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白箏聽見有人在開鎖,想是方流回來了,蹦蹦跳跳的去開門,推開大門,只見方流大包小裹拎了一堆吃的,嘿嘿地對著白箏笑。
“你怎么買這么多東西?家里冰箱還有好多呢,這吃的完嗎?”白箏接過來兩個小的袋子翻了翻,里面有各種各樣的補品,甚至有的連見都沒見過:“方方,你是把超市搬回來了嗎?”
??“吃不了先屯著?!?p> ??方流進屋把東西都放到地板上,開始埋頭翻,拿出兩根驗孕棒遞給白箏。
?“你買這么多干嘛?”
?“萬一一個不準呢?!卑坠~哭笑不得。
方流比白箏還激動,拆開包裝看說明書,囑咐白箏怎么做,恨不得自己動手來,只是白箏果斷的拒絕了。
??方流把白箏拉到衛(wèi)生間:“乖?!痹诎坠~的堅持之下方流被鎖在了衛(wèi)生間的門外,方流只好眼巴巴地在外邊等著,過個幾秒就沖里邊喊“好了沒”。
??開始白箏還回應他,后來就干脆不回應了,方流就更急了,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
??直到白箏開門出來。
“怎么樣。”
白箏面無表情,做到沙發(fā)上拿起了葡萄吃了起來,一臉天真的問:“什么怎么樣。”
??“你是要急死我?!?p> ??白箏噗的一笑:“你要當爸爸了?!蹦钦Z氣就好像在說“你吃飯了嗎?”“今天天氣真好?!狈搅餍老踩艨瘢伦约郝犲e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p> ??白箏很有耐心地又重復了一遍,總算掩飾不住自己眉間的喜悅:“我說你要當爸爸了,方流要當爸爸了,聽清了沒?!?p> ??“再說一遍,我沒聽清?!?p> “你要當爸爸了?!卑坠~一遍一遍地重復著,方流將白箏打橫抱起,在白箏的臉上,額頭上,鼻子上,嘴巴上親了又親,兩個人一副幸福的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方流就開車帶白箏去醫(yī)院檢查。
自從知道白箏肚子里有寶寶之后,方流就進化成了一個老媽子,一直嘮叨個不停,開車的時候嘴上也不停嘮叨。
?“以后你就別碰涼水了,等我跟我媽商量一下,找一個阿姨照顧你,吃的東西也注意別亂吃那些垃圾食品,現(xiàn)在是特別時期?!?p> 白箏邊點頭,邊吃著真空包裝的鹵味:“吃完這些就不吃了?!?p> “今天檢查完,就給咱爸咱媽打電話,報個喜,讓幾個老人也高興高興,都接過來一起吃頓飯,出去吃還是在家做,你定?!?p> 白箏在副駕駛上一直“嗯”“好”“聽你的”,偶爾把自己的吃的喂給開車的方流,方流也不看是什么,都張嘴接著,時不時給出幾條意見,諸如“這個以后你不能吃”“這個得少吃”。
在醫(yī)院折騰了一上午,終于把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了,結(jié)論就是白箏懷孕還不到一個月,二十幾天,寶寶媽媽目前一切正常,接著又囑咐了一堆注意事項。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方流就迫不及待地通知兩家老人,方流的爸爸方權(quán)晟聽了這個消息,直接推掉了晚上的應酬,改成了家宴,白玉峰也應著要來看女兒。
白箏想的是,自家人在家稍微小聚一下就好,方權(quán)晟得知要抱孫子,執(zhí)意要出去找個飯店好好慶祝一下,一切由他買單。
兩家的媽媽來的時候還帶了好多小孩子的玩具衣服,白媽媽還把白箏小時候穿過的衣服給帶來了,白箏一臉生無可戀。
這頓飯吃的很和諧,還給孩子擬取了名字,幾個長輩都覺得自己想的名字好,爭來爭去,最后誰的都沒采用。
白箏想若是生了個女孩兒,就叫她“素素”,若是男孩兒,就叫“葷葷”,一家子有葷有素,團團圓圓,最后由方流拍板決定,女孩就叫方素音,男孩就叫方葷冽。
??飯后白媽媽以白淵好久沒見到曾孫女為由要白箏回家待幾天,方流還想著跟白箏膩在一起呢,這下可泡湯了,帶白箏回去收拾回家的東西。
??白箏在家?guī)缀醪徽砦葑?,好多事幾乎都是交給方流來做,方流公司也不忙,樂在其中。
??回家之后翻箱倒柜,方流在一邊不停往白箏包里塞吃的。
?“方方?!?p> ?“怎么了?給你裝吃的呢。”
“你過來看一下,這個箱子里裝的是什么???”方流納悶,什么箱子。
?方流來到臥室:“我的姑奶奶,您這是要拆家嗎?”
?白箏指了指一片狼藉之中的一個小木箱:“你看,就是那個?!?p> 箱子是實木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置辦家具的時候買的?”
“應該是我嫁妝里的吧?!狈搅鳠o語,合著你嫁妝里的東西,你問我是什么東西,我怎么可能知道嘛。
“是不是我的岳父大人給你裝的,沒告訴你?!狈搅鲗坠~抱在腿上,等會就要走了,能多親昵一會兒是一會兒。
?“我想給它打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卑坠~把箱子拿在腿上把玩。
?方流想到了什么,看著白箏:“箏箏,你記不記得太爺爺說過咱爸有個箱子啊,這個箱子會不會就是太爺爺說的那個箱子?!?p> ??“可能吧,你能打開嗎?”
?自家媳婦想干嘛方流都盡量滿足,把白箏放在床上,接過箱子,剛拿在手里,突然好燙,方流下意識地把箱子松開了,箱子掉在地上滾了一圈。
??“怎么了?”
??“剛剛好燙手。”方流又踢了一腳那箱子:“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小爺我的注意?!?p> “箏箏你不是要開箱子嗎,你男人給你開?!?p> 方流去倉庫搬了錘子,扳手,電鉆,能想到的都拿來了,帶上耐高溫手套,擼起袖子加油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的戰(zhàn)斗愣是沒弄開,方流倒是累的滿頭大汗,最后錘子一扔,指著箱子。
“算你狠,我沒招了?!北緛硪呀?jīng)放棄,想到自己還有一招沒有用,方流手掌攤開,一聲巨響,司南落到手中。
?“壞了,書房的門是關(guān)著的。”兩個人趕到書房門口,門上已經(jīng)被穿出一個洞,地上還掉了不少木削。
白箏二話不說揪起方流的耳朵:“你說你在家耍什么帥,就幾步遠的距離,走過來能累死你是怎么著。”
“我的門啊。”白箏松開揪著方流耳朵的手,去看門上的“傷口”,可給白箏心疼壞了。
“沒事,媳婦你看啊,這沒洞之前,咱們家這樣的門到處都是,有了這個洞之后,咱家這扇門就是獨一無二的?!?p> 方流的手握成一個圈放在眼睛前,透過圓圈謹慎地觀察白箏的神色,白箏不說話,方流雙手握住白箏肩膀補充道:“媳婦你看,有了這個洞,以后我在書房工作,你一下子就能看到不是,也方便你監(jiān)督我?!?p> “你看你肚子里剛有寶寶,不能動了胎氣,要不你打我兩下罵我兩句,可別傷了咱們的寶寶?!狈搅餍⌒囊硪淼孛坠~的小腹。
見方流這副樣子,白箏忍俊不禁笑罵道:“油嘴滑舌,趕緊把這里收拾干凈。”然后轉(zhuǎn)身回臥室。
“好嘞?!狈搅骺伤闼闪艘豢跉猓檬直巢亮艘幌骂~頭,冷汗都要出來了。
一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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