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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這個女配有點慫

第075章:感覺身體被掏空

快穿之這個女配有點慫 公子無奇 3043 2019-11-29 14:49:53

  草草勾勒了一沓紙,容茶才終于收手。

  給郁璃臉上蒙了一塊黑巾,她隨即背起他往回走,男友力爆棚。

  她記得他還是鬼的時候很喜歡趴在她背上……

  他們休憩處的火堆還在“噼里啪啦”地燃著,暗夜里放著幽幽紅光,被夜風(fēng)吹的搖搖晃晃,平添了幾分陰森之氣。

  郁錦不知去了哪里,只有琴窈一個人蜷縮在火堆旁邊。

  火光映著她半邊爛掉的臉,險些嚇得容茶失手將郁璃扔出去。

  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容茶緊緊的皺起眉頭,表情比睡夢中的琴窈還要“猙獰扭曲”。

  不是她的臉?biāo)加X得疼……

  “對不起?!彼故?,眸光黯淡,聲音也沒了以往的活力,像是對什么妥協(xié)一般。

  別人遇到問題是“三思而行”或者“雷厲風(fēng)行”,她遇到問題是“寸步難行”或者“禍不單行”,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不行。

  唉……

  她太難了。

  這一處只他們?nèi)耍亳涸谒X,但郁璃知道,容茶這聲道歉就是對她說的。

  回想一下白日里她做的事情,他心里有種猜測,總覺得她如今的打算和之前對顧煙微無異。也就是說,她還是在尋死,區(qū)別只在于這次她需要死在這個叫“琴窈”的小丫頭手上,所以她才百般挑釁。

  垂眸看了看自己,郁璃有些失落。

  這次他什么都幫不上……

  將郁璃放在地上,容茶把他往遠離火堆那處挪了挪,想了想,又挪了挪。

  郁璃表示不解。

  這是……

  怕他化了?

  “等我干完這一票咱們就走?!比莶鑱G下這句話后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琴窈,兩手捻了蘭花指,左翻右翻的不知在弄什么法陣,嘴里嘀嘀咕咕念念有詞,半晌后郁璃就見一團渾濁不堪的紫氣飄進了琴窈的體內(nèi)。

  “師父!”

  忽然,旁邊響起了一道充滿驚喜的女音。

  容茶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沒順手丟出一記“阿杜跟”。

  循聲望去,就見郁菡站在不遠處,一身霜露。

  “你怎么在這兒?!”

  “徒兒回程的路上碰到了白澤,它說您與師兄皆在此地,是以徒兒便來找您了。”郁菡的視線掃過樹下的郁璃和躺在火堆旁的琴窈,最終又落回到了容茶的身上,“師父方才是在做什么?”

  “啊……這不是嘛,有蚊子……”容茶睜眼睛瞎白話,“我?guī)退s蚊子呢?!?p>  聞言,郁菡默了片刻,隨后道,“師父,您不若直接告訴徒兒您不想說?”

  “我不想說?!比莶鑿纳迫缌?。

  “漂亮!”

  朝容茶豎起一根大拇指,郁菡繼續(xù)道,“其實師父不說徒兒也知道,您不必這般遮掩,徒兒早說過會幫您的?!?p>  “嗯?”

  “徒兒也發(fā)現(xiàn)師兄待這小丫頭不一般,您吃醋也是常理?!?p>  “……”

  誰吃醋?吃誰的醋?

  “雖然她胸比您大、屁股比您翹、年紀(jì)比您小,但她法力肯定沒有您高?!?p>  “……”

  乖徒兒,你過來,師父肯定不打你臉。

  撫著心口給自己順氣,容茶忽然明白為何郁菡的人設(shè)那么高冷了。這要是跟個話癆似的整天說起來沒完沒了,那估計只會有兩種可能:一,她把瀛洲山上下所有人活活氣死;二,她被瀛洲山上上下下的人活活打死。

  不過——

  她倒是給她提了個醒。

  【容茶:恭請宇宙無敵大帥比。】

  【系統(tǒng):在的呢,請問親親有何吩咐?】

  【容茶:那個……那個啥……那個幾十年不下垂的那個啥給我安排一下……】

  【系統(tǒng):好的呢,親親成長了呢,嘻嘻?!?p>  【容茶:……】

  見容茶忽然愣神不再開口,郁菡啟唇喚她,“師父,可有何事需要徒兒代勞嗎?”

  “不用?!蹦闵僬f兩句話就是幫忙了。

  “您要給琴窈一些厲害瞧瞧,可用徒兒幫您出出主意?”

  容茶“嘖”了一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我身為仙尊,無故欺負一個身世可憐的半妖,你不阻止我也就罷了,居然還助紂為虐,我能采訪一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嗎?是什么蒙蔽了你的雙眼?”

  上帝在她眼前遮住了簾?

  “您是師父啊。”

  “師父怎么了!師父也會犯錯啊,師父也有道貌岸然的時候,你這三觀不對!”

  “可師父您不是曾經(jīng)教導(dǎo)徒兒,只要反派五官好,咱們就可以沒有三觀嗎?”

  “……”

  頗有道理。

  再次看向郁菡時,容茶心里存了疑。

  難道,這丫頭也是個惡毒屬性的配角?

  “這樣吧,你既如此孝心,那便幫我去拖住你師兄,再順便給我抓幾個小妖回來,我要將這琴窈這小丫頭打造成絕世妖神?!比蘸蠓菜街帲Я秩缦?,萬木皆枯,具有毀天滅地之力。

  “徒兒遵命?!?p>  郁菡是個行動派,不多時便回來了。

  容茶將那幾只小妖的妖力吸干,紛紛注入到琴窈體內(nèi)。

  她本是半妖,妖力不存,如今又一邊修仙一邊吸收外界妖力,身體自會超出負荷,這會兒難受的在地上直打滾兒,看得容茶于心不忍。

  于是——

  她背起郁璃先行回了瀛洲山。

  之前沒接到支線任務(wù),是以她原不打算花費精力調(diào)查從前的事情,可如今既然明確了要幫郁璃集魂,那許多事就要安排上了。

  回到瀛洲山,容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綺夢。

  誰知,竟叫她給跑了。

  紫彩霞衣被咬的破破爛爛的丟棄在地,看得容茶心頭直滴血。

  那是她的法寶啊……

  “白澤!”一定是它弄壞的!

  懶洋洋的趴在假山石上曬太陽,白澤掀了下眼皮,隨后又慢慢合上,散漫的讓人覺得想揍它。

  “是不是你把綺夢放跑了?”

  “是?!?p>  “為何?!”

  “不為何,小爺喜歡。”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處處和容茶作對。

  而它越是如此,容茶便越是確信它知道些什么。

  初時她還沒注意,如今回想起來,白澤的變化就是從郁璃出現(xiàn)開始的,它鬧情緒的感覺像極了家里有二孩兒的老大。若只為爭寵,它沒必要將綺夢放走,除非綺夢那里有她曾經(jīng)失去的記憶!

  欲蓋彌彰的小東西。

  “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否則我……”

  “威脅我???”白澤漫不經(jīng)心的瞟了她一眼,說出來的話比郁菡還要氣人,“我好怕哦,有種QJ我?!?p>  “……”

  什么污言穢語!

  實在拿這小畜生無可奈何,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過,容茶最后靈機一動,“唰”地一聲拂袖將手負到身后,氣勢頗足,“說吧,是走程序還是我直接哭?!?p>  “誒?!”

  未等白澤細問,她的眼淚就一滴滴的砸在了地上。

  在容茶有限的記憶中,白澤最怕的就是她哭。

  當(dāng)年之所以認她為主也不是被她上陣殺敵的颯爽英姿迷住,而是某次她被一堆耗子逼得騎在墻頭上下不來,渾身抖如篩糠,它見她哭的可憐才出手相救,卻不慎被她拽掉了頭上的一撮毛,自此簽訂了“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

  白澤性傲,輕易不會認主,正所謂“血可流、頭可斷,發(fā)型絕對不能亂”,是以一旦被人碰到頭頂?shù)拿l(fā),不想認也得認。

  它就這么上了這艘賊船,與其同游,動輒覆舟。

  后來——

  “小白,給你大棒骨啃?!?p>  “小白,撿回來!”

  “小白……”

  白澤崩潰。

  它是上古神獸,不是哮天犬!

  唉……

  感覺身體被掏空。

  有一次他消極怠工,容茶傷心的哭了,她一哭它就慌了,然后“哈赤哈赤”地撿了樹杈子回來,順帶朝她搖了兩下尾巴,這才讓她破涕為笑。再往后,每每容茶支使不動它就哭,她一哭它就分外聽話。

  時隔許久再見她的眼淚,白澤身上的毛都要一根根立起來了。

  “別嚎了!閉上你那個坑!”它說還不行嘛……

  眼淚一抹,容茶眨著星星眼將它望著,“你說、你說。”

  小板凳已經(jīng)搬好了。

  她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瓜子,“刻刻刻”地嗑著。

  白澤:“……”

  造孽?。?p>  “多年之前,你方才到天界任職,還未收郁錦和郁菡這兩個徒弟……”

  那時,她身邊就只有它。

  忽一日,瀛洲山來了一位俊美非常的少年郎,他言稱要拜入容茶門下,她瞧人家模樣生得好,一時色迷心竅就答應(yīng)了,自此傳道、授業(yè)、解惑的事她一件沒做,整日不是帶著人家喝大酒就是聽說書。

  好在那孩子頗具慧根,如此紙醉金迷的生活都未曾將他迷惑,日日潛心修煉,修為大增。

  白澤體念他同自己一樣被坑進這大染缸里,是以便與他惺惺相惜,偶爾也對他指點一二。

  可惜……

  好景不長。

  某次,他趁容茶閉關(guān)之時盜走了一本古籍。

  那是天界禁忌之書,本欲焚毀之物,奈何那書被設(shè)了禁制,天界眾人毀之不得,無奈之下便送到了瀛洲山求助容茶。原因無他,到這位小祖宗手里的東西就沒有弄不壞的,儼然是一個行走的熔爐。

  不想,那少年動了歪心思。

  他觸發(fā)了禁制,導(dǎo)致容茶不得不提前出關(guān),最終將那少年打的魂飛魄散奪回了古籍。

  而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郁璃!

公子無奇

*   【小劇場】   大奇:請問兩位穿越之后都在干嘛?   容茶:蹦跶作死。   錦璃:救死扶傷。   大奇:有什么糟心的事兒嗎?   容茶:怎么都死不了啊。   錦璃:人多救不過來呀。   大奇:……   有種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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