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薄景淵這個男人,狠得一比!
薄景淵自從她進包廂后,這是第一次看她。
比起以前的胸大無腦,現(xiàn)在變得聰明多了,至少沒有一上來就纏著他哭鬧。
一旁的小美人見他因為喬碧走神,咬唇纏上來嗲聲,“薄總剛剛不是說我好看而且乖嗎,看她干嘛啊?”
她深怕被喬碧搶了風(fēng)頭,女人的嫉妒心和本能攀比,讓她覺得自己比不過喬碧。
事實上,她是比不過。
哪怕她是會所里臉蛋最漂亮的,誰知道叫這個莫名其妙半途進來的妞,搶了光芒,一進來所有人都圍繞著她,如果她是普通人的那種漂亮,那么喬碧就是……
一眼驚艷的與眾不同,注定走到哪里都吸引矚目,天生跟明星似的叫人嫉妒。
薄景淵任由她像條美女蛇纏繞住他,抖了抖煙蒂,沒說話。
倒是想沾染喬碧的男人,忍不住臉色一沉,“薄總,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她是你女人,不知者不罪,但她卻故意耍老子,還噴了老子一臉的水,這事總該給我個交代?”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這江城小公子這么出身牛犢不怕虎,敢跟薄景淵要交代。
薄景淵指尖的煙霧彌漫,“她不是我的女人?!?p> 江城小公子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隨便他處置這個女人的意思,所以剛想上前教訓(xùn)喬碧——
就聽到他淡漠著嗓音,“但她懷了我的孩子,江肖,你活膩了就動她。”
話音剛落,不止眾人震驚,就連喬碧也一臉懵逼。
這家伙剛剛明明看到她要被灌烈酒不制止,如果他是孩子的父親,要么就是不想要這個孩子,要么就是斷定她很重視這個孩子不會喝,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后者。
江肖俊顏要多陰沉就有多陰沉,本來以為他不會因為一個小情兒和自己翻臉,但誰知道有孩子了,動一下要是流了這帳還不得算到他頭上?
操,沒搞到這女人一根頭發(fā),反倒一身晦氣,可誰讓薄景淵牛逼真是走背運,他不知道他的背運才剛剛開始。
江肖摔門走出包廂,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
眾人察言觀色先后離開,薄景淵身旁的小美人賴著不肯走,“薄總,別趕我走嘛,人家真的很喜歡你!”
他不動聲色抽著煙,冷峻的眉眼不見一絲溫度,對她撒嬌沒有半點動容,“滾?!?p> 見狀,小美人才臉色難堪地撞了喬碧一下,呸了聲裱子。
擦肩而過的時候,喬碧毫不猶豫賞了她一巴掌,讓她嘴巴放干凈點。
小美人捂著紅彤彤的漂亮臉蛋,紅著眼眶地望著薄景淵,可他沒有動容,只能跺著腳不甘心走出包廂。
所有人走后,包廂只剩下兩人。
喬碧俯視著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的男人,半響,才輕輕踹了踹他褲腳,“喂,什么叫我不是你女人,還懷了你的孩子?”
但在薄景淵眼底,更像是暗示勾引的蹭他褲腳,他瞇起黑眸,聲音低沉得令人失魂,“喬碧,你的手段真是多得令人眼花繚亂,現(xiàn)在跟我玩又當(dāng)又立?”
言下之意是她心里沒有逼數(shù),還罵她裱?
喬碧魂穿到這個身體,哪里知道怎么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怎么懷上孩子的,她垂眸看他,直勾勾地隱含怒意,顯然動怒了,轉(zhuǎn)而輕笑,“難不成還是我下藥,強行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懷上的?那真是為難我自己了,以我的長相一堆男人排隊等著,用得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身為網(wǎng)紅的她撕逼戰(zhàn)斗力,自然很強。
薄景淵看著她伶牙俐齒,口不饒人的樣子,跟以前的討好喜歡截然相反,他修長指尖把玩著打火機,一簇火苗照應(yīng)出他寒意逼人的臉孔。
見他沉默,喬碧怔了一下,難道真的是……
半響,她才逐漸緩過神,認真凝重地看著他,認清了兩個事實。
一孩子是他的,二他們不是戀人是仇人。
這就完美解釋了之前保鏢怪異看著她的態(tài)度,原來是‘她’看上了薄景淵,強行懷上孩子,手段堪稱下三濫。
現(xiàn)在魂穿到這個身體,只能喬碧自己收拾這個爛攤子。
她深吸了口氣,然后心平氣和地盯著他指尖的星火,氣勢莫名弱了一節(jié),撇了撇紅唇,“既然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比起追究責(zé)任,我們該積極解決不是嗎?”
“解決?”薄景淵摁滅煙頭,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喬碧似乎早有想法,果斷地說,“我明天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堅決不留任何后患,如果你信不過我,可以你來安排流產(chǎn)手術(shù)……”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薄景淵性感的喉結(jié)動了下,溢出輕飄飄的話語,“喬碧,我耐心不是很好只說一遍,敢打掉,我就廢了你一只手和一只腳?!?p> 這狠戾,簡直不亞于沒有人性的黑社會流氓。
想到連江城小公子都不敢得罪他,即使喬碧再囂張也有些怵他,這個男人太狠,絕對不好惹。
喬碧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她也貪生怕死,畏懼權(quán)貴,權(quán)衡之下她咬著紅唇,“那你,什么意思?”
“今天林囂會帶你去別墅,直到生下孩子之前只能住在那里?!?p> 他用手機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兒,林囂就過來了,喬碧只能跟他走,反正,她也沒有去處,至于孩子她暫時只能留下。
她離開后,有個人卻去而復(fù)返。
江肖。
他闖進包廂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很沉,一進來發(fā)狠質(zhì)問,“薄總我剛剛可是給足了你面子,現(xiàn)在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帶走我馬子,我警告你別碰她!”
聽罷,薄景淵淡漠地抬眸,“江肖,你女人我是不碰的?!?p> “那讓你的人立刻放了她!”江肖急了,臉色都煞白,顯然那是他真正的心頭好,平時出來鬼混也就貪玩一時半刻。
他似笑非笑,那是一股真正的狠,“我給其他男人過過癮,我沒興趣他們有?!?p> “你他媽別欺人太甚,薄景淵,就因為我剛剛碰了……”
江肖話還沒說完,被身后的人一拳倒地,來人西裝革履,對薄景淵更是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