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天邊的趙政并不知道待自己如己出的楊昭儀患上了這個時代最可怕的病,也不知道她遭受了心靈的磨難。
他此刻早已經(jīng)把地給賣了,并且還賣出了一個天價。
不是之前的兩萬五千兩,而是四萬兩。
至于為什么這么高是因為他用了拍賣的方法,而且加上王爺這個噓頭他才賣出天價。
皇權(quán)在這個時代是天一樣的地位,而皇族他們才是最大的貴族,如果能夠和他們拉上關(guān)系,就算是邊緣的皇族,也會有所收益。
這也是他們樂于見成的,畢竟他們給的可是皇帝的面子。
他們正準(zhǔn)備把這塊地用其他手法送到皇帝手里,這樣皇帝什么都沒損失,還賺了一個好名聲。
當(dāng)然這也是為了打擊趙睿所在的集團,打擊他們的利益。
畢竟這個賞賜之后他們什么都沒有得到。
楊家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驚訝,楊玄聽到后不由得苦笑一番,這小家伙可是能折騰。自己兒子好不容易打了一個勝戰(zhàn),卻被他給賣了。
“尚書大人,要不要咱們把他弄了,不然趙政以后會拖我們的后腿的?!边@個時候楊玄身邊的一個仆役走上前陰惻惻對他說道。
“不必了,一個功勞而已,眼下最重要的是關(guān)于吏部的事情。宰相已經(jīng)快到年紀(jì)了,他也時候該走下去了?!睏钚[擺手說道。
“哈哈,好小子,我喜歡。”楊鴻聽說了這個消息后拍了拍手說道。
他以前也是一個紈绔子弟,但是由于家族的需要他不得不走上戰(zhàn)場為家族做貢獻。
而今自己的功勞被如此處置,楊鴻不由得想到自己當(dāng)年干的一些蠢事。
而另一邊皇帝聽到這個消息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孩子,還真是一無是處,這塊地足夠他衣食無憂,過上一般富裕生活。也罷,過不久他就是正真的王爺了,如此也和朕沒有多少關(guān)系了。”皇帝搖了搖頭后便低頭繼續(xù)處理政務(wù)。
很快趙政干的事就被諸多大人物所知道了,不過很快就沒有人關(guān)注這件事了。
畢竟只是一個邊緣上的王爺,沒有多少人在意,他們關(guān)注這件事無非是因為這是楊鴻獲得的功勞,最后被這么處置。
很多人就放下心了。
不過很快就被皇帝的一道圣旨黑打破了,皇帝將任命楊玄為尚書省中丞,原來的中丞已經(jīng)年弱退休了。
楊家離那一步很近了,都知道張宰相已經(jīng)快要卸任了,現(xiàn)在把楊玄排到中丞,這是個信號。
很快朝堂就混亂了起來。
而始作俑者皇帝呢?卻是跑到張皇后的寢宮去了,平衡權(quán)術(shù)玩的是讓人眼花繚亂。
秦國的領(lǐng)土不算太大,至少是在中原三國是最少的。
所以送給趙政的信在一天后就被他收到了。
看過信過后,他整個人驚呆了,他已經(jīng)把楊昭儀看做自己的母親了,如今卻遭此劫難,他的心揪了起來。
他要快速進京,要見娘親。
或許對于這個時代而言天花是磨難,但是對他而言這不是災(zāi)難,很容易解決的。
他以前讀書的時候看過天花的相關(guān)介紹。
他明白楊昭儀這個只是潛伏期,只是長了水痘。
他有辦法治療的。
但是在離開的時候,他把自己做的方案交給了婉茹,他相信婉茹不會讓他失望。
帶著一千兩銀子,他騎上快馬奔向了京師。
而婉茹在看到王爺交給她的“計劃書”后也呆了,這不是要做商人嗎?堂堂王爺卻做這等事?
不過想起來王爺?shù)奶幘乘轴屓涣?,王爺在政治上已?jīng)沒有絲毫的建樹了,如今行商賈之事是最為妥當(dāng)?shù)摹?p> 叫來幾個小廝,婉茹便開始了趙政的生財大計。
整個王府上下已經(jīng)忙碌起來了。
趙政在跑過了五個城池了,現(xiàn)在他的馬已經(jīng)跑不動了。
趙政狠狠的抽動韁繩,馬就是不動。
他急了,讓后下馬,跑向離自己有兩里地的一個驛站。
即使?jié)M頭大汗,趙政也顧不得擦了。
出示了自己的王爺令牌,然后交了二十兩銀子就騎上快馬。
駕!
一人一騎絕塵而去。
“嘿,什么王爺,那么落魄,一匹馬也不給賞銀,排場都沒有,還只有一個人,我呸,假的吧?!蹦莻€驛站的年輕人吐了一口痰,恨恨的說道。
他記得上次另一個王爺來的時候六馬出駕,儀仗大方豪華,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就給了五十兩。
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很快,這里又迎來另一批對伍。
總共有十個人,其中一個氣度不凡。
然后一個帶著刀的人下馬說道:“小子,給我們準(zhǔn)備十匹好馬,然后準(zhǔn)備吃的?!?p> “你們是……”就在那位年輕人要說什么話的時候,那人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上面有兩個字:禁衛(wèi)
他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這群人不好惹,他只能恭恭敬敬的準(zhǔn)備他們吩咐的東西。
禁衛(wèi)是皇家獨有,而且還是皇宮里面的人才能掌控,或許是一位皇子,皇子遠比王爺威懾要大。因為皇子是可能成為皇帝的人,但是王爺,除非做幾百世好人才有可能。
所以他得好生接待。
另一邊,趙政也走了有一天多了,他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
他終于趕到了皇宮門前,但是他沒有令牌,他進不去。
即便是王爺,沒有皇帝特許也是進不去的。
再說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申時二刻,皇宮早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就在他呆滯的時候,他又想到皇帝現(xiàn)在還沒有休息,都知道秦國的皇帝是個工作狂,現(xiàn)在他要去見皇帝。
“那可以告訴我皇上什么時候休息嗎?”趙政很艱難的開口道。
他現(xiàn)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這樣說出口。
“唉,小王爺,我知道你很難,但是有什么事明天說不好嗎?”侍衛(wèi)也看不下去了,就開口勸道。
“楊昭儀待我如親生,如今她患病了,我必須去看,看一下?!壁w政任然不肯離開,張了張嘴說道。
“你又是何苦呢?想當(dāng)初你偷偷跑出去,晚上卻進不來,在門口大哭大鬧,弄的皇上很不開心,我們那個時候很難做。現(xiàn)在正如那個時候,還望王爺體諒一下我們?!蹦莻€侍衛(wèi)低下了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