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和她的媽媽并沒有留在夏文家吃晚飯。
瘋了一整天,安安躺在沙發(fā)上安靜的睡著了。
林清雅不滿的瞪著夏文,主要這個點睡覺,安安肯定會半夜睡不著覺,然后就會特別有精神的瘋。
特別的煩人。
夏文聳聳肩,無奈道:“她往沙發(fā)上一坐,就睡著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瞧,某人的理由還真挺強(qiáng)大。
林清雅慍怒,嬌嗔道:“你還不快去做晚飯?”
這是突然間轉(zhuǎn)移話題嗎?
“你不減肥嗎?”夏文問了一個所有女人都要為之抓狂的話語。
林清雅笑瞇瞇的,暗自告訴自己要冷靜,但還是咬牙切齒的反問夏文,“你從哪看出來我需要減肥了?”
夏文嘿嘿笑道:“你穿著衣服,我怎么能看清……要不……”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了。”林清雅罵道。
……
吃過晚飯,夫妻二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機(jī)播放的情感都市劇。
至于小安安則被夏文輕輕的抱進(jìn)了臥室中的床上。
沒錢人追求富貴,有錢人追求素淡。沒事業(yè)拼命奮斗,有事業(yè)總想退出。每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同。但歷經(jīng)滄桑后你會發(fā)現(xiàn),真正好的人生,無非就是一家三口,父母雙全,工作不累,賺錢不少,生活安穩(wěn),歲月靜好。平平安安過好每一天,就是最好的人生;你捂著傷口怒發(fā)沖冠,沒人關(guān)心你的傷口從哪來的,也沒人愿意知道你經(jīng)歷過什么,只是嘴上勸你一句要大度。不知這算憐憫還是施舍,人終究要學(xué)會自己療傷、自己堅強(qiáng)。
夏文手摟著林清雅的小蠻腰,看著電視機(jī)里,里面的男主對著他的妻子很平靜的說出了那么一番話。
感觸連連。
至于一旁的林清雅早就眼含熱淚,內(nèi)心深受觸動,她的頭靜靜地枕在夏文的肩膀上,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特別安靜。
似乎在享受這安靜時刻。
“清雅,我想要去看看咱媽?!毕奈穆曇羧岷偷呐c林清雅商量著。
林清雅頭枕在夏文的肩膀上,聞言,她美眸看向了夏文,“不行,我媽最恨的人就是你,你要是去了,我怕她身體再被氣出什么……”
直言不諱,語氣堅決。
但說的都是實話。
夏文理解的點點頭。
然后又說:“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事??!都快成了我的心病了,我真的特別想讓你爸媽接受我。”
“因為接受了我,曾經(jīng)的事情也就算是翻篇了……這何嘗又不是給了我一次機(jī)會呢?”
林清雅聽了,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視著夏文的雙眼,半響才無奈道:“其實你只要有錢,我媽的態(tài)度也不會一直如此,她只是想讓我過得更好而已?!?p> “她始終認(rèn)為,物質(zhì)上的幸福要大于一切?!?p> 夏文嘆了一口氣,身體大大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
每天早上,握住清晨的陽光,對自己說,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這一天,林清雅早早的就帶著安安去了醫(yī)院,是去看姥姥。
其實夏文是更想要去的,但考慮做手術(shù)沒有多久,還在恢復(fù)期,他實在不便過去。
不然,刺激會有點大。
沒有安安,沒有林清雅……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的孤單。
他在這個世界似乎還有便宜父母。
他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但該去的還是得去。
“咚咚咚——”
“汪汪汪汪~~”小白化身成了忠實的護(hù)家狗狗,一聽見敲門聲,身子霎時緊繃起來,腦袋朝著大門嗷嗷直叫,還在門口跳蹦著。
但無論怎么看都一點不兇悍,反而很可愛。
小奶狗……叫聲稚嫩而微小。
“行了,小白。”夏文用腳將小白挪向一邊,這才把門給打開。
也不知道是誰,大清早的就來串門。
“臥槽,你啥時候養(yǎng)的一條狗,這啥品種?”賈思溫手里拎著包子油條,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就熟稔的進(jìn)來了。
仿佛這是他的家一樣。
夏文真是愣了。
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啥時候來的?那么突然??”
“昨天晚上,弟妹沒在家?”賈思溫很熟悉的將包子油條放在餐桌上,開始吃了起來。
完全就是一副自來熟,這就是他家的感覺。
夏文也坐在了椅子上,主要他也沒吃早餐呢!
賈思溫來的還真是時候。
拿起熱乎乎的油條,咬上一大口,那味蕾都特別的享受,吞入腹中,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嘿,這狗什么品種,挺可愛的。我兒子最近非要鬧著我,讓我給他買只狗。”賈思溫吸了一口豆?jié){,問道。
“薩摩耶?!毕奈牡恍?。
這讓他想起了,安安之前鬧著要小白的模樣。
委屈巴巴的樣子,夏文現(xiàn)在依然記憶猶新。
賈思溫點點頭,開始直奔主題,問道:“這還有幾天,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你別到頭來,再說沒有那回事兒?!?p> 夏文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點點頭說:“沒啥準(zhǔn)備,你去跑跑關(guān)系吧。我想著的是只要我錢一到位,這邊就可以開張營業(yè)?!?p> “你打算在東城發(fā)展?”賈思溫問。
夏文點點頭。
“你會不會拍電影?”
“不會!但可以花錢聘請一位不太出名的導(dǎo)演來拍。”
“有沒有合適的劇本。”
“有!”
“拿來我看看?”
“等下!我寫出來很快的?!毕奈囊槐菊?jīng)的,很認(rèn)真的說道。
賈思溫怒道:“你這態(tài)度,我想捶死你?!?p> 夏文聳聳肩,然后對賈思溫說道:“你去忙吧!”
“不去!”賈思溫倔脾氣還上來了。
“你不去,我不去。那咱們在這大眼瞪小眼吧!”夏文表示無所謂。
“真是服了,我早知道就不過來了。”賈思溫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我中午回來吃?!?p> “為啥?”
“我省吃飯的錢,多投資一點不行?。 辟Z思溫氣急敗壞。
“靠!你特么真會算??!”夏文對賈思溫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然后,賈思溫就離開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愿,但其實比誰都有干勁兒。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家庭和事業(yè)。
對于現(xiàn)在的賈思溫來說,他現(xiàn)在欠缺的就是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