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血玉,趙云也是有涉獵的,真正的血玉是有土壤中鐵元素或者陪葬品中的鐵質物氧化分解沁入玉體,千年而成。
還有傳說血玉的形成,和尸體有關。當人落葬的時候,作為銜玉的玉器,被強行塞入人口,若人剛死,一口氣咽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隨氣落入咽喉,進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漬,血絲直達玉心,便會形成華麗的血玉。這種東西往往落在骷髏的咽下,是所有尸體玉塞中最寶貴的一個。
但是在趙云眼中這塊血玉其色太妖艷了些,另外一根根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絲慢慢的滲入李世成的身體里面。
“這玉……”
旁邊坐著的宋弘驚咦了一聲,說道:“我可以看看么?”
趙云忙給李世成介紹:“這是我的岳父宋弘,考古工作者,對玉器有一些研究?!?p> “宋大哥你好,您是專家,給長長眼。”
李世成把玉觀音摘下來交給了宋弘。
宋弘接過來就開始眉頭緊鎖,甚至拿出放大鏡來仔細的觀察血玉觀音。
“這玉我見過!”
最終,宋弘放下了放大鏡,語出驚人的說道。
看著趙云和李世成驚詫的表情,宋弘解釋道:“我不是說見過這個玉觀音,而是這玉質和我見過的一模一樣,我甚至可以確定他們是同一塊玉!
你這個玉觀音不是古物,是現(xiàn)代人雕刻的,但是血玉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拿到這塊玉?!?p> 李世成:“我知道這種玉很難得,但是再難得的玉也會有人拿到吧,畢竟絕世珍寶海洋之心不是也被人發(fā)現(xiàn)并得到了么?”
宋弘深深的看了一眼李世成,說道:“如果我說出它現(xiàn)在的存放地點你就不會這么想了,現(xiàn)在整塊玉還在一個墓穴之中,周圍有大約五百名軍兵看守!”
李世成也皺起了眉頭:“也許這塊玉不是……”
李世成還沒有說完就被宋弘打斷:“絕對不會看錯,我研究這塊玉已經(jīng)長達十年了,一眼就能分辨出他的材質!”
一個絕不會出現(xiàn)在外界的玉,現(xiàn)在就在眾人面前,事情透著詭異。
“李總,我感覺你還是不要佩戴這個玉了,對你的身體有傷害!”
趙云插嘴說道。
本來李世成就有所懷疑,趙云這么一說,讓他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這兩個人對自己的玉有圖謀!
“小兄弟,要不是看在你在醫(yī)院救人的份上,我就要罵人了,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坑人了,不是正道。我這玉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心意!”
趙云知道李世成誤會了,趕忙說道:“我不是要你的玉,而是這玉真的害人!”
李世成哪里聽的進去,他認定趙云和宋弘是騙子,一把抓過宋弘手中的玉墜,扭頭就走。
“宋總留步!”
趙云從兜里掏出一張平安符,真誠的說道:“也許我的話讓你誤會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這個收好,算是我的一片心意?!?p> 宋弘看到精美的符箓,心里哭笑不得,心說還說不是騙子,連道士的符都拿出來了,不過他看到趙云臉上的倔強,心中不由得一軟,伸手接了過來,放進了口袋里。
“小兄弟,你有廣闊的未來,希望不要誤入歧途?!?p> 李世成領著老父親離開后,宋弘喃喃的說道:“應該把那塊玉留下來的,仔細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p> 趙云笑著說道:“爸,你就別想了,你沒見人家都把咱們當成騙子了么?”
“哎!”,宋弘發(fā)出無奈的嘆息。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奔波,趙云他們終于到了目的地。
趙云的家在京南的一個小村子里面,地處平原,土地肥沃。
但是靈氣團卻很少,偶爾有一團,趙云一招手便收割了過來。
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去地里除草,爺倆草草吃了點東西,就下地了。
“你媽剛才打電話來,讓我們趕緊把草拔干凈,不要影響莊稼的成長,然后給他拍照發(fā)過去!”
看著如此怕老婆的岳父,趙云突然放下了心,即使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過后問清楚便是了,他相信岳父更加相信岳母。
牛筋草,扁扁的葉子,一棵草就能占領一大片土地,根系十分發(fā)達,拔起來很費力。
這當然難不倒趙云,他現(xiàn)在力氣大,但是效果卻不盡人意。
他每次都拔斷,有時用力過猛還會把一整塊土帶出來,影響到旁邊的禾苗。
而趙云的岳父,用手輕輕一提,便會連根一起拔出,輕輕一抖,粘連在根系上的土便洋洋灑灑落下,姿態(tài)說不出的瀟灑。
“爸,我要學這個!”,趙云指著草說道。
“好啊,這個其實是一種力量的運用,看似簡單的拔草,其實是力量的滲透技巧和發(fā)力技巧。
首先你抓住草的同時要把力量滲透下去,直達根部,不然草會斷,提的時候腰馬合一,就能輕松提起?!?p> 宋弘先做了一個示范,果然如他所說,輕松無比。
趙云把手放在草上面,感受著草的脈絡,漸漸的感覺力量在延伸,他仿佛順著根系看到了土地下面的部分。
起!
整個草連根部一起都被拔了起來。
“厲害!”
趙云拔上了癮,讓宋弘在地頭休息,他自己越拔越快,到后來手一抓到草,草便飛了起來。落到邊上。
一會的功夫草便被拔光了。
宋弘高興的胡子都翹起來了,趕忙拿出手機拍照,發(fā)照片給媳婦了。
照片剛發(fā)過去,就收到一個電話,然后就聽他大聲嚷出來。
“什么!祁教授也死了!”
宋弘憤怒的把手機關掉,蹲在地上沮喪的抽開了煙。
“爸,怎么回事啊!誰死了!”
趙云邊擦手上的泥土邊問。
“我們一起的老伙計,這已經(jīng)是第三人了,我感覺我們被什么東西盯上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總是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每每在午夜夢回時驚醒!”,宋弘疲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