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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一百八十七回:掛號票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5974 2020-03-18 17:20:00

  冷梁冬喝了口酒,擺出一張苦臉道:“各位有所不知,我那七爺爺?。≌煅芯恳呻y怪癥,沒有新的,就把舊的病例找出來重新研究一遍。你們說說,那病患都好利索了,還用重新研究嗎?他研究是沒問題了,可苦了我們??!我們冷家修為說得過去的弟子都給他跑過腿,跑斷腿的也不在少數(shù)!這不,這回藥師交流會,輪到我當(dāng)跑腿了,專門負(fù)責(zé)尋找偏門藥材。要我說,買得了,又不是沒錢,可我七爺爺說,自己采的心情好!又不是他采!我爬山采藥,他心情好?!”

  楊何宇邊聽邊賠笑,琳柳面色古怪,心想:這人好像挺有趣的……鵬空則是努力忍住不笑。

  一邊倒酒,楊何宇一邊勸道:“冷公子,七老前輩專門讓您負(fù)責(zé)偏門藥材,這不是說明公子您身手好,見識廣,找到好藥材的幾率大嗎?這是七老前輩對您的信任??!”

  抿了一口酒,冷梁冬點頭笑道:“還是白兄弟你說的話我愛聽!不像輕炎?。】次冶皇箚镜南駰l狗,他竟然說這是我最大的用處!真是氣死我了!”

  楊何宇:“這么說,輕炎兄也來了?”

  冷梁冬:“對啊!人家可是‘大、師、兄’,帶門下的師弟師妹來學(xué)習(xí),順便負(fù)責(zé)一下交流會的安保工作,現(xiàn)在走到哪都有美女尖叫圍觀送禮物,不像我,整天山里刨藥材……”

  楊何宇笑笑,轉(zhuǎn)移話題道:“說到藥材,冷公子,這里有什么好藥嗎?你為何要在這蹲五天?”

  冷梁冬:“你說我才想起來,白兄弟,剛才若不是那些猴子報警,我還不知道你們來了呢,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把那些狐猴嚇成那樣?”

  楊何宇苦笑道:“我們啥都沒干??!就站在那里而已!”

  冷梁冬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一番,想了想問道:“白兄弟,你……身上帶了什么發(fā)熱的東西嗎?”

  楊何宇:“啊?為何這么說?”

  冷梁冬:“是這樣的,這里的金頂狐猴我家山里也有,所以習(xí)性多少了解一些。這些猴子對溫度很敏感的,想接近猴子,身上絕對不能帶發(fā)熱的東西,一碗熱湯面都不行!”

  楊何宇皺了皺眉,要說自己帶的最熱的東西,估計就是神火了吧,那猴子能感覺到?不會!誓死不認(rèn)!找個打掩護(hù)的!翻了翻口袋,拿出了前些日子弄到的巖漿果,疑惑的說道:“要說熱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

  冷梁冬:“這里裝的什么?。俊?p>  楊何宇打開盒蓋,一股濃烈的熱氣頓時噴了每人一臉,冷梁冬連忙拉過盒蓋,蓋好。緊接著聽到身后洞里那些猴子的抱怨聲。

  擦了擦汗,冷梁冬點頭道:“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那些猴子很敏感的,儲物袋密封性能不如儲物戒,有時候藥材的特性會有細(xì)微的漏出…………白兄弟,話說這巖漿果你怎么弄到手的???這可是搶手貨啊!一個果子就能讓一群藥師瘋狂的!所以市面都是賣果汁,一滴一滴賣?!?p>  楊何宇笑笑,把盒子塞給冷梁冬說:“冷公子若是有需要,這個果子就送給公子了!”

  冷梁冬:“我不是這意思,這……”

  楊何宇:“沒關(guān)系,冷公子愿意幫我們引薦,我們也沒什么好東西拿得出手,再說這個果子我們也還有兩個,這個就送給公子了,呵呵,公子可以拿這個果子給七老前輩玩玩?!?p>  冷梁冬拿著盒子笑道:“哎!要說了解我的還是白兄弟你??!這果子到了我手,還真就是給我七爺爺,不過,我也確實挺想拿這果子饞我七爺爺?shù)?!……行!我也不跟你們客氣,這果子我收了!三位放心,免費(fèi)藥皇掛號票的事包我身上,等交流會一開幕,我就帶你們?nèi)ヒ娢移郀敔敚”WC第一份!”

  琳柳再次感謝,互相客套了幾句,冷梁冬看了看天色,問道:“對了白兄弟,之前說跑題了,你們既然也是來找藥材的,不如……咱演個戲,把那狐猴看守的藥材果子騙來幾顆?”

  楊何宇:“藥材果然是這猴子看守???他們守得是什么啊?”

  冷梁冬:“寒冰果!跟你這個巖漿果屬性相反的果子,呃,等拿到手你就知道了!”

  楊何宇:“那要怎么弄到手呢?”

  冷梁冬:“唉!別提了,我這五天啊!就是在和那群猴子商量這事??!他們喜歡看下雪,我想著給他們變點雪花換那果子,可這一下起雪來就沒完了,還好你們來了,我想啊!咱這么辦……”說著壓低聲音,講著自己的計劃。

  聽完,楊何宇點頭道:“行!這辦法應(yīng)該可以!那咱……開始行動?”

  冷梁冬點頭,然后退到石包附近,擺出防御架勢。鵬空帶著琳柳躲遠(yuǎn)看戲。

  楊何宇收了東西,大手一抹,擺出一張惡人臉,拿著巖漿果的盒子,大聲說道:“各位猴前輩,晚輩是來要寒冰果的,若是前輩不給,晚輩就放熱氣了??!”說著,把盒子開了個小縫,熱氣頓時鋪散開來。

  感受到滾滾熱氣的猴子都毛了,紛紛跳到樹上呲牙警戒,冷梁冬見了,挺胸抬頭,擺出英雄臉,大義凜然道:“你這女人好不講理,放熱氣,寒冰果會爛掉的!”

  楊何宇扭著五官說:“嘿嘿嘿!我拿不到,誰也別想要!”說著,又把盒蓋兒開大些……

  冷梁冬連忙單手掐訣,吹出寒氣,凝成松散的雪花落在地上,隨后順勢拿手一撩,地上的雪花飛起同時,形成一片冰墻,擋住了滾滾熱氣。

  看著冰墻逐漸融化,冷梁冬神情鄭重的對身后的猴子們說:“各位猴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我把這瘋女人趕走,之前答應(yīng)我的果子,可以給兩顆嗎?”

  猴子們圍到一起開了個會,然后一只年紀(jì)大些的猴子走過來,認(rèn)真的點點頭。冷梁冬嚴(yán)肅道:“好!說話算數(shù)哦!”轉(zhuǎn)身再次雙手掐訣,張口一吹,手中迅速凝成一把冰制細(xì)劍,手握長劍,冷梁冬冷聲喝道:“瘋女人,再不走,休怪我劍下無情!”

  楊何宇伸著舌頭一臉欠扁:“來呀來呀!不就是塊冰嗎?遇熱不化啊?”

  冷梁冬做憤怒狀,直接拿劍朝地面一點,地面頓時結(jié)起薄冰,冰面迅速向前鋪去,楊何宇連忙轉(zhuǎn)身就跑,邊跑便喊:“臭男人!不懂憐香惜玉!跟猴子混去吧!老娘不陪你玩了!”

  看著二人虛假浮夸的表演,遠(yuǎn)處的鵬空捂臉偷笑,琳柳看得兩眼放光,這位冷四哥的本事真是神了,說下雪就下雪!說變一把劍就變把劍!太厲害了!

  左拐右拐,楊何宇邊跑邊收起巖漿果,跑到了那些猴子視線的死角,悄悄的轉(zhuǎn)彎,跟鵬空他們匯合。

  看那‘瘋女人’跑了,冷梁冬回頭跟猴子們說:“各位猴兄,把果子給我,我這就去追那瘋子,保證她不會回來!”

  猴子們互相看看,其中兩個鉆回洞里,出來時每只捧著一個形狀像桔子的雪白果子。冷梁冬連忙拿出兩個冰玉盒,將果子收了,還吹上冷氣,保持低溫。

  楊何宇找到鵬空和琳柳后,在林中等待。鵬空趁機(jī)揉了揉頭,琳柳滿臉佩服道:“白姐姐真厲害!扮仙女像,扮潑婦更像!感覺是本色出演??!”

  楊何宇面色古怪的笑道:“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琳柳嚴(yán)肅認(rèn)真:“夸!絕對是夸!”

  楊何宇:“好!我就當(dāng)是夸我的話聽了!謝謝夸獎!”

  “白兄弟,搞定了!”冷梁冬邊小聲喊著邊跑過來。到了跟前,遞過一個結(jié)著冰渣的玉盒,道:“咱倆一人一個!”

  楊何宇:“這……”

  冷梁冬:“哎!不許推辭啊!畢竟這是咱倆合伙弄來的,應(yīng)該一人一個!”

  楊何宇笑道:“好吧!我也不跟冷公子客氣了,不過這冰果子到底有什么用???看樣似乎跟巖漿果一樣珍貴?”說著,把之前手里那個黑盒子遞過去。

  冷梁冬將兩種果子分開收好,道:“這寒冰果啊,制成丹藥后,主要能驅(qū)除體內(nèi)不屬于自己的火性靈氣或是火毒什么的,是否有別的用途我不太關(guān)心,畢竟像我們這些沒有火屬性的人挺怕火性靈氣入體的?!?p>  楊何宇點頭,想想也對,屬性不合的靈氣入體,肯定難受,想起自己被人灌靈氣時的痛苦,唉……

  冷梁冬這時問道:“那接下來你們還在這山里找藥材嗎?若是不找了,跟我下山?。课艺埬銈兂酝盹?!”

  楊何宇看了看琳柳,這孩子正在一臉崇拜的望著冷梁冬,聽不到聲了。笑著點頭道:“冷公子,晚飯還是我們請你好了,我哥……呵呵,還是別讓您破費(fèi)了!”

  冷梁冬:“這顯得我多小氣?。∫贿@樣,我請客歸請客,不管飽,剩下的你們自己添補(bǔ),這行了吧?”

  還能這樣請客?楊何宇只好笑著同意了。隨后,冷梁冬拿出一張遠(yuǎn)距離特制傳送符。還是藥皇的跑腿有特權(quán)?。∷幧降貐^(qū)不允許隨便亂傳送,不好管理,也就藥皇指派的采藥人能有這毒皇山自制的專用符!想買都沒有賣的。

  四人直接傳回碧波城找飯館吃飯。

  晚上,冷梁冬回到了藥神聯(lián)合會住的專用招待客房,這客房就是毒皇山新建的,在交流會場地的南邊,靠山而建。作為爺爺?shù)呐芡?,自己只要帶塊身份令牌就可以隨意進(jìn)出了。

  一處清靜雅致的竹樓中,一位看似六十多歲的白發(fā)長須老者正在搞研究,桌子上擺滿各種瓶瓶罐罐,分析計算的紙張胡亂散落著。老者此時盤坐在地,運(yùn)用一撮藍(lán)紫色靈火,正在全神貫注的守著一只精致的小鼎,不知烘烤著什么藥物。

  “七爺爺!七爺爺!七爺爺!”突然一串忙忙叨叨的聲音傳來,老者的手猛然一抖,靈火躥動,鼎內(nèi)的東西瞬間焦掉了,熏了老者一臉黑灰。

  冷梁冬開門就進(jìn),還興奮的喊著:“七爺爺,你猜我給你帶什么回來了?有驚喜哦!”

  老者收了靈火,頂著一臉黑灰,沒有灰估計臉也是黑的,怒道:“冬子!我是你七爺爺,你就整天氣爺爺是不是?不知道我這研制新藥嗎?不能安靜的進(jìn)來嗎?吵吵吵!我這藥又焦了!”

  冷梁冬一臉委屈道:“七爺爺,您還好意思說?上次我就是安靜進(jìn)來的,結(jié)果您老回身看到我時,不也打翻了手里的藥湯嗎?還嫌我像鬼似的沒個聲,這次提前出聲您老又怪我,總是我不對……”

  老者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有理!我看你貧嘴的天分比血脈天分還好!”起身拿手巾擦了臉上的灰,好奇道:“冬子,你給我?guī)裁春脰|西了?”

  冷梁冬:“你猜?”

  老者眼珠一瞪:“你個小鬼頭,氣爺爺是不是?快說!”

  冷梁冬一臉神秘的拿出寒冰果的盒子,老者接過去,淡淡的說道:“這不是我之前要你找的藥材嗎?這也不驚喜啊!”

  待冷梁冬拿出那巖漿果的盒子,并且開了條小縫時,熱氣頓時鋪滿屋子。老者連忙收起寒冰果,滿臉驚訝的看著這冒熱氣的黑盒子,里邊的果子還時不時的有流光閃過,像是團(tuán)滾動的巖漿。老者滿臉激動,顫抖的說道:“這……這……這是巖漿果?看樣是新采摘的,冬子,你怎么弄到的?”

  看著老者伸過來的兩只大手,冷梁冬連忙將盒子蓋好,神秘道:“七爺爺你猜?猜不中不給!”

  老者立刻怒道:“我掐死你個小崽子!饞你七爺爺是不是?你明知道我正急需這果子,上次幾滴果汁就花了我不少錢,你現(xiàn)在拿著整個果子不給我?信不信下次我叫你去火山口找藥材!”

  聽聞,冷梁冬連忙滿臉賠笑,把盒子乖乖放到老者手里,笑道:“七爺爺,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弄到的,聽說我有個藥皇爺爺,就把這果子送給我了,說是給您拿著玩的。”

  老者愛不釋手的捧著盒子,問道:“你的朋友?你什么時候交到會采藥的朋友了?”

  冷梁冬:“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會采藥?。〗裉煜挛缟嚼锱龅搅?,他是來采藥換交流會門票的?!?p>  老者:“哦?那……他是想?yún)⒂^、想求藥還是想看病?。俊?p>  冷梁冬:“我問了,他是來求醫(yī)的!”

  老者聽聞,立刻來了興致:“什么病?嚴(yán)重嗎?怪嗎?是不是沒人能治的?”

  冷梁冬皺眉:“七爺爺,我怎么覺得你特盼著別人有怪病的樣子?”

  “咳咳!怎么可能,我這是關(guān)心一下你的朋友!”老者滿眼心虛的回答。想了想,嘀咕道:“不對啊,若是有病,應(yīng)該不能親自上山采藥了吧?唉……看來不是大病號……”

  冷梁冬:“七爺爺,有病的不是我那朋友,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少年!”

  老者再次來了興致,道:“什么?。靠旄艺f說!”

  冷梁冬一臉神秘:“靈脈堵塞!不能修行?!?p>  老者抬眼想了想,疑惑道:“靈脈堵塞?那這人應(yīng)該臥病在床,命不久矣的樣子啊,怎么會跟著上山?”

  冷梁冬:“就是??!那孩子看著可跟好人一樣!就是沒有修為。”

  老者:“被什么堵的?”

  冷梁冬苦臉:“七爺爺,你當(dāng)我是你啊?我怎么能看得出來?”

  老者:“這孩子在哪?把他帶來給我看看唄!”

  冷梁冬心想:搞定!“七爺爺,我跟我朋友說了,幫他們要個你的掛號票,行吧?”

  老者:“那當(dāng)然!”舉了舉手里的盒子“就沖這果子,你那朋友沒病我也要看出病??!呃不對!沒病我也要認(rèn)識認(rèn)識??!畢竟能弄到這個的人,一定還能弄到別的好藥!這人可得介紹給我,必須要介紹!”

  冷梁冬點頭道:“行!等過幾天交流會開幕后,我就把他們帶來,到時候您老是想瞧病人還是想找草藥,我就不管了!哈哈哈……”

  老者點點頭,疑惑道:“哎?我說你小子不會是想找個人替你采藥吧?我告訴你!就算你那朋友愿意幫我采藥,你小子也跑不了!老頭子我想要的藥材多了個去了!”

  冷梁冬連忙苦笑道:“七爺爺,我沒想偷懶!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您老繼續(xù)研究吧!”

  老者擺擺手道:“滾吧!我正好跟我新收的小靈火溝通溝通感情!呵呵呵……有了這果子,一定就順利多了……”

  第二天,冷梁冬來找楊何宇三人,給了一塊綠色令牌,一邊寫著大大的藥皇二字,另一邊寫著一個冷字。這個令牌是冷藥皇的掛號票,說是進(jìn)交流會時,只要再交兩份參觀門票就行了。

  醫(yī)藥交流會終于開幕了,上午十點舉行開幕式,藥師和丹修弟子們早在前一天開始進(jìn)場。所有想進(jìn)場參觀和問診的游人都紛紛拿著自己準(zhǔn)備的藥材,到大門設(shè)立的票口兌換票牌。

  為了加快速度,票口設(shè)立了一大排,特像超市結(jié)賬放行。毒皇山的弟子收藥發(fā)票,碧波城衛(wèi)兵維持秩序,另有幾個高修為的分片鎮(zhèn)場,有人敢鬧事?直接打昏拖走!

  換好了票牌,掛于腰間,這樣交流會期間進(jìn)出會場就不用重新買票了,票牌還有身份登記,防止有人搶票。

  楊何宇依舊一副女人妝扮,梳發(fā)髻,戴珠花,穿著蓮池錦鯉的窄袍,罩著奶白的半透明薄紗。大黑還是一身黑,只是繡些暗花而已。琳柳梳馬尾,一身天藍(lán)色錦袍,繡著海浪紋。

  冷梁冬今天梳著整齊的發(fā)髻,穿著一身白底翠山飄雪圖案的長袍,此時正在進(jìn)場入口東張西望的找人,看到這三個,連忙招呼道:“三位,這里這里!”

  三人走過來后,冷梁冬挨個看了一圈,最后停到楊何宇面前,贊道:“白兄弟,呃不,白妹子,我看你以后就一直這么打扮好了!省得別人說你娘炮,現(xiàn)在的你,只有‘娘’,沒有‘炮’!”

  楊何宇面色古怪,這什么說法啊?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了,憋了半天,說道:“冷公子!什么時候去見冷老前輩?”

  聽聞,冷梁冬連忙點頭道:“先等等,一會兒開幕式所有藥神聯(lián)合會的藥皇都要坐到臺上,還有幾個需要講話呢!等開幕式完了,我就帶你們?nèi)ヒ娢移郀敔?。?p>  楊何宇點點頭,冷梁冬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guī)銈児涔浒?!想去看輕炎嗎?”

  楊何宇:“這種場合,輕炎兄很忙吧?我們就不給他添麻煩了?!?p>  冷梁冬:“不會!看到你們,他正好能休息一會兒!走,我?guī)銈內(nèi)フ宜?!?p>  說完,領(lǐng)著三人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來到了五大宗門丹修弟子就坐的席位。楊何宇看著座位上那些五大宗門的制服,沒有特意尋找熟悉的面孔,畢竟自己不想跟這所謂的名門正派再有過多的瓜葛,虛輕炎人品不錯,認(rèn)識他一個就夠了。再說自己現(xiàn)在一副女人樣,鵬空總是散著頭發(fā),黑衣又常見,還有琳柳這個生面孔作掩護(hù),根本不用擔(dān)心被認(rèn)出來。

  來到烈炙宗的位置,虛輕炎正在聽同行的管事們說著大會的流程和自己需要忙的工作。后邊還有一群女粉絲等著簽名?

  聽完報告,管事忙自己的去了,虛輕炎剛想松口氣,就被一群外宗的女修圍住了,個個擺著花癡臉,有的求簽名,有的求指點。

  烈炙宗的丹修中也有不少女弟子,但她們并不嫉妒,反而一臉自豪:呵呵,這么高貴冷艷的大師兄可是我們宗的,我們想見天天都能見到,現(xiàn)在就施舍給這些外邊的虎妞們看一會兒好了!咱都是心胸寬闊的高貴丹修!心寬!胸脯更寬!想著,這些女弟子們都挺了挺自己傲人的山峰,滿臉自信。

  這時候,一個聲音傳進(jìn)虛輕炎的耳朵:“輕炎,你看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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