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玥來到房間,讓雷把他扶起來說道:“把他的上衣脫掉?!崩走t遲沒有動手。慕梓玥頓時很無語,只好自已動手了。景熠擺擺手道:“雷這里無事,你先下去吧?!?p> “是?!崩最I(lǐng)命就退下了。
“我要為你金針刺穴解毒,需要脫掉你的上衣,還請你不要多想,因為在醫(yī)生的眼里不分男女。”慕梓玥解釋道。
“無礙,你繼續(xù)吧。”景熠說道。
解毒在一步步的進(jìn)行,慕梓玥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薄薄的細(xì)汗。慕梓玥用金針將毒逼到一處,然后用內(nèi)力將毒逼了出來。景熠一口黑血吐出,暈了過去。慕梓玥執(zhí)筆又寫了一份藥房,讓雷去抓藥。并告訴雷一定要趁熱喝下。然后慕梓玥就回家了,告訴雷說,明天一早她會再來一次的。
走到路上,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子時過了。慕梓玥只好用輕功回家了,不到一刻鐘就到家了,訾冉已經(jīng)睡了,慕梓玥只好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覺了。
第二天慕梓玥一大早起來已經(jīng)辰時了,一張開眼,慕梓玥意識到自己起的晚了,還沒有給那個人送藥。出門,訾冉說道:“木子,你醒了,昨天你回來我都不知道,想你昨天睡得晚,今兒早我就沒喊你?!?p> “冉冉,昨天我回來的晚,沒喊你就睡了。我好餓,有沒有吃的。”
“就知道你會餓,這是我今天早上去鎮(zhèn)上買的桃花酥還有包子,粥,你吃吧!”訾冉一臉開心的說道。
慕梓玥就開吃了起來,她實在是太餓了。她吃著,訾冉說:“木子,我要離開幾天?!边@讓慕梓玥一驚:“怎么走的這么急。出什么事了?!?p> “木子,不瞞你說,其實我是~~~~~”訾冉如實告訴了慕梓玥她的身份,只是沒有告訴景熠的身份。訾冉:冉陽郡主。當(dāng)今的長公主景雨顏(文福長公主)的女兒。父親訾鳴,鎮(zhèn)國將軍。慕梓玥了解了一二,也沒有挽留。只是給了慕梓玥一塊玉佩:“木子,以后你到京城,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去找我?!?p> “好,這有一瓶解毒丹和一瓶毒藥,你拿著保護(hù)自己。等那天我去了京城,肯定去找你?!蹦借鳙h吃完飯,就去鎮(zhèn)上看景熠了。等回去的時候訾冉就已經(jīng)離開了。
慕梓玥給了景熠10顆解毒丹,即可完全清楚毒素。“慕姑娘,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只是這解毒丹也價值不菲,景熠無以為報,只有雷,拿上來。”
雷呈上來十萬兩的銀票。慕梓玥也沒有驚訝,認(rèn)為他這樣的人也只有拿錢來解決問題了吧!畢竟她對錢不免疫,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就收下了。只是雷心痛,因為自家主子就是一個鐵公雞,還從來沒有這么大方過。
“公子客氣了?!熬办谧彀鸵怀?,因為他以為慕梓玥不會收,看來他想多了。只是他見慕梓玥見這么多錢并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不由對她打量了起來,她不似普通人一般,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也很特別(那是,這可是慕梓玥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應(yīng)該是絕無僅有。頭發(fā)上只有一根梅花狀木簪子,別人不知道,景熠可知道,這可是上好的沉香木制成的。
這就要說到慕梓玥在半年前,去采藥在山崖下發(fā)現(xiàn)的,而且下面還是一片世外桃園。
每只手上帶著一個銀質(zhì)的鐲子(其實是白金的)鐲子全身是梅花鏤刻。在花心處嵌著紅寶石。這是慕梓玥現(xiàn)代母親送的十八歲成年禮物。一看就價值不菲。
在看慕梓玥,雖不是傾國傾城,但是一身梅花的氣質(zhì)總是不能讓人忽視。皮膚也是極好,白皙有光澤。因為慕梓玥這人最愛席的就是皮膚,每天都會拿自制的美顏膏敷臉的。身材沒有可以的表現(xiàn)出來。想來也是極好的。尤其是有一雙自信的并帶著三分笑意的眼睛。若是打扮起來,絲毫不會遜色吧。
慕梓玥避開了她打量的目光,想要離去?!肮媚锪舨??!?p> “有事?“
“不知姑娘哪里人?!?p> “和你無關(guān)。既然我拿了你的錢,治了你的病,我們只是醫(yī)患關(guān)系而已。往壞了說,今天過后,我們只是陌生人而已。“慕梓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原來在她心里只是陌生人而已。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以后他們會彼此牽連在一起。
不得不說,景熠在京城是閨閣女子夢寐以求的對象??墒悄借鳙h不稀罕,想他肯定有權(quán)有錢,定不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英俊的側(cè)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睫毛也很長,一雙鳳眼,勾人心魄??上?,她是慕梓玥,注定不是一類人,只能是陌生人。
慕梓玥離開客棧以后,將銀票存到錢莊就回家了?;氐郊依锏臅r候,訾冉已經(jīng)走了。留下一封信說,木子,我先走了,很高興認(rèn)識你能夠成為我的好朋友,也就是你說的閨蜜,雖然我們才認(rèn)識了兩個月,但是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好姐妹了,等哪天你來京城了,我罩著你,讓你在京城橫著走都可以。我相信,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冉冉留。
看完信的慕梓玥會心一笑。想著以后連喝個酒的朋友都沒了。到了晚上,換下衣服準(zhǔn)備睡覺的慕梓玥怎么也睡不著,只好走出房門,來到院子,感受到夜風(fēng)習(xí)習(xí),已經(jīng)是夏末的天氣,沒有之前那么的炎熱,慕梓玥挖開埋在桃花樹下埋下的桃花釀,一人坐在搖椅自己獨酌起來。
客棧,同樣的,景熠也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什么時候開始對一個女子上心,讓雷去打聽了她的住址,知道了她的大概信息,興許是她自信,再或者是她的氣質(zhì),明明表面上看著生人勿進(jìn)的表情,但內(nèi)心又是何等的熱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只身一人。但她更喜歡她一笑不達(dá)眼底的狡黠。
不知怎地,穿上衣服就朝著一個方向奔去,好遠(yuǎn)景熠就問到了一股桃花釀的味道,他止住腳步朝著酒香傳來的方向奔去,他輕輕一躍跳到離得比較近的一棵樹上。當(dāng)他看到那幅畫面時他驚住了。
他看見一個女子,穿著一身雪白色的睡衣,躺在搖椅手里拿著一壇酒,地上還放著一個酒壇子,喝的臉色微紅,是不是酒要喝完了,突然起身,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極了誤落凡間的精靈,赤著腳,及腰的長發(fā),在簌簌花瓣的飄落下,慕梓玥用夾雜著內(nèi)里步伐輕輕的舞了一套劍法,手里隨沒有劍,但有酒壇。
一曲舞畢,景熠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慕梓玥還有這樣的一面。末了,酒壇里最后的酒被慕梓玥仰頭喝盡,微微一笑,就躺在地上睡著了,睡得是那樣的恣意。
景熠看她睡著了,輕輕一個飛身落到院子里。抱起地上的女子往房間走去。抱起慕梓玥的那一刻,慕梓玥本能的往景熠的脖子環(huán)去。走到房間,景熠把慕梓玥放到床上。在這里他找到了心里最渴望得到的東西,身為皇家的孩子,從小就注定不可能無憂無慮。此次若不是被太子追殺,又怎會來到這里呢。
明明是親兄弟,并且他本無心皇位,可那有怎樣,他又能放過自己嗎?不能,此時此刻的他,想要變得更強(qiáng)。到底,還要感謝那個狠心的大哥,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遇到她吧!
知道第二天慕梓玥暈暈沉沉的醒來,記得昨天晚上有人把自己抱到床上,那人是誰,怎么忘記了,怎么喝那么多酒,心里很是懊惱?;位魏龊鲋蟹路鹬锌吹搅司办凇J撬麊??記不得了,記不得了。那就先不想了。
一出門,就看見景熠躺在她的椅子上。
問道:“你怎么在這?!?p> 景熠睜開了眼睛說:“昨天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就聞到了你的酒香,想著來蹭點兒酒來喝。結(jié)果就看見你把酒都喝光了,躺在地上睡著了。我就把你抱進(jìn)來了。”
這話讓慕梓玥沒法兒接。就問到:“你還不走?!?p> 景熠一臉賴皮道:“你就不留下來讓我吃飯嗎?”慕梓玥回到屋里扔出一塊手帕說道:“自己去打水,洗臉,我正好今天要去看診,等下我們出去吃。”景熠不滿道:“我想喝你的桃花釀?!?p> “那不好意思,我的桃花釀不是留著給你喝的,是我自己喝的,你要喝,自己買去。”慕梓玥攤攤手說。
一會兒,慕梓玥開口道:“走吧,去鎮(zhèn)上吧?熠王爺。”
景熠一臉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猜的。”慕梓玥無所謂道。
景熠也沒多想,跟著她走了出去。
“很巧,半年前我有幸知道景熠這個名字,便是當(dāng)今熠王,根據(jù)你一切來看,都很符合這個身份?!澳借鳙h算是解釋道。
“你倒是聰明。“景熠笑道,”走吧,說好的請我吃飯呢?“慕梓玥帶著他朝前走去。
慕梓玥并沒有因為她的身份而怎么樣,因為她講究的是平等。并沒有知道她的身份而怎么樣。因為有些人不一定喜歡這個身份,就像景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