大,哪容得她掙脫。
“本王說行,那就行?!?p> 李璘用手指卷起宓香的一縷發(fā)絲,另一只手則拉了一下被子,蓋在宓香光潔的背上。“宓香,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你你,到底多大了?!?p> “哈哈哈,干嘛,你怕了?你怕我是老妖婆嗎?”宓香聽到李璘的問題,大聲的笑著。她躺進李璘的懷里,又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以前的事情,我有的記得,有的不記得了。如果師傅醒了就好了,他應(yīng)該知道。不過,我應(yīng)該比你老吧。你嫌棄了?”
“不嫌棄,我怎會嫌棄你呢?!崩瞽U抱緊了宓香。
“對了,張?zhí)K明他家人到底跟你做了什么樣的交易???”宓香解釋的時候,李璘完全沒有心思去聽,現(xiàn)在冷靜下來后,就有點好奇了。
“怎么現(xiàn)在又想知道了,我還以為你不想聽呢?!卞迪慊貞浟艘幌拢透嬖V了李璘,“其實,張?zhí)K明的阿爺本身就已經(jīng)患有惡疾,只是他自己并未及時醫(yī)治,他時日不多了,而他的大兒子張?zhí)K榮卻還能多活幾年。所以,他決定一命換一命,讓他兒子代替自己活下去。”
“可惜啊,可惜,張?zhí)K榮一家最后還是死于非命。”李璘記得張?zhí)K明曾經(jīng)說過,自己的家人早已慘死在惡人手里。李璘此時有點同情張?zhí)K明了。
“也不能算是可惜吧,張?zhí)K榮他本來就只能活到十八歲,若不是他阿爺換命給他,他可能都無法成家生子。他本身就沒有子女緣,他的孩子就算躲過了這次災(zāi)難,也躲不過下一次。其實吧,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由不得我們?!本鸵驗檫@個原因,宓香并沒有一直在張家待下去,而是等時間到了,才遠遠的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