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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序列

第二十五章 真正的陰謀

第六序列 青冥M 2357 2019-10-14 22:20:14

  “多謝蘇姑娘,在下正是需要此物?!毙闹须m說有些驚訝,到他卻也未作清高,你情我愿互相交換的東西,裝什么?

  她微微點(diǎn)頭,卻是認(rèn)為雙方情義已經(jīng)兩清,誰也不欠誰了。

  畢竟雖說嘴上說說這東西不怎么珍貴,實(shí)際上在市面上已是極為罕見的。

  何為大儒?

  所謂大儒不過是普通人對那些學(xué)識淵博之人的代稱,可以說是任何學(xué)識淵博之人都可以稱為大儒,但是,這只是民間所封罷了。

  真正的大儒需要當(dāng)今圣上親自冊封,這是一個極其榮譽(yù)的稱號。

  而自己的這個乃是曾在京中向前些年的狀元郎討要來的,原本是他曾入京趕考留下的字跡,但是他在今年正好被圣上御封“大儒”稱號,所以這字跡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變成了“大儒手札”

  雖說“手札”這兩個字含義有些大了,但是往上吹吹也沒事。

  兩人聊了一陣子便分離了,周青趕著回家研究字跡,蘇淺淺則純粹是累了。

  看著周青離去的身影,她移開目光看向桌子上周青遞給自己的宣紙,這也是之前與他交易的條件。

  打開宣紙,入目而見是四個碩大寫的中規(guī)中矩的四個大字“陽春白雪”,下面則是曲譜。

  她看了許久,最終一嘆,望向大門,那人卻已走遠(yuǎn)。

  “心若向陽,入目皆是光明,只是……我又欠你了啊!”以她的造詣,自是能看出曲子的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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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后,他未曾去理會周圍人的眼神,向外走去。

  走至船外,天空已是有些昏黑,烏云籠罩在上空似是馬上就要哭泣,瑟瑟的冷風(fēng)輕輕拂過他的臉頰,一股濕氣潤了他的鬢發(fā)。

  “要下雨了?!彼戳艘粫?,自言自語道。

  隨后,加快了步伐。

  走至車前,卻有些驚愕的發(fā)現(xiàn)車夫變了,正在他猶豫是否上車時,車夫卻是說道:“周公子,老李說他有點(diǎn)私事,所以讓在下幫他送公子回家。”

  他先是眉頭一皺,隨后思索了一下,想來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會有人害自己,而且張家是大族,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動手腳,他們也是要臉的,不然李家也發(fā)育不起來。

  踩著車夫的踏凳上了車,就在他打算進(jìn)去之時,車夫說話了:“老李說你們家夫人聞不得船舫的氣味,馬車坐下有香料熬制的湯液,可以化解氣味……”

  聞言,周青先是一愣,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知道的,老李估計(jì)是怕我忘記所以才讓你提醒我的……”

  說完,他推上了車簾,車?yán)镒聫膩頉]有裝過任何東西。

  老車夫名距,全名李距,據(jù)說是小時父母供養(yǎng)不起他于是將其送到李家換了幾兩銀子,可以說他是在李家長大的。

  他不會說無的放矢的話。

  周青關(guān)上簾子后,只是坐著,并無其他動作,等到馬車啟程后,他才將屁股移開隨后搬開屁股下被雪白狐皮覆蓋著的木板。

  當(dāng)他看清里面東西的樣貌時,他心頭一驚,臉色也是微變。

  銀耳環(huán),翠綠鐲子,五個金元寶,一副畫卷,金元寶暫且不說,光是從畫軸看來,這幅畫便價值不菲,紅木畫軸而且從紋路上來看年限還不低。

  在金元寶下面壓有一張草紙,市面上最差那種,他拿起草紙,上面的字跡有些潦草,老車夫雖說曾經(jīng)讀了幾天書,寫得一些平日所用的字,但是卻未常寫,所以寫得并不算好,到處都有涂改,而且還有好幾個字寫錯了。

  “老爺,有人想陷害我,我不知身旁是否有眼線,若是不出意料,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拿著假物離去。”

  大致意思就如上述,他用調(diào)虎離山將眼線引誘走了,但是卻不知周青身旁是否有眼線,所以他留下了這封信件,可以他將身家性命全部托付在周青身上了。

  “有點(diǎn)過分了?!彼⑽⒀鲱^,眼神虛著,腦海中想著辦法。

  他們是真的過分,先前那些小手段先不說,現(xiàn)在更是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邊,又或者說,其實(shí)這才是他們大招,前面其實(shí)都只是開胃菜。

  雖然不知道事情的詳細(xì)過程,但是他卻能猜想到他們肯定是收買了自己身邊人將東西放在自己車上,并不是為了陷害自己,而是為了陷害老車夫,這樣可以通過側(cè)面攻擊自己與李家。

  老車夫是自小在李家長大,一旦咬死他出現(xiàn)盜竊這種罪名,那么李家家風(fēng)不嚴(yán)的消息便會跟著這條消息一起傳遍安縣,這對自己與李家的名譽(yù)都是一種打擊,雖不致命,但也會頭疼一陣。

  而且容易讓李家內(nèi)院變得不安穩(wěn)。

  “外面不知道是否有眼線,自己是否賭一把,直接將東西扔掉?那幾個元寶倒是不用擔(dān)心,自己堂堂李家姑爺,有幾個元寶怎么了?但是那副畫與首飾卻是不太好處理啊……”

  他輕捧起那副畫,將畫卷拴住的淡金色絲帶上篆刻著莫名的紋路,看起來極其不凡。

  他看著被捆住的畫卷,鬼使神差的這么一抽,整張畫卷突然攤開在半空,畫卷上漆黑一片,他雙目無神的看著畫卷,未至一秒便栽倒馬車上。

  畫卷如同被撕裂般向四周拉伸開來,隨即又恢復(fù)原樣,最后掉落在車上。

  車夫趕著車,卻是未曾感到一絲異樣。

  #############

  老車夫接著走著,忽然腳下一滑,衣中畫卷掉落在地,他“慌不擇路”的撿起畫卷,隨后“緊張”的四處張望。

  身后那人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帶著一名高高瘦瘦、黑衣紅袍腰間配著一柄長刀的衙役俯沖過去將老車夫按在地上,厲聲說道:“賊子,還不束手就擒!”

  老車夫微微一笑,隨后脖子竟扭轉(zhuǎn)180°,目光森然的看著兩人說道:“年齡大了,聽不太清楚你們說什么,再說一遍?”

  縱是白日,兩人依舊嚇得頭皮發(fā)麻,連忙松開手,向后極速退去,似乎只恨父母沒給自己沒有多生出兩條腿。

  老車夫咧嘴一笑,手上快速結(jié)了個印,解完后,他眼睛、鼻子瞬間流出一道暗紅的血跡,與此同時一道奇異的波動從他手上適當(dāng)出去,那原本退去的兩人卻是一聲不吭栽倒在地。

  他拿起一把刀,顫顫巍巍的把兩人捅了一個透心涼,隨后隨手擦掉鼻子上的血跡,在之后他又將兩人尸體翻過來,口中喃喃道:“好好記清我的模樣?!?p>  幾乎瞬息,倒在地上兩人的瞳孔中出現(xiàn)了一道蒼老的身影,正是老車夫本人模樣。

  再次施法他已經(jīng)站都站不穩(wěn)了,直接坐在地上,可是沒有辦法,他再次結(jié)印,口中也念叨著聽不懂的言語,然后原本倒在地上尸體又活了過來。

  他讓兩具尸體抬著“自己”,走向遠(yuǎn)處布置好的坑洞中,隨后讓尸體把自己扔了進(jìn)去并點(diǎn)燃了火焰。

  在火油之下,烈焰迅速爬滿了他的身子,在火焰籠罩之下,他那張已經(jīng)被燒的變形的臉上隱隱露出笑容。

  等到火焰結(jié)束,坑中已是漆黑一片,兩具尸體將土填上后又自己躺在了原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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