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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獨寵

第二十八章 太上親傳與煉藥堂

天道獨寵 焦糖可頌 3397 2019-10-01 20:32:13

  驗靈珠在沉寂了一會兒之后,似乎是在積蓄某種能量,只見臺下的碎塊靈石被紛紛抽取了大量的靈力,導(dǎo)致一大部分靈石碎塊直接失去了原有的結(jié)構(gòu)而潰塌成粉末,而剩下的那些也變得黯然無光。

  從圓球的整個中心點,猶如長出了一個太陽,頓時爆發(fā)出了無比璀璨的金光,將站在旁邊的都凝玉也罩了進去,整個放置驗靈珠的桌子附近都是金光閃閃的一整片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金色的光芒,發(fā)出了節(jié)奏緊湊的光波,一圈一圈地撒在所有圍觀者的臉上,映出了他們呆滯的表情。

  臺下的少年們驚呆了,這次帶隊的四人中的三人也都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一片金光,只有司馬鏡老淚縱橫,他所看見的金光,等于是是桎梏自己多年的境界,那黑暗中的曙光。

  而亭中那群筑基期的前輩更是不堪,你看我我看你好像都是一副傻子般的表情。

  “宗......宗師兄,不是我眼花吧,你打我一巴掌讓我醒醒,如果是天靈根也就算了,這還特么的是所有單修戰(zhàn)力最強的金靈根,你在我們這云風(fēng)國這幾千年歷史里有聽到過嗎?”說話的是那微胖的應(yīng)僧,他抓住宗苛的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打。

  “啪”倒不是宗苛的手招呼到他臉上,而是在一旁的陽佟迎猛烈的一巴掌打到他臉上,留下了一個深紅的手掌印。

  “應(yīng)師兄,不用客氣,我?guī)湍銣y過了,真不是做夢,我的手也是疼的厲害?!标栙∮呎f還邊甩著自己用來打臉的手,仿佛她的手更加吃虧一些。

  臺下,禹靖等三人面色都顯蒼白,他們本以為此番對凝靈丹的爭奪,司馬鏡是沒有一點機會了,沒想到這個后手藏的這么深。

  “司馬師兄,你可沒說這個少女有如此逆天資質(zhì),我當(dāng)初詢問你的時候你為何隱瞞不說,都是同門難道都需這般提防嗎?”烏華清說著,臉上有明顯寒意。

  “這可不怪我,我當(dāng)初說他哥靈根雜亂,本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打斷我的人可是你?!贝藭r司馬鏡臉上紅光煥發(fā),知道這番爭奪,凝靈丹已是他囊中之物了。

  “你......”烏華清一時語塞,不過回頭想想,的確是自己將話題打斷了,不過她和禹靖還好,本就在這爭斗中已然落敗。

  反觀這邊閔元洲,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本以為塵埃早已落定,卻不曾想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亭中的五個筑基修士都不淡定了,宗苛猛地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女娃這等資質(zhì),我們可沒有能力來指導(dǎo),趕緊通知掌門!不,直接找正在閉關(guān)中的金丹期的師叔,就把這里的事告訴他,讓他來定奪!”

  他對著一旁的應(yīng)僧說道,對方也是點點頭,祭出了一把飛劍,有些龐大的體型踩在上面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

  可這動作倒是靈巧,拔地而起后幾個呼吸后就變成天際中的一個小點,看其去的位置是整個山脈中矗立得最高的兩座山峰的某一座。

  而其他長老們也沒有絲毫意見,這種資質(zhì)的弟子,的確得交由掌門或者金丹期的前輩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這一幕倒是把下面的新弟子們給狠狠地震了震,他們大多是普通家庭或者小修真家族的孩子,哪里見過修士御器飛行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眼睜睜地看著馮修杰離去的方向直至其身影消失不見。

  而這邊都融很是無語,他這里測都沒測,這倒好,長老倒是已經(jīng)直接走了一個,也許自己先做測試倒是比較好。

  驗靈珠的金光慢慢消散,宗苛走了過去難得露出笑容:“你是叫都凝玉吧,你就在這里稍等,一會兒會有人直接接你到另一個地方的?!?p>  都凝玉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若是要和哥哥分開倒很是擔(dān)憂,她不由得回頭看了都融一眼,似在等他回復(fù),而都融回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示意隨門中前輩安排即可。

  這時候宗苛也發(fā)現(xiàn)了還剩下的都融一人,這時的他倒突然變得期待了,一母同胞的妹妹有這等資質(zhì)想必哥哥也不會差到那里去吧,于是也示意都融上前做個測試。

  而驗靈珠下面的靈石,早就被門內(nèi)的弟子替換了一番,靈氣用盡的石頭和普通點的齏粉無異,根本做不了接下來的測驗了。

  自己有多少斤兩心里最為清楚,他只能無奈地走上前,把手按在已經(jīng)平緩下去的驗靈珠上。

  原本很有期待感的剩余的四個筑基修士,都死死地看著驗靈珠的位置,想著會不會還有一個如都凝玉這般資質(zhì)逆天的新子弟,那他們白陽宗未來的輝煌可就指日可待了。

  新的一縷縷靈氣從透明的珠子中可見地吸入珠身內(nèi),珠子的正中同樣點亮了一抹金色,所有圍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且伸長了脖子。

  剩下的四個長老面色也是凝重且興奮,難道又是一個金屬性的天靈根?卻不見司馬鏡一人在苦笑搖頭。

  眾人的疑問也很快得到了回復(fù),隨著一圈綠色光圈從中心點旋開,卻聽到臺上的眾長老皆是微微一嘆,不過想想也都釋然,單靈根的資質(zhì)本就極稀有,能遇上一個已然是運氣使然了。

  隨后藍色,紅色的光圈依次生產(chǎn),到了最中心的位置是一個橙色的圓點。

  可若細(xì)心的人可以發(fā)現(xiàn),這四個圈以及中間的光點,它們的環(huán)徑皆是一樣寬,五種色澤將圓珠非常均等地分出了大小不一的五個部分。

  “這是,大五行靈根?!”

  宗苛自言自語地道,語氣的停頓感強烈,下巴那一撮花白的長胡子也隨著說話之間一頓一頓地抖動,也顯示出主人內(nèi)心的驚訝。

  這可是修真界最容易突破障壁的資質(zhì)啊,若是全力栽培,可是修到元嬰境界也未可知的!

  旁邊的三個長老的眼力也都不差,都看出了些許端倪,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宗苛,準(zhǔn)備爭他一爭,倒是被陽佟迎搶了先。

  她以一種慵懶且撒嬌的語氣,嬌滴滴道:“師兄,我想……”

  “不,你不想!”

  宗苛的反應(yīng)也不慢,他笑呵呵地果斷打斷了陽佟迎繼續(xù)往下說的話,那嬌媚的樣子對他來說是視若無睹。

  “哈哈,不是老夫自夸,眾師弟妹們也都知道,若論涉獵功法的全面性,你們對我來說是拍馬難及,我看這少年的資質(zhì),就由我……”

  他笑得臉上的皺紋幾乎都快擠到了一起,前面收了個金剛體質(zhì)的,現(xiàn)在又有一個大五行靈根弟子,雖說自己眼光頗高很少收徒,不過今年的運氣真是不錯,一下還直接來了倆。

  還好他只是笑瞇了雙眼,多虧了沒有完全地合上才看到了打斷他話的一幕。

  都融手中的珠子憑空又多了一個青色的光點,出現(xiàn)在原本最中間的那抹橙色之中,隨后一抹紫色的出現(xiàn),如法炮制地代替了青色原來的位置。

  這還沒有終止,中間出現(xiàn)的一抹透明扭曲的線條,如同一個在色澤分明調(diào)色盤中的攪棍,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七種顏色被這一通混攪破壞了原來的層次,紛紛互相交融在一塊。

  也不知是顏色的互混還是后面又有別的顏色的加入,原本尚挺好看的七彩色澤都慢慢消失,最后變成了漆黑如墨的一整坨,整個驗靈珠上除了這個不屬于任何靈根屬性的顏色外再無其它。

  這前后反差一時之間太大,讓四個筑基修士都面面相覷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老實巴交的黃瑗反倒第一個開口,正經(jīng)分析道:“看來這哥哥妹妹走了兩個極端啊,且這個妹妹命格太強,把原本屬于哥哥的資質(zhì)都盡數(shù)吸了去。這么多靈根種類,我覺得聽說過的還有沒聽說過的都被這個小家伙占完了吧?!?p>  底下那已經(jīng)分派好師長的同批新子弟,對靈根之事也是有所了解,剛才聽了房尚志的解釋更有清晰的認(rèn)識。

  看向都融的眼神,從最初的震驚和嫉妒一下子喜笑顏開,轉(zhuǎn)而嘲諷神色盡現(xiàn)。

  “我說,宗師兄剛才說什么來著,就由你收入門下么呵呵呵?”陽佟迎倒在她的太師椅上,止不住地咯咯笑道。

  宗苛的面皮抖了抖,壓住心中起伏的情緒,隨即把他原本想說的話很自然地轉(zhuǎn)了一個口徑:“以我的見識,當(dāng)然知道由你們哪個輔導(dǎo)最佳,就由我來安排你們誰執(zhí)教這位少年?!?p>  這老家伙忒無賴了,剩下的三位長老紛紛心里怒罵。

  不過他們也都是人精,沒等宗苛把話繼續(xù),亭里的筑基修士已然將桌前的物件一掃而空,紛紛飛遁而走,隨口說了自己要去忙的事便消失了個沒影,也沒人說愿意把都融給接入門下。

  “這幫兔崽子!”

  宗苛不僅無奈搖頭,不過總得給人一個交代不是,而且他的妹妹有如此潛力,就算她哥是凡人,這群老家伙估計都會象征性地收下,至于安排在哪兒,那就不好說了。

  當(dāng)然,這基本沒有任何出息的靈根,他也不會做個老好人,心念轉(zhuǎn)動之下也已有了安排。

  “司馬鏡。”宗苛喊道。

  “弟子在!”司馬鏡趕忙出列,對著他恭敬地回答。

  “這個都融我有所安排了,就放到煉藥堂豐師弟那兒吧,順便你也把屬于你的凝靈丹給領(lǐng)了罷?!?p>  說罷,宗苛凌空一拋,兩樣?xùn)|西在空中似被操控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谒抉R鏡伸出的雙手上。

  他定睛一看,其中一份是剛給都融做的白陽宗內(nèi)的身份證明,而另一份,則是他簽署的領(lǐng)物文牒,除了他的簽章處,只有“凝靈丹”三個大字赫然于上。

  司馬鏡雙手顫抖,多年夙愿一朝得現(xiàn),他恭恭敬敬地對著亭內(nèi)還沒走的各筑基修士恭敬地拜倒磕了一個頭:“司馬鏡拜謝宗師伯!”

  而與他共同執(zhí)行任務(wù)的三人,眼神隨著那領(lǐng)物文牒而飄動,在看到被司馬鏡接入手中后說不出的怨念。

  “好了,不必謝我,這是你應(yīng)得的。”

  司馬鏡笑著回頭看向那一臉苦笑化解尷尬地都融,笑容隱了下去,心里平白多了不少歉疚,宗苛口中那位師叔的地方可不好當(dāng)差啊。

焦糖可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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