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塊封地后,趙政還沒有做什么打算就被干掉了,還好自己重生了。
這塊地是他唯一的財富來源了,而且這雖然是川蜀之地,土壤肥沃,但是這里洪水較多,泛濫成災,一年也種不了多少糧食。
在這個年代,錢才是最重要的,他想要的就是賺錢。
他回憶起以前那個世界的賺錢法則,想起來就覺得自己很幸福。
他瞬間有了很多的想法,比如江南多糧,價格在當?shù)剌^為便宜,但來到西北卻貴上一籌。
東南多荔枝,但是很難保存,這也就導致了北方荔枝價格奇高。
還有很多海產(chǎn)品,是許多貴族所喜愛的,但是由于保存不善,不是很新鮮。所以也就沒有市場。
還有所謂的新航路,如果開啟了,那他不是最有錢的人了。
這一發(fā)呆就忘了時間,直到一個婢女叫他的時候他才醒悟過來。
這個婢女是楊昭儀帶給他的,是楊昭儀的貼身丫鬟,在她還是楊家大小姐的時候就跟隨楊昭儀了。
所以這個女子值得信任。
趙政剛要站起來,卻站不穩(wěn),身體向后倒去,幸好有那位婢女扶住沒有倒下。
趙政想表示感謝,誰知道不知道她的名字。想來也是愧疚,幫了自己那么久卻不知她人名字,看來是封建思想所導致的。
“謝過姑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趙政穩(wěn)住身體后便開口問道。
“回王爺,奴家叫婉茹。”那婢女羞澀的回答道。
“好名字。”趙政說完便任由婉茹扶著走。
他明白有時候還是要講究的,有的人他的思想是沒有辦法被改變的。
回到前院的一間屋子里,那是他們用飯的地方,不過也就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坐上桌子后,趙政感覺很不習慣,屋子里有除他之外有五個人,都在一旁看著他服侍他。
看著這些魚肉,他的心里不是滋味,畢竟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錢了,而這些東西肯定是他的這些仆人弄的。
他感覺有點委屈了他們,便隨便吃了幾口,把菜扒亂。
然后說道:“我吃飽了,這些東西也不必留著了?!?p> 說完趙政走向了門外。
而屋子里的幾個人相互看著,最后他們把目光落在了婉茹的身上。
婉茹也知道這個時候她要站出來說話了,便站出來說道:“王爺吃過了,但是這菜卻是不能留作下頓了,我看你們也挺餓的,大家一起吃了吧。”
“好,婉茹姐說的對?!彼麄冎虚g有人說道。
接下來,屋里穿出一陣狼吞虎咽的聲音。
“小馬,你倒是給我留點?!?p> ……
趙政其實沒有走開,他是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后才走開的。
他的本意本來就是留給他們吃的,以前的趙政雖然沒有這么干過,是因為他是王爺,他放不下面子,而如今的趙政也不是以前的趙政,所以他可以這么做。
隨后,趙政走向了書房,他要寫一些計劃書,他要讓對未來做好很多的打算,不然每一天活的沒有目標那不是很難過。
首先得就是他的所有財產(chǎn),每個月他有五十兩銀子的例錢,也就是皇家發(fā)的,其實到手的沒有那么多,只有二十兩,還有就是縣里面的補貼,一共有七十兩每年,如今還有五百畝的肥沃的土地。
也就這么多了,作為啟動資金是遠遠不夠的,他需要很多的錢。
趙政的手在桌子上轉(zhuǎn)了幾圈后,他的手便停在了五百畝的田上。
作為那些功勞的土地其實是很肥沃的,他的價格其實是偏上。按照一畝五十兩的價格來算的話,他的土地也值兩萬五千兩。而這些錢足夠做為他的啟動資金了,他也能夠干些大事了。
說干就干,趙政把地契拿了出來,貼身放好后就準備休息。
這件事他想自己一個人去做,畢竟這個事對于他來說是很重要的。
隨后他便擬定了一些計劃,如何發(fā)展壯大,還有一些現(xiàn)代的設計,他要學會,還有管理……很多東西趙政都要一個人做主。
夜晚來臨,趙政的屋子燈火通明,但是在這漆黑的夜里總是顯得那么渺小,不過螢火之光總是會變大的不是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在另一邊,遙遠的皇城里,也有一個宮殿燈火通明,那是太子宮,太子宮殿里本沒有人,只是后來皇帝被大臣弄煩了,就弄了一座宮殿,太子宮。
太子宮的主人便是未來的儲君,不過目前只有皇帝可以踏足,皇帝為了躲避其他妃子,故而來到太子宮。
“皇上,該歇息了。”在伏案處不遠,一個太監(jiān)弓著腰說道。
“嗯,是該歇息了?!被实凵炝艘粋€懶腰,而后又轉(zhuǎn)過身去問道:“聽說文王病了,楊妃很是傷心,你怎么看?”
“奴婢不懂,奴婢只知道楊妃也病了好久了?!蹦俏惶O(jiān)后退一步說道。
“是啊,楊妃病了好久,她沒有一個子嗣,朕應該去看看她。起駕吧,我去看看楊妃?!闭f完后,皇帝便走出了這太子宮。
想當年這里就是他走出去成為皇帝的宮殿,而今又成為他欽定的太子宮,造化弄人啊。
隨著太監(jiān)的帶路,皇帝很快就到了楊昭儀的宮殿。
就算如此深夜,楊昭儀的宮殿也沒有熄燈。
“皇上駕到!”這時一聲鴨嗓般的聲音打破這寂靜。
宮殿里面很快就走出宮女,有一位宮女上前問安,并說道:“皇上,娘娘臥病在床實在是無法起床問安還望皇上諒解?!?p> “昭儀她怎么了?”皇帝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后又開口問道。
“娘娘前些天聽說文王病了,這心里便著急起來,然后就害了病。這一直都沒好?!蹦菍m女便如實把楊昭儀吩咐自己的說了出來。
皇帝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悅,不過這一絲的不悅并沒有人看到。
文王本來就很討厭了,現(xiàn)在更是讓他的女人為之生病,皇帝當然很不開心了。
皇帝聽聞很快就走了進去,不過他只看見一個風屏擋住了去路。
就在他準備撥開風屏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艘魂囂撊醯穆曇簦骸盎噬线€是不要撥開風屏了?!?p> “愛妃為何說道?”皇帝這個時候就很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