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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一百九十回:老陸哪去了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037 2020-03-21 17:20:00

  鵬空一手拄著腦袋,一手卷著白毛,順便看著楊何宇彩虹般的臉色,待其恢復(fù)正常,不再刷顏色后,柔聲問道:“剛才跟系統(tǒng)說話呢?”

  楊何宇:“是??!下載新技能嘛!對了哥,我剛剛問了,那個系統(tǒng)可以脫離哦!”

  鵬空:“是嗎?怎么脫離?”

  楊何宇面色古怪道:“說是升到特級,它就畢業(yè)……”

  鵬空:“畢業(yè)?你這是學(xué)校啊?”

  楊何宇:“我也這么吐槽來著!”

  鵬空:“呵呵呵……你的系統(tǒng)真是有趣!”

  楊何宇:“我倒是希望它早些滾蛋!除了氣我就是往死里氣我!”

  鵬空:“那……系統(tǒng)走了,你的技能呢?”

  楊何宇:“它說還能用,因為這些無用技能是學(xué)費!”

  鵬空:“等沒了系統(tǒng)后,你就完全是我一個的了!”

  楊何宇:“還有大黑??!”

  鵬空:“他跟我是一個整體,所以你既是我的,也是他的!是我們的卷毛罐頭!”

  楊何宇:“我發(fā)現(xiàn)你占有欲很強哦!”

  鵬空:“哪個動物對食物的占有欲不強?”

  楊何宇:“行!你占有欲越強,我越開心,說明你喜歡我!”

  鵬空:“你不怕嗎?”

  楊何宇:“早就不怕了?。 ?p>  鵬空:“我以后變成什么樣子你都不怕?”

  楊何宇:“不怕!你越嚇人,我越喜歡!……那……你會變什么樣?”

  鵬空抬頭想想,道:“比如……吃得比現(xiàn)在還多,整天掉黑色粉末?”

  楊何宇端正坐好,一臉認真:“哥你掉金幣唄!”

  鵬空:“哈?”

  楊何宇:“反正天天都要掉,掉啥不是掉呢!是吧?掉金幣比掉黑粉劃算??!”

  鵬空戳著腦袋滿臉古怪:“窮瘋了吧!你當(dāng)我發(fā)財樹???我瞎說的,誰會整天掉黑粉?。 ?p>  楊何宇滿臉遺憾的揉頭撇嘴,小聲嘀咕:“整天不是騙我就是逗我,搞不好先掉智商……”

  鵬空:“說什么呢?”

  楊何宇滿臉假笑:“哥我發(fā)現(xiàn)你的大手放我頭上我睡可香了呢!快把手蓋好,我要睡覺?!?p>  鵬空:“…………”

  楊何宇:“………………”

  ……………………

  最近一段日子,楊何宇和鵬空經(jīng)常進出毒皇山的收藥閣,毒皇山宗門地界內(nèi)大多數(shù)地皮都被開墾成藥田,所以藥材也是很全的,在這里可以直接以藥換藥,方便。閣內(nèi)的管事和工作的弟子們跟這二人都混熟了,管事時不時透漏宗門內(nèi)部最近的藥材行情。楊何宇也樂于幫這位管事賺業(yè)績,反正換什么藥材不是換呢!

  來參加交流會的修士們也對這擅長采藥的二人十分好奇。經(jīng)常偷偷打量、私下議論。楊何宇表示無所謂,只要不來惹麻煩就行,惹麻煩更歡迎,畢竟自家黑鳥爺?shù)募Z食不嫌多??!

  期間,冷梁冬也聯(lián)系虛輕炎,五人湊到一起到碧波城吃了個飯。冷梁冬炫耀的介紹自己新收的小弟:曲琳柳。結(jié)果虛輕炎面無表情的扔了一句:“就你那水平,別耽誤人家孩子!”直接將人砸爆,作為和事老的小卷毛好一頓勸才消停。

  而琳柳呢,又見到一位‘神仙’也是興奮的不得了,尤其是看到虛輕炎翻手成火時,差點直接高呼:火神仙??!天啊!這些天自己扎神仙堆了!給自己看病的是老神仙!那可是說凍冰凍冰,說拿火就拿火?。∧腔疬€是藍紫色的(靈火)!好神奇!另一位瘦的雖說長得嚇人,但也跟變戲法似的,說拿出什么帶毒的動物就拿出一個,都不知道是從哪拿的……

  小卷毛依舊一副女人妝扮,虛輕炎那僵硬的臉也多少寫滿古怪。懷疑這到底是個人愛好,還是隱藏身份呢,楊何宇無奈的簡單解釋,稱自己這是為了低調(diào)。

  虛輕炎暗自心中吐槽:打扮這么漂亮為了低調(diào)?呃……也對,白梟兄弟之前的名聲‘響亮’??!確實需要低調(diào)!

  飯后,五人走在街上,楊何宇收到了好多目光,大多是女修的各種羨慕嫉妒恨!是啊,不仔細分辨的話,就是四個風(fēng)格氣質(zhì)各不相同的帥哥圍著一個身材奇差的瘦弱女子,這怎能不讓人恨呢!小卷毛默默嘆氣,心想:被記恨了啊……唉……莫名其妙的被記恨了。

  接下來的日子,黑白二人繼續(xù)泡在山里。

  一個月后,來醫(yī)藥交流會的人已經(jīng)不剩多少了,大多數(shù)的藥師們回自己的地盤了,來求醫(yī)求藥的修士也都有所得,滿意的離開了。來學(xué)習(xí)的丹修弟子們走了大半,留下的都是宗門不太遠的。虛輕炎所在的烈炙宗距離這藥山十分遙遠,早已帶領(lǐng)師弟師妹,隨宗門藥師長老回去了。

  疏通靈脈正在進行最后的收尾治療,靈脈中那些堆積物質(zhì)剩的越少,時間越久,粘著力也越強,不好清除,需要不斷調(diào)整藥物劑量。

  琳柳也跟二位老藥皇說了自己家那邊的情況。當(dāng)初二位藥皇沒細想,現(xiàn)在仔細聽完才意識到,這孩子是一直與世隔絕的泰和半島人?。∧强墒沁@塊大陸的人族地界唯一沒人去過的地方呢!對未知事物感到新奇的兩個老人立刻來了興致,決定等琳柳徹底治好了,就去泰和半島看看。

  周圍的人變少了,小卷毛恢復(fù)了平時的馬尾發(fā)型。至于臉上的紅妝?鵬空總是偷偷給自己補妝,所以就這樣吧!穿戴方面,女修愛穿的薄紗就免了,自己又穿回一身白底的繡花袍子,至少看后背不像女人??茨槨锞湍锪税?!

  這天,楊何宇和大黑正坐在碧波城的飯館吃飯,準備之后補給一下,進藥山搜刮最后一批藥材,畢竟琳柳基本好了,最近幾天正在調(diào)理觀察。等確認靈脈中徹底沒有那些黑物質(zhì)后,就動身回泰和半島。

  這時,飯館大門進來一伙人,一共七個,五男兩女。這七人相貌氣質(zhì)穿戴各不相同,互相也不太和睦,看著不像一起外出探險的隊伍。

  拉過相鄰的桌椅,七人圍著兩張桌子坐了。拼個桌而已,店伙計也不敢說什么,連忙過來招呼客人。點完菜,七人中一位霸氣外漏,震懾其余六人的健壯中年人開口說道:

  “都說說吧!誰知道老陸哪去了?”

  六人中一個看似三十多歲,滿臉胡子分不清五官的壯漢率先開口道:“巡使大人,老陸那家伙不見了,您問我們也沒用啊!他一大活人不見了,應(yīng)該是哪玩去了吧!”

  “單哥哥,你以為誰都像你?。∶看紊习吨煌硕牙镢@,人家陸大哥可是個靠譜的好男人呢!”六人中那位穿戴花哨,濃妝艷抹的少婦說道。

  單壯漢不悅道:“什么好男人?老陸那家伙跟我一樣,只不過我在海上打漁,他在陸地找食兒!能差哪去?”

  少婦:“那人家也從未拖欠酒錢,不像某人,只會賒賬!”

  幾人里年紀最大的老者開口道:“巡使大人來辦正事,你們兩個的私賬過后再算!先談?wù)勑£憺槭裁床灰娏?,然后討論一下他手下的幫眾歸誰!老頭子我最近生意鋪展的不錯,正缺人手啊……”

  一位中年瘦子開口道:“余老!你別什么都想吞??!陸兄那些手下可都是干力氣活的,哪會跟你經(jīng)商??!要我說那些幫眾應(yīng)該歸我!正好我也是靠力氣吃飯的!”

  余老:“我說鄭老弟,你那手里人都快上百了吧?咱這幫里哪個分隊長手下有你人多?你還要人?不怕養(yǎng)不起?。俊?p>  鄭瘦子:“誰叫我負責(zé)那片地大呢!人少了,光巡視地盤都忙不過來!再有個幾十人,我也照樣養(yǎng)得起!”

  啪!兩個女子中另一個穿戴豪放,略帶異族風(fēng)情的女漢子一拍桌子道:“不是來吃飯的嗎?咋還不上菜呢?”

  不遠處的小伙計暗中叫苦,你們幾位爺散發(fā)著各種氣勢,我就一凡人,哪敢靠近??!還好,這位女爺喊了一嗓子,打亂了眾人的氣勢交鋒,小伙計迅速沖過去上菜,擺好菜盤趕緊閃。

  “唉……”嘆了口氣,巡使皺了皺眉說道:“分隊長老陸不見一個多月了,頭領(lǐng)派我來調(diào)查此事,你們作為離這最近的分隊長,多少應(yīng)該知道些消息吧?至于老陸手下那些幫眾歸屬,這還要頭領(lǐng)說了算!你們誰要我也決定不了!”

  一聽問消息,幾人都沉默了,巡使再次開口道:“難道就一點消息也沒有?……福秀才,看你一直沒說話,也……喂!福秀才?這小子怎么睡著了?”

  余老看著幾人中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秀才模樣的瞌睡青年,笑道:“小福這孩子很有經(jīng)商天分!與老頭子我合作很不錯!就是平時很少能看到他清醒,總是在睡……”

  幾人沉默了一會兒,那濃妝艷抹的少婦開口道:“巡使大人,陸大哥不見了,我們這些人工作區(qū)域不同,確實不知,陸大哥的手下人難道也不知道嗎?”

  巡使:“他的手下我問了,被他當(dāng)作臂膀的四人也一起失蹤了,其余的幫眾只是知道老陸和那四人一起去藥山采藥,之后就沒再回來?!?p>  余老:“采藥?小陸需要藥材怎么不跟我老頭子說?。坷项^子我可以給他打個九九折!”

  花衣少婦道:“余老!人家陸大哥進藥山采藥是為了醫(yī)藥交流會的門票!”

  余老:“想求丹藥?那也可以跟老頭子我說啊,可以打折??!咱商品齊全,價錢好說!”

  單壯漢:“余老!人家老陸求藥不找你,肯定是想求的丹藥有特殊用途,怕被人知道丟臉!”

  花衣少婦:“誰說的!陸大哥身體壯著呢!這點我們樓里那些姐妹都知道!”

  巡使再次釋放氣勢,沉聲道:“行了行了!都少說幾句!唉……”揉了揉太陽穴,繼續(xù)說道:“還是談?wù)掳。「魑皇欠裰馈粋€多月前,交流會即將開始時,這城里是否出了什么大事?新奇的消息也行!”

  余老率先開口道:“交流會開始前,老頭子我一直在籌集熱銷商品,準備大賺一筆。我知道的消息……都是跟商品有關(guān)??!”

  單壯漢:“我當(dāng)時在海上,尋找肥魚下手!沒聽到什么消息!”

  少婦:“交流會開始前,城里人多得都裝不下了,我們樓里也提供住宿的,那陣子都忙死了!誰還記得當(dāng)時聊的事?。 ?p>  鄭瘦子:“我當(dāng)時在自己的山頭,準備等這大會散了,從回去的羊群身上刮點油!所以在打聽可能路過的羊群?!?p>  一直在吃飯的女漢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想了好久,回憶道:“我的船當(dāng)時在一處小群島附近尋找資源!收不到城里的消息?!?p>  福秀才依舊在睡……余老看了看,回憶道:“那時候……小福剛好給我送了一批新貨,在我那睡了一整天就帶著商隊離開了。”

  ………………

  邊上吃飯的小卷毛偷偷聽著這些人的對話:老陸、幫眾、采藥后失蹤!聽不懂自己就是呆子,這分明就是野狼幫的人,過來調(diào)查失蹤的幫眾嘛!話說野狼幫業(yè)務(wù)廣泛啊!有做生意的、開青樓的、海盜、探險隊、山匪……不知還有沒有別的職業(yè)?

  大黑這時吃完飯了,楊何宇低調(diào)的結(jié)了帳,存在感極低的拉著食物粉碎機出飯館進菜市場做進山補給。

  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野狼幫這七人中只有花衣少婦注意到了,偷瞄了好幾眼,沒有別的,單純是對帥哥的喜愛。鳥爺雖說常年散著頭發(fā),面貌總是遮擋大半,但僅從露出的五官棱角來講,也是無可挑剔的。

  “唉……多好的男人,被個娘炮占了,可惜啊……”少婦邊看著那高大的身影出了大門,邊小聲嘀咕。

  單壯漢不悅道:“哎哎哎!這談?wù)摾详懙氖履?,秋妹,別盯著男人看!你那店里男人還少?。俊?p>  花衣少婦依舊看著飯館大門,語氣惆悵的說道:“男人是不少,可好的少啊!身強體壯又有錢,這兩個基本條件具備的都不多,再加上相貌、家事、學(xué)識、口才……唉……好男人不好找啊……”

  單壯漢:“你那是挑男人嗎?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依我看,身強體壯就行了!別的都不重要!”

  花衣少婦白了這粗人一眼,眨了眨勾人的眼睛,說道:“剛才看到那白毛娘炮,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當(dāng)時我樓里的姐妹們議論好久呢!”

  單壯漢不屑道:“又是哪個男人???”

  花衣少婦媚眼一翻,撇嘴道:“錯!這次是女人!”

  單壯漢:“哎呀?怪了啊!你們樓里啥樣的姑娘沒有,你們還談?wù)撆??怎么,想擴展業(yè)務(wù)范圍?”

  花衣少婦秀眉一皺:“你個大老粗少打岔!聽我說完!”長出口氣,繼續(xù)道:“我剛剛想起,交流會開始前的幾天,這城里有件事,被進山采藥的人廣泛談?wù)撃?!?p>  巡使:“何事?”

  花衣少婦:“聽我店里的客人們說,藥山出現(xiàn)一位會采藥的奇女子,本身修為全無,卻連進極度危險區(qū)都出得來,采藥的方式也極其古怪,好像……都是用蜂蜜?。§`氣丹?。~F肉什么的收買那些守藥的野獸,換取藥材。當(dāng)時我那些姐妹們可是很想見見這女人到底什么樣,能被那么多男人議論!哼!”

  巡使眉頭微皺,問道:“哦?有這奇事?那采藥女子什么特征?”

  花衣少婦:“聽說身材很糟!要啥沒啥,不過臉蛋好像還說得過去,滿頭白毛!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肯定沒我樓里的姐妹好!”

  巡使:“那么,誰知道此人姓甚名誰,哪里人氏,目前住在何處?”

  花衣少婦搖搖頭,道:“大會開始后,談?wù)撃前酌说娜松倭耍P(guān)于這女人的一切背景資料,還真沒人提過?!?p>  這時候,余老想了想,說道:“要說這會采藥的女人……老頭子我也多少聽到一些,我在交易閣有些朋友,聽在交流會工作的朋友說,這白發(fā)女人似乎在大會期間不停的進出藥山,倒換藥材,可能是為了積攢大量藥材看病……而她拿來交換的大多是很難采摘或是難找到的搶手貨,一般都換給毒皇山的管事了。只有需要的藥材毒皇山?jīng)]有時,才換給他們交易閣,這可讓我那朋友眼紅好一陣子呢!”

  巡使想了想,道:“那這女人最近還在收藥嗎?”

  余老搖頭道:“不知道,最近大會開始散了,好多修士都來買補給,我也忙的不可開交,也沒跟我那朋友聯(lián)系,不過五天前聽說這女人還沒要走的意思,可能是藥材還沒湊夠?話說這什么病?。繙愐粋€月都沒夠?需要這么多藥材,咋不來我老頭子的店看看呢……”

  巡使:“說了這么多,這女人的資料還是少的可憐,至少有人知道她姓什么吧?”

  余老想了想,猶豫道:“姓氏啊……好像姓白!對!是姓白!至于叫什么名字……這還真沒人提過!”

  巡使:“姓白……”

  花衣少婦:“巡使大人也對這白毛女子感興趣?”

  巡使:“不是,來這之前,頭領(lǐng)告訴我,老陸之前接到的任務(wù)是替他到交流會求些偏門丹藥和藥材,我想老陸若是發(fā)現(xiàn)有這奇女子,一定會抓來獻給頭領(lǐng)的!只是現(xiàn)在,這女人還在,老陸卻不見了,此事值得懷疑!”

  花衣少婦:“巡使大人是說那女人有古怪?”

  巡使:“嗯!這樣吧,各位這幾天吩咐手下打探一下這白發(fā)女人的身份背景和行蹤,若是沒什么靠山,就把人抓來。一是詢問老陸的下落,二是將其送給頭領(lǐng)!咱頭領(lǐng)賞罰分明,在座各位誰能把這事辦好,功勞就是誰的!”

  在座幾人同時拱手領(lǐng)命,野狼幫的頭領(lǐng)心思縝密,賞罰分明是所有幫眾都知道的,不然這野狼幫也不會做得這么大。

  不過領(lǐng)命歸領(lǐng)命,真正對這任務(wù)上心的,也就數(shù)那位不嫌手下多的鄭瘦子。其余的人,花衣少婦是開青樓的,探聽個消息還行,抓人?人家姑娘們嫌腿酸,跑不動。余老,眼里只有錢和怎么賺錢!單壯漢倒是想抓這白發(fā)女子,但自己手下都是水手,海上打劫還行,陸地?大家會迷路的!至于那位女漢子,分明就是個探索狂人,最愛出海找寶!卻對寶物本身不感興趣,也是個古怪的女人。最后那位福秀才?呵呵,人家還在睡啊…………

  桌上每個人對任務(wù)的態(tài)度,巡使看在眼里,大家都只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點巡使也不介意,畢竟只要任務(wù)能完成,自己的報告完整就行。再說了,野狼幫就是這樣的幫會,不沖動、不越界,大家只要全力發(fā)揮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該合作時合作,保證幫會的整體利益,就是好幫眾!

  鄭瘦子名叫鄭黃豺,早年就是做匪徒的,后來被野狼幫收編了,有了自己固定的地盤。手下都是些腿腳靈便的山匪,搜山抓個人什么的,輕松愉快!何況對方還是個‘弱女子’?

  飯后,大家打聲招呼,各奔東西。鄭黃豺直接找到余老,討要消息,畢竟自己手下都常年蹲林子的,城里打探消息還得余老和秋妹這種專業(yè)人士,不過自己不太敢靠近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們,所以只能來找余老了。

  擺了個笑臉,鄭黃豺小聲道:“余老,巡使大人的任務(wù)……可以拜托您那些朋友給打聽打聽嗎?”

  余老一臉油滑,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捻了捻手指,鄭黃豺苦著臉道:“余老,這任務(wù)成了,上頭發(fā)下賞賜,少不了你的,所以現(xiàn)在就別在兄弟我這多刮一份了吧?”

  余老撇撇嘴道:“兩碼事!沒錢,沒消息!老頭子我最近生意可忙啊!估計是沒時間去聯(lián)絡(luò)我那些朋友嘍……”

  鄭黃豺:“別別別,余老,錢的事好商量!走,老弟請您喝茶,咱細聊!”

  余老:“剛吃完飯就喝茶?老頭子我腸胃不好!”

  鄭黃豺:“好好好,您老說去哪,咱就去哪好不好?”

  余老:“行!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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