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兒!”
閃電麒麟感覺很滿足的打了個嗝兒。
四個蹄子原地蹦跶起來,打了個響鼻,擺了擺頭,四處尋找盧小壇。
看到盧小壇就在身后不遠(yuǎn)處,閃電麒麟噴了個響鼻,歡快的奔到盧小壇身邊。
“小家伙,滿足了?那我們就回家了吧。”
盧小壇提步?jīng)_刺下山。
可剛一抬步,剛剛吞噬了閃電的閃電麒麟,“嗖”一下先于盧小壇沖了下去。七八十米外,他還回頭看著盧小壇,似在等他一般。
這速度……
盧小壇心中一驚,難道真的是上古正統(tǒng)血脈?要不然,吞噬閃電過后,這小家伙的速度怎么可能比一個三星級武者還要快?
小家伙不是還不到2歲的嗎?
盧小壇笑了笑,提足一口氣,運作全力,狂奔起來。
“呼呼呼!”
“嘶!”
閃電麒麟見盧小壇急速奔跑,顯得很是興奮。前肢抬起,在空中蹬踏幾下,落地,“嗖”,和盧小壇前后奔跑起來。
果然是!
盧小壇的全速奔跑,幾乎無法甩掉閃電麒麟。
這家伙……
簡單的吃過晚飯后,盧小壇帶著閃電麒麟在星斗學(xué)院散步。并在星斗學(xué)院以北的區(qū)域,基本確定了種植斑竹的1000平米面積。
閃電麒麟是直立睡覺的,在斑竹林還沒有形成之前,盧小壇就讓他跟著自己在星斗學(xué)院的簡易房間里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季如風(fēng)工程公司的工程隊進(jìn)駐水月村。在老村長的主持下,大家開始測量和實地踏勘,開始設(shè)計環(huán)村防御墻的圖紙來。
盧小壇讓閃電麒麟自行熟悉水月村的環(huán)境。
正在辦公室里給學(xué)生們設(shè)計訓(xùn)練課題的時候,狗娃兒頂著一個烏眼圈兒,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報告:“盧……盧校長,不好了,不好了,打……打架了……”
盧小壇一驚:“打架?跟誰?施工隊的人?”
狗娃兒喘著粗氣,擺了擺手:“不……不是,是清源村的人。他們故意阻攔河渠,只給我們流了很小很小的一股溪水。王二叔帶著人去理論,結(jié)果被對方給打了。我本來是準(zhǔn)備去教訓(xùn)他們一頓的,結(jié)果也被打了。盧校長,您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 ?p> “在哪里?”
“就在兩村相鄰的河渠口!”
盧小壇一聽,飛身沖向了河渠口。
“盧校長,他們將近100個人呢,我們村兒火力不夠……”
狗娃兒的話還沒說完,盧小壇的身影已經(jīng)在百米開外了。
幾個起落間,盧小壇來到了兩個村子相鄰的河渠口。
清源村的人果然有將近100個人,反觀水月村這邊,也就只有二三十個人。
“盧校長來了,哈哈,我們盧校長來了,清源村的鱉孫,你們鬧??!”
“盧校長,清源村的鱉孫斷我們水源,弄死他們!”
清源村的人一開始,氣焰的確很囂張,不過一見盧小壇到來,瞬間集體啞火了。他們都知道,水月村的人沒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水月村有一個星斗學(xué)院,星斗學(xué)院的盧小壇校長,是一個武者。
老村長回頭,看到了盧小壇,長嘆了一口氣。當(dāng)下這種村民挨打的局面,他是管不了了。誰叫水月村的老少爺們兒加在一起,還不到人家清源村人的三分之一呢?
歷來都是,兩個村一旦發(fā)生沖突,吃虧的永遠(yuǎn)都是水月村。
這也跟一個村子的經(jīng)濟基礎(chǔ)有關(guān)系。誰叫水月村窮呢?方圓500公里范圍內(nèi)家的姑娘,一聽到水月村,個個兒都憋著嘴,不愿意嫁過來。
就算水月村環(huán)境再好,人再好,經(jīng)濟基礎(chǔ)薄弱,處處受人欺負(fù),誰還愿意把閨女嫁過來?
所以,像狗娃兒這種25歲都還沒有娶到媳婦兒的村民,大有人在。
沒有新鮮血液注入,人丁自然就不興旺。這是歷史原因和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的,改不了。
這時,感到害怕的清源村的村長張曲水走了出來。
“盧校長,今天這事兒,兩個村都做的不對。你們村兒朱老三先來我們村兒偷水,然后,我們村兒的才堵了水源,就因為這,起了沖突,唉!”
“張曲水,你個老橫棍,剛才指揮打架的是不是你個老烏龜,現(xiàn)在見到我們盧校長來了,怎么?怕了???老烏龜當(dāng)縮頭烏龜了?”林嫂跳著咒罵道。
“你個瘋婆娘,不許罵我們村長。你敢說不是你們村兒朱老三先惹的事?”清源村兒一個小伙子嚷嚷道。
“是我們先惹的事,不假,但你們帶著這么多人打我們村,是事實吧?”老村長情緒激動的說,“要是再倒退30年,老子一個人可以干死你們100個!”
水月村的村民們有了盧小壇撐腰,說話完全就沒有顧忌了,十八代祖宗,包括人家屋里的雞鴨牛豬都被罵了個遍。
盧小壇了解了一下具體情況后,確實如張曲水村長所說,朱老三先惹的事,然后才爆發(fā)了后邊的沖突。
“曲水伯,這事,的確是我們村不對在先。這里,我向您和清源村的村民們道歉。”盧小壇鞠了一躬,珍重道歉。
兩個村的村民們見一個堂堂武者級的盧小壇親自道歉,紛紛動容。
張曲水冷眉一橫,朗聲斥道:“剛才參與打架的清源村村民,出列,道歉!”
一剎那,清源村40多個村民,男男女女站了出來,異口同聲:“對不起?!?p> 一場村民與村民之間的惡斗,終于是罷休了。
不過,兩個村長間的硝煙,卻并沒有褪去。
“老不死的,今天我是看在盧校長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計較,管好你的人!”臨走前,張曲水說道。
“張瓜娃子,你以為我怕你?你要不服,改天約個時間單挑!”老村長不服軟的回敬了一句。
“唉,我們村兒就是人丁不興旺,要不然,我才不怕張曲水那個神棍!”老村長憤憤不平,水月村的村民們就更是群情激奮了,恨不得盧校長把對方團滅。
“村長,我知道朱三叔去偷水,也是迫不得已。不過,現(xiàn)在進(jìn)入了旱季,清源村的水源也不富裕。我想,要不我們不跟他們共用一條水渠了,自己打一口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