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望濘第二輪的對手,是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綠衣少女,少女沖她點頭,“我叫畢若,碧云峰弟子,請多多指教?!?p> “蒼玄府弟子,洛望濘?!甭逋麧粢颤c點頭。
畢若和洛望濘一樣都是的水屬性,洛望濘站在臺上,看著散發(fā)著綠色光芒的陣法,這次場中隨機流動的,是木屬性的元素,想到顧墨汧說過水溫潤而使樹木生長出來,所以水能生木。洛望濘干脆決定使用木屬性的法術(shù),在畢若凝聚的冰凌揮向她的時候,洛望濘口中念著口訣,輕揮衣袖,面前生長出一個巨大的木墻擋住了冰凌。冰凌撞擊到木墻上,破碎四散,畢若下意識用水罩術(shù)防御,“華風(fēng)召來?!甭逋麧舫脵C散去木墻,輕聲喊道,一股強勁的風(fēng)流將畢若緊緊束縛起來。
“這一局,洛望濘勝?!鳖櫮珱F宣布。
遠(yuǎn)處觀賽臺上,沈君陽俯視著比試臺上的兩人,偏頭看向沈慕阮,低聲問,高傲的鳳眸此時也透出一股溫和,“阮阮,這次比試你可有把握獲勝?”
沈慕阮面無表情地點頭。
旁邊一位聽風(fēng)谷的長老純鈞笑著摸著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說道,“老夫倒是覺得這次比試倒是風(fēng)云暗涌,千變?nèi)f化,有趣的很,閣主你看臺上那個水屬性的小姑娘,居然懂得運用相生的屬性御敵,還有聽風(fēng)谷的那個小子,肯定留有后手,還有蒼玄府那個弟子,叫陸什么的,是少見的雷屬性修煉者,也是很有意思。依老夫看,少主要奪魁,還要小心謹(jǐn)慎,莫要輕敵才是。”
沈慕阮冷冷地看了一眼純鈞長老,長老沖她咧嘴笑笑,沈慕阮移開了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將藏在袖中的手腕露出來,讓純鈞看到她手上淡金色的紋路,純鈞的瞳孔忍不住縮了縮,“少主,你……”詫異之后,純鈞又皺著眉看向沈君陽,“閣主,少主尚還年幼,貿(mào)然……”
沈君陽目光停在比市場上,目不斜視地隨口說,“反正阮阮早晚要成為逸劍閣閣主的,早些修煉也無妨。”
“可……”純鈞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沈君陽打斷,“本尊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言。”
比賽很快進(jìn)入白熱化狀態(tài),八進(jìn)四的比試中,同樣是種子選手的,陸離對上了黎思遠(yuǎn),原來只是露出冰山一角的黎思遠(yuǎn)這漸漸顯露出冰山原本的樣子,展現(xiàn)出真正的實力,險勝陸離?!俺凶屃?。”
陸離一臉凝重,沖他點點頭,扶著被震麻的胳膊,躍下比試臺。
次日就是四進(jìn)二的比試,一直沒有遇到過的沈慕阮和黎思遠(yuǎn)第一次在比試中相遇,洛望濘則抽中了一名頗有天賦的烈日齋弟子。這名火屬性的弟子,算是此次比試中最大的黑馬。
入夜,臨湖水榭,清風(fēng)拂面,紅欄綠板,曲廊回旋,碧樹瓊花,綠竹疏桐,清雅怡人,顧逸群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面前正襟危坐的沈君陽,一邊煎茶,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般?!拔覀兟狅L(fēng)谷本來就不擅長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所以本君今日邀請沈閣主前來便是想商議蒼玄府比試之事。”將清冽的茶水倒入兩個細(xì)瓷的茶杯中,顧逸群將面前的兩個茶杯中的一個推向沈君陽,“我們都知道比試分為文試和武試,本君的意思是,逸劍閣武試奪得魁首,聽風(fēng)谷文試摘得頭榜,兩全其美,彼此也保留些實力?!?p> “你什么意思?”沈君陽皺眉。
“蒼玄府比試,并沒有說明是文試還是武試的第一能成為澤明君的徒弟,兩個孩子勢均力敵,與其撕個你死我活,不如各退一步,各占其一,兩全其美?!鳖櫼萑禾一Γ瑴睾偷卣f。
“這要看阮阮的意思?!鄙蚓柍烈饕环?,說道。
“沒關(guān)系,自然有人和沈少主詳談。”顧逸群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另一邊——
“沈慕阮,這次武試,我知道你還有后手,”黎思遠(yuǎn)攔住了沈慕阮,“我們做個交易吧?!?p> “無聊。”沈慕阮抬眸,看著面前的清秀少年,看來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也還有隱藏的招數(shù),但與其我們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平分……”黎思遠(yuǎn)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慕阮打斷。
“我為什么要和你兩敗俱傷……”沈慕阮皺眉,她很強的好么?
“果然,你也不愿意,那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黎思遠(yuǎn)露出一個淺笑。
“……”她答應(yīng)了什么?
紅豆蛋黃蘇
沈慕阮也就是云曦,本質(zhì)并不是一個壞人,還是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