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簾洞內毓欒痛苦這些年為何不想回到南海龍宮之中,想起回憶不覺沉沉睡去。夢中只見毓欒小時候,因為母親是宮中一條紅魚,所以自出生起便跟母親深居海中,直到龍王大皇子體弱多病開始,龍王便想起還有另一個兒子,從此龍王便帶走二皇子許久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一直到二皇子成年,能出海巡查開始,毓欒憑記憶找到了跟母親小時候居住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與自己的同類重新成家,那小魚兒們圍繞在母親周圍的快樂感覺是毓欒小時候沒有的。龍宮中從自己去到那里開始,每天邊都是圍繞著大皇子找藥材的事情為主,毓欒似乎就是帶著任務到了龍宮中一樣。于是,在他明白事情的那天開始,毓欒便不停的告訴自己,要變得冷血不要有毫無用處的感情,否則對這個世界只會讓自己更加寒心。
第二天醒來,卻發(fā)現(xiàn)眼前站著的人竟然是老鳳凰。毓欒慢慢睜開眼時,見一人背對自己,從下而上觀一遍背影,直到看到那頭頂?shù)镍P冠翎毛,毓欒馬上爬起來作揖道:“毓欒拜見鳳凰大仙?!必箼铚喩砩l(fā)抖。
老鳳凰嘆了一口氣,那氣息由鼻腔而出,似乎帶著滿腔的憤怒,老鳳凰道:“南海二皇子怎會在荷簾洞?難道為了這事你還專門從昆侖山來問罪來了?”
毓欒:“毓欒不敢,只是我父王病重需要這蓮子為藥引,我才來此處,無意間見到仙子于水下,不知不覺便睡過去了,興許是趕路累了?!?p> 老鳳凰不耐煩道:“當初把我徒兒許配給二皇子也沒人問過我的意見,這倒是罷了。如今二皇子婚也退了,金丹蓮子也拿到了手吧?聽說龍王回宮便病倒了,我徒兒命都沒了半條還要擔上好幾條罪責。望以后二皇子不要再出現(xiàn)了,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被閑人看到惹得香柔不必要的麻煩。”
毓欒一聽以后不要自己再到此,感覺收到了屏障一般,趕緊說道:“鳳凰大仙,毓欒確實未曾了解過香柔仙子,冒昧傷害了仙子是毓欒的錯,毓欒愿意每日為仙子恢復精元?!?p> 鳳凰:“不用勞煩二皇子,老身還能為徒兒修復精元?!?p> 毓欒一聽,更加堅定道:“毓欒求鳳凰大仙了,讓我盡一點綿薄之力吧?!?p> 鳳凰道:“南海龍宮知道嗎?”鳳凰見毓欒如此堅定,便心軟了下來,道:“好吧,但是如果香柔再因你受到傷害,我可不饒你,更不會放過你們南海龍宮。”
與此同時,當鳳凰在荷簾洞時,江童皇子一路找到了鳳凰島。因天宮中問起香柔二字無人敢答,似乎沒有一人記得曾經(jīng)有位玉石仙子一樣,于是江童便直接飛往鳳凰島。可鳳凰島上現(xiàn)如今除了些許動物沒有一位精靈或者是仙子仙童。江童找到了鳳凰洞,可是鳳凰洞內空無一人,江童便在洞中等。
等到鳳凰回洞中,遠遠便覺得島上氣息不同便知道江童皇子已經(jīng)在島上等候許久。鳳凰深吸一口氣,心想,一日之內見兩個情種,真是無奈。鳳凰進洞中,見江童在此:“老身見過殿下?!?p> 江童聽到鳳凰的聲音趕緊回過身,兩手伸過去扶起了行禮的鳳凰。江童渴望的問道:“大仙,我今日來,是想,想找香柔?!?p> 鳳凰道:“香柔?殿下在說誰?”
江童驚恐的趕上前一步:“香柔啊,您的徒弟不是嗎?”江童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頭腦缺氧那般天旋地轉。
鳳凰用側面看一了眼,見江童皇子竟然還是那么不穩(wěn)重,道:“殿下坐下來休息休息吧,聽聞您昨日回天宮,老身繁忙沒有顧得去天宮觀禮??磥砘首觿偵辖鐏恚洃浻行┗靵y。這天宮中哪里有什么香柔?”
江童:“鳳凰大仙,怎么能沒有香柔吶?”
鳳凰:“殿下確實不知記得是誰?若是有此人怎會天宮中無人知曉?殿下還是快快回吧,時間久了王后又該擔心了?!?p> 鳳凰憑空消失,江童只得無奈返回。路途中,江童感覺到刺心的疼痛,因為有想不通的事情只得令他滿腦中徘徊,“為何會沒有香柔?無人能知,凡間分別那日之后我是怎樣等待了那余下的一生。好不容易回到了天宮怎能沒有香柔此人?難道她是妖不成?”記憶突然出現(xiàn)混亂的江童,突然被腦中一股收縮的力量包圍著整個香柔的回憶,江童心跳加速感覺不能呼吸,腦袋快要炸裂那般,江童覺得天旋地轉,突然腳下一空腦袋發(fā)沉墜落了下去。
那鶴南山上,修行已久的嶺雪草正在山頂之上練習著飛葉刀,獨立于山頂之上時,見遠處天空之上墜落下一物體。嶺雪飛近一看,遠處一人馬上摔落到林間地面。嶺雪趕緊讓那人輕輕落下,嶺雪飛過去一看,原來竟是那花霊國沐曜殿下?!安粚?,多年已過,殿下怎么還是容顏未老?”嶺雪草感應到,“此身體已經(jīng)不是凡體?難道?難道?”
江童醒了過來,見身邊一道姑:“多謝道姑所救?!敝皇墙娧矍按巳税胂砂胙秀遍g盯著看了好久。
嶺雪:“敢問公子何處來?我遠遠見您從天降,昏厥墜下,莫不是在那天上受到了什么攻擊?”
江童:“無礙無礙,我只是,哎,你怎能知道我所苦所想,我只是在找一女子,真真假假都分不清?!?p> 嶺雪:“女子?”嶺雪草想起香柔與她分離那日,自己都不知為何會想起香柔。
嶺雪脫口而出:“香柔?”
江童趕緊問道:“香柔?你可認識香柔?”
嶺雪:“您說的是香柔?”嶺雪皺了皺眉頭。“緣也,只是多年未見,只記得與她分離之日起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年?!?p> 江童:“果真,我的記憶沒錯?!苯男念D時通通直跳。
嶺雪:“那?你可是在找她?她,不見了?”